初級寶箱再次開出了一瓶精力葯劑,令凌然的積累增加到了6瓶。
作為一名已經拿到6次初級寶箱,得到過7瓶精力葯劑的選手,凌然對於再一只初級寶箱並不是太在意。
但是,身為一名剛剛開始實習的醫學生,凌然對於「衷心感謝」還是有點在意的。
護士偷懶將換葯的活計交給了實習醫生,凌然特意的放輕手腳,溫柔無比。
19歲的小姑娘,被大帥哥擺弄了幾分鍾,整張臉都羞紅了。
「換好葯了,接下來幾天注意傷口不要見水,按時拆線,疤痕就會淺……」凌然照例做著醫囑,不像是惜字如金的老醫生,凌然如果不說完整醫囑,他自己會撓心。
家屬聽的連連點頭,小姑娘也追問道:「醫生……拆線的時候,我能不能到找您做?」
「拆線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其他醫院或診所也可以做。」凌然按照醫院的政策回答。
「我想找你拆線……」小姑娘撅撅嘴。
「找我也可以,但到時間,我不一定當班。」
「沒關系,我等你上班。」小姑娘使勁點頭。
「拆線不能等。」凌然的語氣突然變的嚴肅起來,道:「及時拆線能夠減少疤痕組織的增生。可以略微提前,但不能延遲,明白嗎?」
小姑娘被問的愣住了,旁邊的家屬趕緊道:「我們明白了,一定會按時拆線。」
凌然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很有氣勢的樣子。
小姑娘懷抱著自己的胳膊,滿眼的星星。
幾十張床位的巡查,並不會費多少時間,中間搶救室里來了一批人,也沒有打亂主任的腳步,只是派出了一只資深主治就解決了問題。
一圈看罷,大家各回崗位,霍從軍離開留觀室,回到搶救室,也是左看看,右看看的巡視。
凌然也就跟在霍從軍身後,左看看右看看。
雲華醫院的急診科,每天接收的病人近千,但大部分在處置室里就解決了,另有一些病人,會在簡單的處理以後,轉到其他的科室。
真正需要搶救的病人,每天的數量並不會太多,有輕松的時候,可能一天就是一兩起危重病人。
當然,這種輕松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大部分時間,搶救室都是一片亂糟糟的。
塞了呼吸器的休克或昏迷的病人,大面積燒傷的病人,最多的還是呼吸困難的病人,他們介於一類重症和二類重症之間,乃是搶救室的常客。
「啊啊啊啊啊啊~」
隔壁床的中年男人突然渾身抽搐起來,周圍的家屬亂作一團,連忙「醫生」,「醫生」的高叫了起來。
一名副主任醫師立即快步走了過去,低頭看了一眼,就對跑步而來的住院醫道:「准備除顫儀。」
旁邊的護士不用吩咐,就開始建立靜脈通路,以准備輸液。
另一邊的護士則推了搶救小車過來,給病人做心電、血壓、血氧監測。
霍從軍帶著凌然,站在數米外,忽問:「怎么用葯?」
「呃……」凌然對於搶救用葯的了解,只存在於,只能拼命回憶。
「該下命令了。」霍從軍明顯是在做模擬訓練,或者說是現場教學。
同樣的題目,在醫學院的期末考試卷上,或許只值五分,但在現場的氣氛下,卻催的人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