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院士家的。」
呂文斌愣了兩秒鍾,才明白過來,道:「算是吧……」
「你看看我這個肩膀,是不是有點韌帶拉傷了?還能不能練了。」高大的男子突然將自己的身體轉過來,讓到呂文斌面前。
呂文斌哭笑不得:「這里怎么看……」
「你就做體格檢查嘛。」
「體格檢查你都知道?」
「我經常蹭檢查的。」男人狡猾的一笑,道:「你們院士家的醫生的技術最好了,我遇到了都要問一下的。」
常年健身的人,肌肉酸痛是經常的,找醫生看看也屬於正常,但是經常問就有點問題了。
呂文斌懷疑的看向對方。
「嘿,你看看,你們醫生來健身房蹭訓練可以,我們訓練累了,蹭個看病就不行了?」男人振振有詞,說的很有道理。
呂文斌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們是運動員吧,沒有自己的醫生?」
「隊里的醫生,開的葯都是給牛吃的。」男人咧咧嘴,又道:「這樣子,我給你看看飛鳥,你一會幫我檢查檢查?」
「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看牛的醫生……」
「我看你挺合適的,再說,隨便看看,還要怎么樣。」男人說著就將呂文斌壓回了長凳,看著他再次舉起了啞鈴。
呂文斌由此度過了愉快的一天。
第二天同樣愉快。
到了第三天……呂文斌渾身酸痛的連飯都不想吃了。
凌然也是難得休息了兩天,回到酒店,見呂文斌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心下一軟,問:「你洗澡了沒?」
「立刻洗。」呂文斌瞬間反應過來,起身就往衛生間跑,一邊跑一邊嗷嗷的叫。
「一會准備好凝膠再喊我。」凌然說了一句,就回了自己房間。
幾分鍾後,洗的干干凈凈的呂文斌換了一聲寬松的衣服,手里抓著酒精凝膠,快樂的呼喚了凌然。
「趴下吧。」凌然隨手扯了一個白毛巾過來,酒精凝膠隨意的在呂文斌脖子上一塗,再將白毛巾一搭,手放上了呂文斌的脖子。
在頸椎被推動的同時,呂文斌已是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別叫啊。」凌然立即阻止了這廝。
「我……」
「推完再說。」
呂文斌只好乖乖的等了兩分鍾,等凌然手松開,爽的大舒了一口氣。
「你應該去健身房試試。」呂文斌忍不住道:「就您這個技術,那些健身房里練的腿疼背疼的大肌霸,都得叫您爸爸。」
「我不想收干兒子。」
「都是運動員來著,說不定有什么奇怪的病呢?」
「恩?」
「對他們做體格檢查,應該和普通人不一樣吧。」
「恩?」
「別的地方很難找到這么多運動員吧,都是國內一流的運動員了,要說的話,也是黃種人中的佼佼者了吧。」
「恩?」
「一定能檢查出奇怪的病吧。」
「好像也有道理。」凌然緩緩點頭,想到能夠豐富自己體格檢查的非典型圖庫,凌然倒是覺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