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陌凡知道白淺聖老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青火至聖當年叛逃出歸墟聖宮，完全是因為一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便是白淺聖老的心愛之人，夜君！

夜君並非歸墟聖宮的聖老，而是張王朝正四品的大將，後來因為被張王朝的一些朝臣陷害，被當眾問斬。

青火至聖得知這件事情，便是主動脫離了歸墟聖宮，去營救夜君。

如果他不脫離歸墟聖宮，直接去迎擊夜君的話，必定會連累歸墟聖宮。

然而，青火至聖並沒有營救成功，而歸墟聖宮同樣是被張王朝責罰了。

歸墟聖宮將責任全部都推脫到了白淺聖老的身上，後來白淺聖老才知道，自己心愛之人出了事情，而自己的徒弟青火，是因為解救夜君，才叛逃了歸墟聖宮。

她從開始的責怪，變成了自責。

而夜君的死，對於白淺聖老打擊很大，她的男人，一心為了張王朝，卻落得這般下場。

所以，她深知王朝為官，步步為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

她並不希望張陌凡會步入夜君的後塵。

別看秦王朝這么重視張陌凡，那也僅僅是看重了張陌凡的天賦而已，萬一哪一天，張陌凡做出什么忤逆秦王朝的事情，很有可能會被直接斬殺。

成為王朝的朝官，固然高高在上，但是，同樣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張陌凡沉思片刻，道：「師父，我知道你的意思，目前我還是打算努力修煉，早日入聖，至於在秦王朝為官，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其實打算以目前的身份，一步步的接近秦王朝的核心，甚至接近秦太子。

這樣，他才能夠真正調查到，張王朝到底是怎么滅亡的。

還有，他父王和母後下落如何。

如今秦王朝當道，御統周元界，根本就不可能就張王朝余孽的容身之處。

「好吧！」

白淺聖老點點頭，也不想逼迫張陌凡。

「你成為七品武元的事情，我會替你隱瞞，至於真龍王旗我會替你上交歸墟聖宮，至於聖宮會怎么對待你，就是聖宮的事情。」

白淺聖老繼續道：「總而言之，聖宮這一次肯定會獎勵你的。」

「嗯！」

張陌凡點點頭。

白淺聖老道：「距離我們的約定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吧？」

「是的！」張陌凡道。

白淺聖老所指的約定，自然就是一年時間，晉升到乾玄境。

白淺聖老的眼神，也是變得嚴肅起來，道：「小凡，我覺得我對你的要求還是太苛刻了，你三個月的時候從金玄後期晉升到木玄初期，已經很快了，還有九個月，你也不可能達到乾玄境。」

她之前對張陌凡苛刻，僅僅把張陌凡當做一個工具，一個可以去參加交流賽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