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歸一宗這等傳送數萬年的宗門,在疆域之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世仇。
林白和朱墨都判斷的左飛宇認識的人出手殺了他,但那么此人很有可能便是齊天宗疆域的武者。
寧虹面色一沉,說道:「林白聖子的意思是說……是七絕城的那群孽障出的手?」
「哼!」
「老夫早就說過,定是陸青君那個小王八蛋,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對左飛宇出手?」
「而且陸青君那小王八蛋,劍法了得,若他突然出手,左飛宇有喝醉了,他定能一劍誅殺左飛宇。」
此言一出,林白目瞪口呆。
歸一宗和七絕城有世仇?
不對啊。
七絕城不是和驚龍宗有仇嗎?
怎么感覺七絕城在齊天宗疆域內四面樹敵啊?與驚龍宗有仇,與歸一宗還有仇?
林白急忙說道:「也不一定是陸青君嘛,難道歸一宗就沒有其他仇家了嗎?」
寧虹長老吹胡子瞪眼吼道:「我歸一宗在齊天宗疆域之內,只有七絕城這一個仇家。若林白聖子推斷是仇家作家,那必是陸青君所為!」
「還請昭刑司立刻派遣捉拿陸青君,切不可讓他跑了!」
「若昭刑司不出手,那我歸一宗就自己來!」
寧虹長老怒發沖冠,一幅要沖出去與七絕城拼命一般!
朱墨急忙拉住寧虹長老,讓他不要沖動。
萬一七絕城和歸一宗在帝都內打起來了,那鬧出來的麻煩只會更大。
「寧長老,不要沖動。」
林白也勸解到。
寧虹對林白說道:「林白聖子,你有所不知,七絕城陸青君劍法了得,而左飛宇正是死於劍傷。」
林白說道:「這也不能說明是陸青君所為啊。」
寧虹說道:「老夫雖然不練劍,但老夫能一眼看出來,左飛宇胸口上的劍傷,正是出自於七絕城的不傳之秘《神光劍法》。」
「此事,我已經向昭刑司說過了!」
寧虹對林白說道。
林白微微皺眉,看向朱墨。
朱墨低聲解釋道:「寧長老的確說過左飛宇的傷勢與七絕城的不傳之秘《神光劍法》格外相似,但我們又不是齊天宗疆域的武者,又不了解神光劍法。」
「豈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便捉拿陸青君?」
「陸青君可是七絕城的聖子,要是不明不白將他抓入昭刑司,恐怕七七絕城也得去楚帝面前大鬧一場,那我們昭刑司就不得安寧了。」
林白聽聞之後,恍然大悟,朱墨言之有理,豈能聽信寧虹一面之詞便捉拿陸青君。
林白搖頭說道:「寧長老,說到底,這都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好捉拿陸青君啊。」
寧虹怒上心頭,冷聲說道:「剛才你親口所說,左飛宇是死與熟人之手,那只有陸青君了。」
林白苦笑道:「我那是在調查,是在猜測,我也沒有證據啊!」
寧虹指著林白和朱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們!你們與七絕城沆瀣一氣,謀害我歸一宗的聖子,如今還包庇陸青君!」
「你們等著,我歸一宗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虹怒吼連連。
歸一宗長老一口咬定就是陸青君所為,怎么講道理都講不通,林白也是頗為頭痛。
「朱墨大人,此地交給你了,我去月宮看看。」
「好。」
朱墨留下來安撫寧虹長老,林白則是離開昭刑司,直奔月宮而去。
「陸青君,陸兄,你有麻煩了。」
林白走出昭刑司之時,苦笑一聲。歸一宗長老一口咬定左飛宇就是死七絕城的不傳之秘《神光劍法》,就算如今沒有證據證明是陸青君所為,但此事已經將陸青君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