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常跟想,如果換作她上場談判,一定不出半秒就被敵人拿捏得死死的。
她太沒有城府了,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
每每想到這里,她都由衷崇拜庄臣。
「哼,」庄司顏手臂抄在胸前:「那是你很少見爹地不淡定的樣子。」
要是周末她在公司的話,一般爹地都會派車接她去吃午餐,兩父女相處時間多了,她自然能看到很多媽咪沒有看到的一面。
有時候爹地吃飯會刷一刷關於媽咪的新聞,要是看到對媽咪不好的輿論,爹地會一秒暴走,揚言要這小報社關門大吉。
每次她都會勸住爹地。
因為這樣的事情發生多了,以後誰都會把媽咪當成高高在上的太後一樣捧著,絲毫不敢招惹,更是沒人敢對媽咪說一句真話。
庄司顏知道,這樣的生活,一定不是媽咪想要的。
一個人在蜜罐里活久了,是很恐怖的。
「是嗎。」司雪梨一想,確實很少見。
聊著聊著,發現有個人異常安靜,仿佛不存在。
司雪梨把簾子微微掀開,只見庄雲驍正翹著二郎腿在打游戲。
他身邊的椅子是空的,因為庄臣把小小寶也算進去,一排剛好四個位置,全歸他們所有。
有兩個空姐站在門邊,想看,但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兩人對視時的笑容,那是女孩子才知道的秘密。
司雪梨放心的把簾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