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我不想你和姓陸的一起住。」庄臣直接干脆。
「……」司雪梨移開視線,在他說出這句話時,她竟然有點心虛,好像對不起他似的。
奇怪了,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為什么她要心虛啊,而且她和陸勛真的什么也沒有。
「我會找機會和他說清楚的。」司雪梨低語。
所以,直接搬肯定是不行的,她沒法漠視陸勛這五年來對她的付出。
「雪梨,不要覺得有虧欠,我說過,我一定會給他令他滿意的價碼。從此以後,你只要做自己做的就行,不要因為覺得有愧於人,而逼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這些,庄臣是在庄霆那里聽說的。
庄臣知道,雪梨本就不願和姓陸的一起住。
是姓陸的先下手為強,雪梨惦於姓陸的幫她很多,才不好意思拒絕。
司雪梨聽的心里暖洋洋的。
因為從來沒有人像他一樣呵護她的感受,也從來沒有人會對她說,讓她放心做自己想做的。
雖說她還欠他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可這一刻,她不想去算這些。
他的關心就是她最渴求的無價之寶,就算窮盡一生她也償還不起。
「好啊,」司雪梨淺笑:「我會找機會和他說清楚的。」
庄臣得她回答,率先下車繞過車頭替她打開車門,還細心的用手擋在她腦袋上方,免得她頭碰到門框。
「謝謝。」司雪梨朝他道。
咔擦咔擦。
兩道細微的機相聲響起。
庄臣和司雪梨聽覺敏銳,聽到了,兩人默契對視一眼。
庄臣向旁邊移一步,將司雪梨擋在自己身後。
三秒後,一個背著相機的男人,被一直隱藏在身後暗中保護的兩名保鏢架出來。
司雪梨才知道,原來庄臣所到之處暗中都有人保護。
這些保鏢,肯定是二十四小時貼身追隨的,可憐她神經大條,和他呆了那么久竟然都沒發覺。
「放開我,放開我!」被逮捕的相機男掙扎!
庄臣眸往下壓,迸發出一股殺氣:「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相機男移開目光,憤憤道:「是我瞻仰庄先生的豐功偉績太久,想靠近一睹風彩而已。」
庄臣向保鏢遞去一個眼色。
保鏢立刻明白意思,伸手拽過男人掛在脖子上的相機,開機,察看內容。
「你們不能這樣!」相機男眼見狀,大吼!
活還沒辦到就損失一部相機,這樁活真是得不償失!
「庄先生,你看。」保鏢調出相冊,雙手遞到庄臣面前。
庄臣側目看去。
對方拍了十幾張,是連拍方式,里面的人像,針對的不是他,而是司雪梨,她每一瞬的神態,被清晰拍入。
還有小寶也是。
庄臣巨怒,他倒寧願相機男是沖自己來:「這就是你說的一睹風彩?」
來者不是針對他,竟是針對司雪梨?
保鏢將相機蓋上,銷毀。
「你們不能這樣啊!」相機男見相機被毀,心痛的嚎叫。
「我再問一遍,誰派你來的。」庄臣壓低聲音,逼問。
「我……」相機男被庄臣的氣勢壓的嚇軟了腿,說話結結巴巴,想後退,可惜雙臂被保鏢架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