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為一個男人生下孩子,結果那男人卻轉身抱了外面的野花,這朵野花還是這個女人一直看不慣的妹妹,男人甚至為了野花派人對女人下狠手……
這種痛,天底下就沒有女人能吃得住!
「哭?」司晨冷笑,只是臉太僵硬了,完全演繹不出任何情緒,僵得就像機器人一樣:「媽,你說,哭有什么用?」
她哭了,一切能變回原樣嗎?
她哭了,司雪梨那個賤人能去死嗎?
舒靜美看著這樣的司晨,背脊沒由來的發涼,在她記憶里,司晨就沒這樣鎮靜過:「晨晨……」
司晨不理,摔門離開。
獨留舒靜美在家流淚。
司晨去車庫開了輛不起眼的小車出去,直奔楊運心理診所。
在房間呆了幾天,不代表她意志消沉,相反司晨從這兩場毒打里面領悟到一件事,那就是她不能再這么蠢直接和司雪梨硬碰硬。
反正現在司雪梨一出事,所有人都會懷疑她。
庄臣是,庄雲驍也是。
但無動於衷,讓她放棄對付司雪梨,認命的眼睜睜看著司雪梨過得比她好,她又不甘心。
於是司晨將伍婉婉那天的話不斷拿出來反復嚼。
伍婉婉說司雪梨不能拍吻戲,而且還去找楊運看病……
這消息可是花了她一個代言,說什么也不能浪費了。
於是嚼啊嚼,終於讓她嚼到了一條路。
既然不能正著來剛,那她就采取迂回路線,就算事情爆發她會死掉又如何?
就算會死掉,那她也要在死掉之前,拼盡全力往司雪梨心里頭插一根最大的、充滿折磨的刺!
司晨到達楊運心理診所後,直奔楊運房門緊閉的辦公室。
護士小姐察覺之後,朗聲道:「這位客人,麻煩你排隊!」
司晨恍若未聞,徑直走到楊運辦公室門前,一把將門推開。
楊運正在替病人看病,這房門開得突然,辦公室里頭的人皆是一愣。
護士小姐匆匆追上後,喘著氣說:「楊醫生,這病人硬闖!」
「是我,出去。」司晨將鴨舌帽摘下來,扔到一邊。
前面兩者是對楊運醫生說的,後面出去兩字,則是對楊運正在看診的病人說的。
來這兒看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自有人闖進來那一刻便已經警惕的拿衣服把自己的臉擋住,如今來者來那么囂張,病人根本不想爭論,立刻起身跑開。
護士小姐見狀,馬上道:「我去報警。」
誰啊,就算來頭再大,也是要排隊的!
楊運本來光聽聲音都不大確信,可現在親眼看見了司晨的臉,便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忙道:「別報警,你先出去,把門帶上。」
「楊醫生……」護士小姐看一眼硬闖女人的後背,不解楊醫生為什么要包庇她,雖然這聲音聽起來挺耳熟的……
「我讓你出去!」楊運加大音量,立刻起身走到門口,將護士趕出去後他將門反鎖,不解看著司晨:「你怎么會上門找我?」
她這陣仗,也不像是來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