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雲驍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走啦,看毛啊,人家都說了不想見你。」
庄臣沒有反抗,任由庄雲驍把他夾走,如同行屍走肉。
庄雲驍出了大門:「我知道你現在沒心情,但迫在眉睫,queen很快就會叫人去徹查當年的事,我們必須行動。」
庄臣不吭聲。
「事到如今,我覺得根本沒有坦白的必要,不如就將這件事埋了吧。」庄雲驍說。
庄臣愣愣看著他。
「你也聽到司雪梨在樓頂那一番話,她還記得那種傷害,她說恨死他們。你要是說了,一會刺激她,大小不保,二,離婚是必然的。」庄雲驍伸出兩根手指頭。
就算司雪梨心軟,可是queen,絕不會心軟。
這每一條都是大罪,他相信庄臣承受不住的。
庄臣茫然收起視線。
庄雲驍說得很有道理,可是,真要瞞著雪梨?
他現在頭很痛,毫無想法!
庄雲驍繼續:「三,你要真想坦白就現在坦白,不要事後再出現,再一次勾起她的傷心事。但是,庄臣,我給你上去,你敢現在上去說嗎。」
「我妹這人性子軟弱,但硬起來也很硬氣的,上次你瞞著她要學歷的事她能氣暈,連年也不在庄家過,要是讓她知道你瞞著當年的事……」
須知道,當年的事,可比要學歷,嚴重千倍,萬倍!
庄臣看向庄雲驍,眼神動搖了。
庄雲驍知道,庄臣肯定是想問是不是真要隱瞞。
「我覺得說了百害而無一利。我也說了,你要真想說,就現在上去說,不要事後再一次把我妹氣暈,ok?」庄雲驍重復道。
庄臣回頭看一眼大樓。
現在說?
他是找死。
醫生說雪梨再受刺激會大小不保,他不敢,真的不敢。
庄雲驍抬手拍拍他的肩:「聽天由命吧。我們誰也掌握不住後果,與其鬧出人命了去後悔,倒不如算了。而且,我也不會讓你把我妹氣死的。」
庄臣繼續一言不發。
「走,去我酒吧喝酒,喝醉就什么也不用管。」庄雲驍勾著庄臣的肩,將他帶走。
病房內。
queen見司雪梨還側著頭,怕她脖子痛,輕聲道:「人已經走了,把腦袋轉過來吧。」
司雪梨聽話。
轉過來。
眼睛繼續看著白色天花板。
「想吃什么,媽叫基茨去做?」queen故意找話和司雪梨聊。
司雪梨不吭聲。
queen只好自個安排:「基茨,吩咐家里佣人,煮點燕窩粥拿來。」
「是的,queen夫人。」基茨退出去安排。
「女兒,現在就我和你兩個人,你有什么想法,跟媽好好說一說,好嗎。」
queen害怕司雪梨一言不發,將一切收在心里。
司雪梨聲音里再一次起了濃郁的哽咽聲:「我不想見庄臣。」
「你是怕他嫌棄你?」queen問:「可我看他剛才的表現,他沒有。他反而很自責,可能是覺得沒有保護好你吧。」
愛屋及烏,哪怕幾年前庄臣並不認識司雪梨,可是,也難免有這種想法。
「是我不想見他,跟他的反應無關。」司雪梨側過頭,看著queen:「媽,我想進組,反正那邊也快開拍了。」
「不行!」queen想也不想拒絕:「你現在身體情況很不穩定,你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