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庄雲驍實在受不了了,而且再不交人,queen也一定會起疑。
包間門被人推開。
庄雲驍以為是送酒來的易蘅,不耐煩:「下去吧,沒看他醉成這樣,還拿……」
酒字吞沒在震驚中。
推門的人,不是易蘅,竟是司雪梨?!
她她她怎么來了!
司雪梨一眼就看見沙發上醉醺醺的男人。
他身體歪歪斜斜陷在寬大的沙發里,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視線沒有焦距,是虛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坐著一動不動。
要不是起伏的胸膛,看起來就跟死人無異!
司雪梨原本的怒火,瞬間被一層名為心疼的情緒覆蓋。
她印象中的庄臣,不煙不酒,是煩到極點了,才會抽煙,可他如今卻拋下一切來這里買醉,連孩子都不管不顧,是不是代表,他遇到了天大的傷心事?
「到底出什么事了。」司雪梨怔怔地問。
到底是什么事,才會讓庄臣變成這樣?
庄雲驍抬手撓頭,這問題,可真他媽難回答:「額,這個……」
突然,耳朵一痛!
庄雲驍痛得呲牙咧嘴,被迫彎腰!
司雪梨狠狠擰著他的耳朵:「你就這么帶壞他!」
「冤枉啊!」庄雲驍大喊:「你沒看見我滴酒不沾么!」
司雪梨收回手。
那倒是。
但仍瞪著他,覺得不解氣。
一定是庄雲驍帶庄臣來買醉的,她的傻老公根本不會用這種方式麻痹自已!
眼下還是顧好庄臣要緊,司雪梨決定改天再教訓庄雲驍!
司雪梨快步走到沙發邊,抬手輕拍庄臣的臉蛋。
他太傷心了,整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跟在寧雲縣大半夜靠著土堆買醉的庄雲驍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公,老公。」司雪梨喚他。
可是,沙發上的人兒一動不動,恍若未聞。
看來是醉到極點了。
司雪梨尋思著這環境真煩人,於是站直,朝著庄雲驍命令:「你,給我背他回公寓!」
「……我?」庄雲驍覺得她真是反了,竟敢用命令語氣跟他說話!
「不然我背嗎?」司雪梨睨他,大聲反問!
「……」
ok。
fine。
庄雲驍聳聳肩。
誰讓他欠了她呢。
只好服從。
庄雲驍走到庄臣跟前,將庄臣一個大老爺們坨上自個的背。
司雪梨在旁邊搭把手。
看著庄臣醉死過去的樣子,心痛得無以復加。
真是個蠢男人,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該買醉傷害自已的身體啊,換來難受值得么。
易蘅負責開車。
以最快的速度將庄臣和司雪梨送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