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哎,難怪司雪梨能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這女人在八年前不到二十歲就懂得為了錢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果然不簡單啊!」
現場悉悉率率的討論聲,毫不避諱響起。
仿佛認定了司雪梨會一下子從山巔掉到泥谷,認定庄先生一定會休了她似的。
司雪梨早在周惠蓮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就離開了庄臣的懷,看著台上。
周惠蓮每說一個字,司雪梨就感覺心臟跟被刀刺似的。
等周惠蓮說完,她感覺心臟已經千瘡百孔,痛得麻木。
尤其是後面響起的討論聲。
讓她根本不知道痛叫什么。
眼淚早已在不知不覺間糊了一臉。
司雪梨不怕丟臉。
周惠蓮說的沒錯,早在幾年前她被司家所有人唾棄辱罵的時候,她就不知道臉是什么。
司雪梨只是恨,恨周惠蓮為什么非要選在今天。
在這坐滿各行各屆善心人士的時候,跳出來攻擊她。
給庄臣丟臉。
司雪梨真的很想走。
可是。
她不能走。
她要是走了,所有人就會把注意力放在庄臣身上,同情他,嘲笑他,娶了一下不堪的女人。
庄臣的手一直搭在雪梨的肩膀上,大拇指在她的肩頭輕輕的摩挲。
是無聲的安慰。
面上一直毫無表情。
淡淡然看著台上的鬧劇。
靜靜聽著底下的談論聲。
庄臣在這一刻總算是切身體會到以前雪梨受到了怎樣非人的遭遇。
原來,那些人是這么看她的。
就因為別人憑空捏造的一番話,所以大家無視她曾經做過的好事。
哪怕今晚大家是坐在她的慈善機構慶功會里。
可就憑著陌生人的一面之詞,所有人就篤定雪梨是下賤,是骯臟。
難怪當初司晨可以在司家里只手遮天呢。
原來大部份人都是指鹿為馬狼狽為奸根本不帶腦子思考的無腦人!
舒靜美看著現場的一切,氣得頭皮發麻!
舒靜美倏地站起來,抓起桌上的玻璃杯朝著台上狠狠砸去!
司依依反應慢了半拍,是被舒靜美砸杯子的舉動弄得如夢初醒,接著,她也不斷拿起桌上的碗碗筷筷朝著舞台上用力砸去!
「你放屁!」司依依把自已面前的砸完了,改拿別人面前的砸:「你放屁!」
司依依聲音大得都喊破聲了。
舒靜美一邊大步朝著舞台走去,一邊大聲謾罵:
「周惠蓮,你是不是有病,你根本跟司家沒有半點關系,是以前見司家風光,就湊上來認親認戚,現在還要這么詆毀雪梨!」
周惠蓮舉起話筒:「靜美,你上來就對了,我有沒有詆毀,你最清楚。你說,當初你是不是也有份把司雪梨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