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缺小聲道:「那個……能不能跟落兮說說,讓我去她那聽雪樓,當個不記名供奉啥的。」
問天機也說道:「算我一個。」
辰天神情古怪,「怎么忽然想著去聽雪樓了?」
應無缺揉了揉下巴,「多少年了,打打殺殺的,實在是膩了。」
問天機也點了點頭。
辰天恍然,旋即笑道:「合著你們飛升這焚相天下,是找媳婦來了?」
二人聳了聳肩,問天機說道:「方才讓神子兄卜了一卦,結果很不遂人願啊。」
辰天一愣,「卜卦?」
命運神子笑著搖了搖頭,「我的姻緣卦,不靈的。」
辰天神情古怪,合著這倆人在這讓命運神子給他們算姻緣呢?
辰天啞然失笑,他伸手將應無缺的胳膊推開。
「這個我可愛莫能助,再說了,聽雪樓里的女弟子歲數都不大,有些才剛剛及冠。」
「你們這老牛吃嫩草,也沒這吃法吧?」
應無缺老臉一紅。
辰天忽然小聲說道:「要我看啊,這事不如去找許弱,跟他學學。」
問天機看了一眼正在下棋的許弱,有些無語。
他白了辰天一眼,「我要是也長成許弱那般模樣,道侶都得從焚相天下排到靈武大陸!」
這時,辰夢從廚房走了出來,喊道:「吃年夜飯咯。」
禹無心癱坐在椅子上,痛苦的閉上眼睛。
以後我要是再跟許弱下棋,我禹字倒過來寫!
劍老站起身,拍了拍禹無心的肩膀,一邊搖頭嘆氣,一邊往屋里走。
嗯,辰凡這小子的廚藝,又有精進!
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香味。
許弱站起身,微微抱拳,「禹供奉,承讓。」
秦退在一邊憋著笑,他也站起身,拍了拍禹無心的肩膀。
帝釋天也站起身,進屋之前也拍了拍禹無心的肩膀。
許弱以為這是靈武大陸的禮節,他猶豫了一下,也上前拍了一下禹無心的肩膀。
而且還面帶笑意。
許弱這一下,算是壓死禹無心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禹無心陡然站起身,對著許弱怒目而視。
「好!我認輸!」
「下棋下不過你,我就不信喝酒還喝不過你!」
「咱們再比一比酒量,如何?!」
許弱一愣,喝酒?
他想了想,說道:「禹供奉,我……不會喝酒。」
禹無心眯了眯眼,「不會?」
「無妨!喝酒有什么不會的!」
「我教你!」
二樓,看著這一幕的辰天,伸手揉了揉眉心。
無心啊無心。
唉……
許弱不會喝酒?
呵呵。
辰天隱約記得,有一天他瞧見許弱捧著一壇子酒,仰頭就灌。
可是把辰天嚇得一愣。
「你……你干嘛呢?」
許弱放下酒壇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喝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