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岳母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動作,呆呆地注視著黃蓉嬌艷如花的臉龐。
其實黃蓉又那清楚剛剛說了什幺?碰巧數月前耶律齊召妓時被她捉jiān在床,那一次難忘的經歷不但讓黃蓉見識到女婿的風流手段,更讓她領略到妓女是如何取悅嬌客。
黃蓉還記得那青樓艷妓一邊挺臀承歡,一邊就是毫無廉恥地爽叫:「好哥哥」或「cào,恨心點cào」。
那時耶律齊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陽具扎入妓女的yīn阜里。
二人皆是滿臉舒爽,耶律齊越是賣力,妓女越是yín靡地求著耶律齊cào她,神態簡直是一個需索無度的yín婦。
雖然那時黃蓉阻止了他們的yín戲,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俠悸動的心靈里扎下了根。
黃蓉並不知道自己雖然表面上鄙視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處卻存在著一份更黑暗、更靡爛的念頭:那就是她不只羨慕這種完全臣服於雄壯所獲得的歡愉,她甚至妒忌那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間極樂。
雖然那天只是驚鴻一瞥,但妓女糾纏著耶律齊時流露出的那股yín媚浪態,已深深地印在黃蓉的腦海里。
黃蓉又那能預想到自己終有天會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在此同一個青年身下綩轉承歡?耶律齊那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這個丈母娘挑逗到極至。
黃蓉此刻體內空虛苦悶、情欲急需發泄,腦海里竟適時地浮現出那妓女諸般的風流言行舉止。
黃蓉夢囈般學著那天所見妓女的一舉一動,竟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平生不曾宣泄過的yín盪話語:「來嘛……好哥哥……cào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瘋了……好哥哥,蓉兒求你了,恨恨地cào我吧……「露骨挑逗的說詞,由一向矜持的女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yín靡誘惑到了極致。
聽著那一聲聲溫柔婉約的「哥哥」,耶律齊只xiōng膛內突突亂跳,一時間被黃蓉那絕色風情震懾住了,竟連下身也忘了抽chā。
雖然耶律齊自己的夫人郭芙,也是武林中罕見的美女,但和這成熟美艷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齊至今才發覺郭家母女二人實在差距甚遠。
耶律齊見過黃蓉耍動打狗bàng法時的英姿,也見過她對待後輩時的慈愛;女俠處理軍國大事時的端庄威嚴,更是令襄陽每位英雄豪傑、將軍士兵都附首聽命。
相比黃蓉平素那雍容華貴的氣質,現在女俠yín盪痴迷,更帶來震撼人心的誘惑。
耶律齊又怎會猜想到黃蓉竟會這般風sāo入骨地求著自己用力cào她?感到yīn戶內的肉bàng不但沒有更凶猛地cào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動,黃蓉滿腔澎湃的情欲更覺難熬。
什幺貞節道德,什幺理智矜持,在這個時候對黃蓉已不再重要。
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腳彎、毫無廉恥地把雙腿拉開。
像一只發情叫春的母貓,黃蓉微微挺高她那渾圓豐狹的美臀,再次懇求著男子更猛烈的cào弄:「不要停嘛……好哥哥,你為什幺不動了?cào我嘛……蓉兒要你恨恨地cào,小xué癢死了……cào蓉兒……」耶律齊虎吼一聲,抖動著他下身的粗大肉bàng,猛烈地在黃蓉泛濫成災的yīn戶里進出抽chā。
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平時溫文有禮的耶律齊就像化身成一只yín魔野獸,瘋狂bào力地jiānyín著身下的美艷丈母娘。
肉bàng用最短的時間盡根沒入,然後又飛快地抽出,重復的動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聲,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拋摔,一聲聲令妓女也臉紅的春啼,響遍了整個墮落yín穢的寢室。
黃蓉從沒有被人這般bào力粗野地禽過!黃蓉也從沒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yín亂媾合,肏出黃蓉前所未有的快感。
此刻她不再是襄陽城的女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艷俠女、更不是郭家的賢妻良母,為了繼續享受yīn戶內的的致命快感,黃蓉就算是要當一回yín娃盪婦,現在的她也是覺得心甘情願。
「太bàng了……好哥哥,你真會cào……蓉兒……啊~~把人家cào得快活死了……再來,嗯嗯~~不要停……不用憐惜人家,重重的~~cào~~我~~啊~~」順應著黃蓉的要求,耶律齊把她那一雙豐狹白皙的大腿高舉掛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玉jīng毫無阻隔地chā搗著她奮起的股臀。
女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對摺,健美的香臀又跨張、又bào露地朝天聳起,承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重擊。
黃蓉的雙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渾圓滑膩的xiōng乳按壓得扁扁的,一對玉足也隨著二人的活塞運動在男人的頸旁搖曳晃盪著。
從未試過被男子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肏弄,黃蓉只覺全身都受制於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著主人的懲罰和賞賜。
耶律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艷如花的岳母,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
耶律齊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盪婦般扭動pì股,黃蓉都溫順地一一照做。
她久未經風月的下身玉門已漸見紅腫,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滿了股腹,那凄迷衰怨的朱顏似是訢說著不堪承歡的愉悅,又似是求懇著男子繼續給予她更多更多的銷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擊中chā入,yīn阜內傳來一陣陣痲痹酥軟的快感。
那像是洪水般猛烈的銷魂滋味,像是要把黃蓉整個人吞噬掉。
她只覺美xué內抽搐顫動,zǐ gōng深處的愉悅似以達到了一個極致頂峰。
她羞?地感到身體在持續的yín媾下,一陣難以言狀的泄意已是越見明顯。
腦海里閃起了一線清明,黃蓉推拒著少年的身軀,氣喘吁吁地求道:「好齊兒……停……啊!壞蛋……先停一下,讓姐姐去解手。
人家快要蔽不住了……等一會兒,讓娘再來陪你……」不知道女子高cháo泄身是平常夫妻間應有的敦倫歡樂,可憐的黃蓉竟還以為自己是內急。
因害怕shī jìn而弄wū女婿的身體,黃蓉竟還努力地想分開二人親密無間的下身,哀求著情郎讓她到廁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爭扎反抗也已是徒然。
黃蓉那被彎曲弓起的大腿被他倆汗水津津的肉體緊夾著,聳起的豐臀根本無法遮掩或逃避,無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著一切。
黃蓉空有一身絕世的武功,但此時下身羞處被強橫霸占,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摺疊,有如何能夠推開這如狼似虎的男子?耶律齊也並沒有因黃蓉的求懇而停歇,反之更變本加厲地在快要高cháo崩潰的媚肉上肆虐。
陽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貫穿了zǐ gōng,直達怒放吐艷的花蕊。
他雙手從床上托起了黃蓉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猛推。
二人的性器變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chā不進去。
黃蓉只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jīng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yīn戶深處一股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黃蓉嬌嗔著責備了耶律齊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只野獸緊咬著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放開自己無疑是痴人說夢。
黃蓉拚命地咬牙強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丟人,被齊兒在床上弄到shī jìn?我又如何有臉目再當齊兒的師娘、岳母?天啊,靖哥哥又會怎樣想?夫君還是會回來睡在此床鋪上,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野獸一樣,被別人在這里弄得如此……下賤,我……啊啊啊啊啊~~~」越是覺得自己墮落yín賤,高cháo來得越是凶狠猛烈。
黃蓉感到yīn戶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
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cháo,也是黃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cháo。
黃蓉只覺zǐ gōng如花瓣盛開,yīnjīng在體內激盪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jīng上熱情澆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cào至shī jìn……」高cháo快感的來襲,又豈是黃蓉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cháo下,做出種種妖嬈迷人的反應。
「這……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幺?!太美妙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開,yīnjīng泉涌,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黃蓉無意識地張開櫻chún,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痴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cháo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對摺壓在床上,但女俠在極樂快感中也不知那里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耶律齊強行扳了下去。
耶律齊只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
還是堅挺如鐡的肉bàng被強行抽離,帶著「波」的一聲響,黃蓉體內持續噴射著的yīnjīng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濺得濕透。
看到黃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態,耶律齊自然知道美艷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cháo泄身。
盡管耶律齊也見識過郭芙和一些青樓艷妓在陷入高cháo時的yín媚模樣,但他還是對黃蓉泄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
黃蓉高cháo時的那股放浪風sāo,那股要生要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yín到了極處。
能夠把一向高貴茲容的郭夫人cào至高cháo泄身,耶律齊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黃蓉就像一具jīng致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
經歷過絕頂高cháo後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艷不可方物。
除了xiōng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黃蓉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
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盪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yīnchún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xué和豐臀沾滿了涓涓的sāo水,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yín靡的銀光。
看到黃蓉這不堪承歡的神態,耶律齊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黃蓉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
那絲質的布料就像bào風雨過後的暖陽,為還在高cháo余韻下顫抖著的俠女,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
黃蓉沉醉在高cháo良久,當情欲退cháo時,女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
一想到自己剛才欲焱高漲時翹著pì股、像yín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cào她的時候,黃蓉心里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
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耶律齊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黃蓉又豈敢在這個時候亂動?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於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艷的岳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卧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擺布。
耶律齊仔細地把黃蓉那沾滿白濁yīnjīng的股臀擦乾,然後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絲綢被子,蓋上了黃蓉玲瓏浮凸的玉體。
感受到女婿如此細心地對待,黃蓉頓時覺得欣慰感激。
本來還羞愧於自己情欲亢奮時的種種yín媚放盪,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
黃蓉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個占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只字:只見耶律齊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bàng,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
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黃蓉激烈的高cháo泉涌。
那擦過二人身上yín液和汗水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wūwū穢穢的在男子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給我的肚兜!」黃蓉羞愧地發現夫郎送贈的貼心小衣,竟被女婿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泄出的yīnjīng。
黃蓉剛才還在欲海里昏昏沈沈,跟本沒有留意耶律齊用什幺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
而在無心chā柳下,耶律齊竟選了她夫君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cháo噴時的sāo水,這又敎黃蓉情何以堪?她本想阻止耶律齊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壯的陽物上時,黃蓉只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耶律齊把自己下身的肉bàng抹拭乾凈後,隨手便把嬌紅肚兜掉回地上。
看到床上美艷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耶律齊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黃蓉面前挺了一挺下身。
那如蟒蛇般的肉bàng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輕佻狂妄。
自己的後輩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黃蓉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
原來,黃蓉才剛從耶律齊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極樂,被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於對情郎最痴纏依戀的時候。
雖然她不願承認,但其實黃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齊再次合歡。
而當耶律齊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泄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晚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
剛剛食隨之味的俏黃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動?情欲?發?要知平常郭黃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黃蓉先讓郭靖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後,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欲念,在床上轆轉入眠。
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欲望難填總是在黃蓉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
如今郭夫人終於和她女婿陷身孽戀,這年輕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僅先把黃蓉肏到高cháo,還能繼續整軍再戰。
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少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bàng會又羞又喜,黃蓉知道今夜還長著呢!看見耶律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地晃動下體,黃蓉只覺全身又再開始sāo動燥熱,壓抑多年的情欲一被釋放就變得不可收拾。
她雖不敢主動地投懷送抱,但一雙修長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夾緊,乳尖?蕾更是在絲綢下高高翹起,滿帶渴求的嬌軀已發出了明顯不過的暗示。
耶律齊也沒有急著再占有黃蓉的嬌軀,他就是喜歡看到平常端庄矜持的師母放下一切道德枷鎖,在他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態。
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迷眼神注視著他下身,耶律齊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來呆板愚笨,加上終日忙於國事,夫妻間又那有空閑纏綿親熱?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長年積累所致。
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潤之時,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快,嘿嘿……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盯著男人的私處,但耶律齊的下身似有種無窮的妖魅魔力,把黃蓉迷惑得心慌意亂。
一想到這肉bàng兒給予過她的快樂,黃蓉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愛。
她大膽地伸出纖纖素手摸上了耶律齊的堅挺,用甜得溜油的話音膩聲道:「好齊兒……真想不到平常你溫文知禮,在床上卻竟這幺……這幺不老實……」耶律齊一邊享受著美人的小手,一邊學著她的語調,邪笑回道:「是呀,齊兒也想不到平常你端庄正經,在床上卻這幺……」不等他說完,黃蓉的蘭花拂xué手已重重地在肉bàng上掐了一掐,嬌聲嗔春道:「你壞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還賣乖,人家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你!壞蛋!」說罷,她還在耶律齊紅通通的龜頭上拍打了一下,以懲罰這少年郎君對她的羞辱調戲。
耶律齊「啊」的一聲,故意裝出疼痛不堪的樣子捂著下身。
黃蓉本就不是真的惱怒,眼見自己竟失手弄傷了情郎,頓時動了真情,問道:「齊兒,你怎幺啦?那里……弄痛了你嗎?「看到黃蓉滿臉關懷之情,耶律齊心內更是暗自壞笑。
為了更得美人憐愛,他決定再戲弄岳母一下,弓著身子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黃蓉原本聰慧敏捷,若是換作平時必能揭穿耶律齊的把戲。
無奈現在她被情欲迷了心竅,只道耶律齊真的被她傷得如此痛苦,心里自是萬分心疼內疚。
黃蓉從床上坐起身,一邊扶著耶律齊躺下,一邊焦急地道歉:「那里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弄傷你……那里。
好齊兒,你先躺下,讓姐姐幫你看看怎樣?」本來蓋在黃蓉身上的絲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xiōng又再裸露在情郎眼前。
但美人渾沒留意,一顆心絲都纏在了耶律齊的一舉一動上了。
耶律齊見她目光溫柔婉婼,神態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藹。
在這一剎那,黃蓉又好像變回了他的恩師岳母。
但是,這郭夫人、黃幫主現在偏偏又赤裸裸地半伏在他身上,一雙手還細心呵護著他的下身寶貝。
這既像貞女又像盪婦的美態,教耶律齊如何能忍?他摟過黃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話不說就張開嘴吻住了佳人桃紅的香chún。
兩chún再次緊密相接,黃蓉情不自禁地櫻呤了一聲,在濕漉漉的熱吻下,黃蓉方知剛才耶律齊是在裝假扮痛。
「壞蛋!」她一邊嬌嗔,一邊更熱情地回應著耶律齊的吻。
本是阻隔著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蹤,沉醉在chún瓣交纏中的黃蓉,沒有留意到耶律齊已再恣意擺弄她的身體,黃蓉那本來是半伏在耶律齊身邊,現已完完全全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伏姿態。
待黃蓉依依不舍地放開耶律齊的嘴chún時,她才發現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覆蓋在男子身上。
高聳而柔軟的xiōng乳擠壓著耶律齊的上身,那剛剛失去了貞潔的yīn戶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jīng。
「好蓉兒……」聽到耶律齊像夫君郭靖一樣,用如此親熱的暱稱叫她,黃蓉雖感到羞澀,但竟也沒有反對。
「嗯?」她嬌媚地低吟了一聲。
「好蓉兒……齊兒很想要你……」「我……也是……」有過首次和他交合yín歡的體驗,黃蓉已不能再否認自己的身體也有著深深的渴求。
耶律齊一雙大手搓弄著她的豐臀,yín糜地拉開了女俠結實的臀瓣,讓美麗的小xué和菊花盛放出來。
剛剛享受過絕頂高cháo的女體,下yīn的花瓣還是在翕合著,只等情郎再次光臨。
他要占有她!征服她!瘋狂地蹂躪此香艷婦人。
他要黃蓉知道自己勝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俠,從今以後他:耶律齊!才是黃幫主、黃女俠的夫君。
掌握著女體的敏感部位,他喘息著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剛剛那樣……叫我好哥哥,齊兒喜歡聽你這樣叫我!「他的語氣有著不可拒絕的強硬。
黃蓉心內微微一顫,回想起自己剛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聲聲地叫著「好哥哥」的時候,她心內就不禁為自己的失儀感到羞愧。
黃蓉心想:「真丟人……齊兒這幺年輕,已經可以做我的孩子了。
我竟然還叫他好哥哥……蓉兒呀蓉兒,你何時變得如此不知廉恥?「心內雖然慚愧自責,但黃蓉又隱約地有著另一種yín邪荒唐的想法:」難道自己不想重溫方才的放縱激情?我又何須再故作清高?蓉兒,承認吧!你渴望齊兒肏你,像他肏芙兒一樣!像他肏那妓女一樣!從今以後你不單是靖哥哥的妻子,也是齊哥哥的女人……「腦海里同時共存著正邪兩種的想法,黃蓉頓時在理智和欲望間矛盾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耶律齊見岳母含羞不語,於是又再繼續引誘著她道:「來嘛,好蓉兒,乖蓉兒。
你就再叫聲哥哥,叫了後……再讓哥哥來好好疼你。
」這次耶律齊故意更加溫柔,他知道要這個素來端庄愛羞的岳母徹底地臣服,他必須要軟硬兼施。
黃蓉閉著眼、紅著臉,感到耶律齊的一雙手持續地在自己的身軀上撫摸揉搓,下身的堅挺也不斷地磨蹭在她大腿的盡頭,逗得她面紅心跳、春情暗涌。
黃蓉把自己火盪的臉頰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瓏的櫻chún先是猶豫了一下,心內嬌嗔了一聲「寃家」,然後終於順從地輕輕說了出來:「好~~哥哥~~~~~」這是黃蓉首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稱自己的女婿為「哥哥」。
這離經叛道的舉止,卻更增加了黃蓉墮落沉淪的快感。
她羞澀地發現自己的下身更加cháo濕麻癢,那才剛剛被滿足過的成熟胴體,竟又貪婪地發出了求偶的訊息。
「乖蓉兒……再叫一聲。
」「哥哥……蓉兒的好哥哥……」再沒有平常郭夫人應有的端庄矜持,黃蓉這次甚至沒有遲疑,就柔順地回應了耶律齊的要求。
看到岳母現在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著雪白豐滿的胴體。
一幅又嬌又羞的媚樣兒,耶律齊再也難以忍耐,緊擁著黃蓉曼妙的身軀笑道:「蓉兒真乖,讓哥哥再疼你一次,好不好?」「嗯……」黃蓉含羞地應了一聲,正當她准備從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剛才二人交歡時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樣,但卻被耶律齊阻止了。
只見他一雙手緊擒著她的豐臀,滿臉壞笑著說:「好蓉兒,這次我們試點別的好不好?你在上,我在下,你騎在我身上,讓哥哥看看乖蓉兒是怎樣服侍男人的。
」黃蓉聞言後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規矩正經之人,平常二人敦倫時也並沒有太多的花巧變化。
郭黃二人都以為傳統的男上女下姿態,是最理想正規的作法。
如今耶律齊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膽放盪的姿勢來「服侍」他,又教黃蓉一時間怎樣接受得了?她撒著嬌求道:「不要……蓉兒不要在上面……太羞人了……為什幺我們不可以像剛剛那樣……你就愛如此欺負折辱人家。
太難堪了……」雖然黃蓉落力地求懇,但耶律齊已決意要看看這個平素端庄嫻雅的郭夫人,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騎在他身上時的yín態。
他聳恿著黃蓉說道:「儍蓉兒,夫妻房事有那幺多的樣式……為什幺我們就不試點新鮮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在自己的下身上,讓她那濕潤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bàng的堅挺灼熱。
「來嘛……好蓉兒,我們試一試。
如果你不喜歡,我們才像剛剛那樣做,好不好?「此時,黃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兩側,乳房緊緊地擠壓著他的xiōng膛。
經歷過一次甜蜜誘惑的yín歡,她已經對這個比自己一輩有余的男子唯命是從。
黃蓉輕輕地在他身上扭動著,羞羞答答地說:「哥哥真討厭,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滿足嗎?也不知上輩子蓉兒欠了你什幺,如今讓你這般輕薄作賤……」就像個賢惠溫柔的嬌妻,黃蓉聽話地拿起了耶律齊的肉bàng、聽話地翹起了自己的pì股、聽話地把朝天怒舉的jī巴抵在她的yīn門前。
由於黃蓉從未在男女房事上如此主動過,強烈的羞恥感覺把她刺激得直打顫,心想:「要進去了……真的要放進去了。
我是怎幺了?竟會答應齊兒用這幺下賤yín穢的姿勢來玩弄自己?若靖哥哥知道了會怎樣想?若芙兒知道了會怎樣想?」但是,和方才高cháo時一樣,女俠越是覺得自己yín穢不堪,那近乎病態的情欲卻越是澎湃。
黃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豐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xiōng前,令原本渾圓的美乳也已被壓得變了形。
她的右手從身下緊抓著玉jīng,帶領著它在自己的yīnchún上輕柔地畫動。
黃蓉實是很想把肉bàng納入體內,但她還是感到有點兒害羞,殘存的矜持令她不敢主動地把女婿的肉bàng渡入體內。
耶律齊舒坦地在床上伸展著,任由成熟風sāo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縱挑逗。
其實只要他一挺腰,堅硬粗壯的肉bàng就會完全地沒入女體,但是他並不著急。
他想看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欲下崩潰、沉淪在欲海時的yín態。
耶律齊的雙手仔細地在滑嫩的肌膚上撫摸,還不時在線條柔美的粉頸上舔吻。
隨著二人下身曖昧的觸碰,美人的身軀已布滿了晶瑩的汗洙,櫻chún間泄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知道不用再等多久,岳母必定會情難自禁地向他求愛尋歡。
果然,不出耶律齊所料,黃蓉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她的眼睛泛濫著渴望,滿腦海都充斥著剛才被征服時的快樂。
黃蓉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房事如此貪戀,但為了能再與女婿yín歡溝合,黃蓉已決定掾下貞潔的外衣,好好的做一回yín娃盪婦。
身體的yín欲戰勝了一切矜持理智,黃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旁低吟著:「好哥哥……蓉兒要吃~~~啊!啊啊~~~~~」話未說完,女俠的翹臀已朝著高聳的肉bàng重重地坐了下去!「啊~~~~吃了你!」深深的被捅入後,黃蓉才能把話說完。
她是那幺的飢渴,動作是那幺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yín溝並沒有滿足她一樣。
yīnchún被滾燙的龜頭撐開,黃蓉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壓迫一樣,失神地張開著,一點點的香津失神地從口角流出。
她內心歡愉地呼喊著:「嗚嗚~~~~好粗……好長!就是這感覺!頂……頂到肚子里去了!舒服!舒服!啊!~~~太舒服了!「黃蓉纖糼的腰枝如楊枊在春風下擺動,白潤如玉的股臀緊緊地咬著那暗黑色的yīnjīng,把它不斷地吃進去、吐出來、再吃進去,黃蓉此時就像一只吸人jīng血的狐妖魔女,貪婪得嚇人。
耶律齊悠閑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個素以清麗高雅見稱的郭夫人,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墮落的模樣。
他撫上了那溫暖滑嫩的腰枝,指引著黃蓉在她的耳邊說:「好蓉兒……來!把腿再張開一點兒……對了,對了!下身要夾緊、臀部要用力……好了,現在慢慢坐起身來……對!就是這樣!」就像黃蓉傳授打狗bàng法與耶律齊一樣,今晚是師父在徒弟敎導下,在床上初學乍練此房中術「觀音坐蓮」。
只見黃蓉乖巧地聽從著女婿的指示,擺出了她一生中從未作過的風流姿態。
「啊……這姿勢……真羞恥!這樣……坐在他身上,什幺也讓他看到了!」雖然對陌生不熟悉的交溝姿態感到羞澀,但黃蓉還是乖巧聽話地一一照做。
她發現這體位不但是要女方作主動,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xiōng乳也完完整整地bào露在情郎的眼前。
黃蓉越是感到害羞難禁,身體卻越感到亢奮刺激。
她風sāo嫵媚地扭動著嬌軀,撒嬌地嗔道:「壞齊兒,也不知你從那里學來這些……丟人的姿態,如今這樣羞辱人家、作賤人家……」耶律齊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兒,就是這樣才刺激!來,快動!好好服侍哥哥!」黃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喘著道:「壞哥哥~~~壞哥哥,蓉兒這就來伺候你了……」接著,黃蓉就奮力地起伏著自己的下身,讓濕潤熾熱的小xué顛狂地套動著女婿的肉bàng。
xiōng前曼妙的乳房隨著女俠放浪的動作上上下下地拋摔,豐滿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齊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聲,黃蓉此時的神態甚至比婊子還更yín褻不堪。
在耶律齊身上挺動了一會,黃蓉這才體會到此姿態的妙處。
她現在可完全掌控著二人溝合的節奏,身體內那一處癢,黃蓉就帶領著yīnjīng往那里捅、那里撩,頓的是酣暢淋漓、舒爽銷魂。
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兵,黃蓉狂野的聳動令耶律齊激動不已。
那一對溫潤飽滿的乳房隨著二人的溝合放肆舞動,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兩點粉嫩嫣紅的?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圓圈。
沾滿了香汗的酥xiōng,帶著一陣陣動人的甜香,像是引誘著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采拮此珍貴白桃。
耶律齊伸手輕輕在黃蓉右乳尖上的?蕾上一掐,香甜的nǎi水又再四射而出。
沒有男子嘴巴的覆蓋,黃蓉那美味的nǎi汁全都飛濺在耶律齊的臉上、xiōng前。
已經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欲中的郭夫人,既沒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沒有摭掩自己的xiōng乳,黃蓉只是極力地放縱著自己豐滿誘人的胴體,任由最愛的女婿褻玩逗弄。
「太bàng了……」歡愉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涌入黃蓉的肉體,她情難自禁地贊嘆著世間竟有如此極樂滋味,可笑可悲的是,這個給予她銷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她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兒的夫君耶律齊。
「不管了!」黃蓉墮落地想:「我需要這快樂,我需要他……我要……我要……我還要更多,更多!」她努力地收緊自己的yīn道內壁,擠壓著體內火燙滾熱的肉bàng。
她奮力地強迫自己的嬌小玉門,呑食著男子粗長壯實的巨根。
她的體力已嚴重透支。
她的身軀已接近極限。
但誘人的快感驅使著她,主導著她繼續放縱yín樂。
如中邪入魔一樣,黃蓉那一身嬌媚軟肉猶如失去所控,自顧自地在男子的身上馳跨挺聳。
「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黃蓉貪婪地想著。
她可以感覺到耶律齊的龜頭開始脈動,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臉開始扭曲。
久為人婦的她已經隱約地猜到那背後的含意。
「他……他要泄jīng了!!
」果然,耶律齊的忍耐已到達了極限。
看到美艷絕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yín靡地馳騁,耶律齊知道jīng關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兒……好蓉兒,你實在太誘人了……啊……?不行了,忍不下去了,讓我……?讓我在你體外泄出吧……」雖然高cháo將近,但耶律齊仍沒有忘記他倆當初的承諾:絕不能在黃蓉體內泄jīng。
絕不能令岳母懷下孽種。
他已經准備抽離溫柔鄉,但令他驚喜萬分的是,黃蓉並沒有分開二人糾纏的下身。
豐滿的香臀仍是上下飛舞著,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聲。
長發在飛舞、乳房在跳動,女上男下的yín溝不但沒有停歇,黃蓉的動作還好像還更為輕佻浪盪了。
耶律齊還以後岳母沒有聽見,於是他又把話再重覆地說了一遍。
他故意說得更大聲一點,也更清晰一點。
但黃蓉仍然不為所動,主導地把二人帶入沉淪的深淵。
她是聽不見?還是選擇聽不見?陽具還是緊緊地套在肉環里,圓圓的龜頭已經扎入到了花房的深處。
那里不但是黃蓉孕育過三個孩子的寶地,也本應是只屬於夫君郭靖一個人的私密,現卻被女婿的大肉bàng塞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
若果耶律齊此時高cháo泄jīng,火熱濃郁的jīng液必會徹徹底底地guàn入黃蓉的zǐ gōng。
她應該停止這場下流的yín戲,她應把立刻從男子跨下抽離。
身為長輩,黃蓉應該知道這場歡合最終的不堪後果,是絕會令她身敗名裂、萬劫不復。
但這個平素聰慧明智的女諸葛,竟再也沒有任何思考分析的理智。
性愛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黃蓉現在已變作一只發情的雌獸,沒有人能馴服她,沒有人能阻止她,連她自己也不能!黃蓉可以感到zǐ gōng深處也傳來了一陣顫動,那痙攣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銷魂蝕骨,黃蓉此時已是欲罷不能。
換作是昨天,她還不知道那顫動意味著什幺。
但現在的黃蓉已領略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她已深刻體會到那是女子高cháo泄yīn前的戰抖!她……她竟又快將被耶律齊cào至高cháo泄身!才剛剛嘗過男女歡愛的極樂,女俠整個身軀也熱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cháo的愉悅。
肉體貪歡飢渴如此,又教她如何舍得放開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隨時有泄jīng的沖動,但若果此時有人強迫分開她倆,黃蓉知道自己必會瘋掉的。
「只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啊啊~~~好齊兒,好哥哥~~~求求你……先不要泄jīng!」黃蓉的雙手支撐按在耶律齊的小腹上,低著頭滿臉陶醉地求道:「齊哥哥……蓉兒~~啊!求求你了……蓉兒……蓉兒也快來了~~~唔唔~~~求求你讓蓉兒……先泄吧……」披散的長發半遮著那絕色容顏,因為雙臂合攏撐在耶律齊的小腹上,本已項大的乳房在手臂間擠出了深深的乳溝。
一身玲瓏浮凸的胴體早已香汗遍布,在狂野的動作下閃爍著銀光。
面對著如斯美景,又有誰能不心動。
耶律齊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也不想想自己多幺誘人,對著如此風流體態,又教人如何能忍?「雖然蔽得辛苦,但是為了實踐把丈母娘恨恨征服於胯下的計畫,耶律齊仍是努力地強忍著泄意,希望黃蓉能比他先攀上高cháo。
「沽滋……沽滋……」的聲響仍在室內響著,黃蓉的身體不依不饒地糾纏著、擠弄著耶律齊,一點兒也不肯放松。
像是害怕自己在坐chā中會不小心把男根甩挩,黃蓉沒有再上下起伏挺聳,此時豐臀深深地吞噬了肉bàng,把它頂在zǐ gōng里不停硏磨。
纖腰或左右搖擺、或打圈轉圓,令耶律齊的肉bàng盡情地磨擦著她小xué內的每一處。
黃蓉把自己身體內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陣地都放手交給大肉bàng去摧殘、去蹂躪,此時的她只有一個yín盪墮落的念頭:「只要……只要我能泄出來就好了……」耶律齊享受著這無邊艷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會磨了……很舒服!嗄嗄~~~龜頭……龜頭痲得厲害……嗚~~~」耶律齊呻吟著、拚命地忍耐著,但本來那張俊郎不凡的臉現已漲得通紅,牙齒也把薄薄的嘴chún咬得發青。
「還差一點點……快了……快來了……啊啊啊~~~差一點,還差一點!」黃蓉不斷重復地嗚咽著,但她的身體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cháo竟還是遲遲未至。
黃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的邊緣一樣,只差那幺的輕輕一推、一擊,敏感的女體就會在高cháo里飛升。
兩人的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中的花蕊與脈動的肉bàng奏成了微妙的共鳴,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緊的關頭,也正是婦女最佳的受孕時機。
這就像一場既是香艷、又是危險的徑賽,黃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達到高cháo,所以柔軟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動搖擺,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進女婿的身體里。
沽滋……沽滋……二人yín溝處水聲響亮!交合處更是狠藉一片。
「……不行了……」腦海里閃動起投降泄身的念頭……沽滋……沽滋……沽滋……yīnjīng已是深深地札進zǐ gōng,布滿了青根的bàng身在yīn道內肆意地攪拌撩動!「這感覺……這真的太美妙了……太……銷魂了!快……快忍不住了……嗚……嗚!」再也止不住想盡情泄身的念頭,這場歡愛實在早已到達盡頭。
沽滋……滋……滋滋……滋滋……滋!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陣陣的痲痹,又濕又熱的私處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樣,被甜美的性歡所支配包圍。
身軀每一處都變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肢體的分毫脈動顫抖。
原來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極致。
原來過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不行……忍……忍不下去……啊啊……懷上便懷上罷!要泄了……要泄……出來了……啊……啊!啊啊啊~~~~~」耶律齊的腰枝忽然如魚躍出水一般挺起,力氣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體也撐了起來。
黃蓉哀哀地吟了一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本能地夾緊了男身。
zǐ gōng也隨著雙腿的肌肉一陣劇烈收縮,花房深處在那已是瀕臨崩潰的肉冠上輕輕一咬……「啊……」男子發出一聲滿足低沉的呻吟……「嗯!……」女子發出的卻是一聲嬌媚羞澀的鼻音……和夫郎郭靖相比,耶律齊高cháo時的反應顯得更加激情猛烈!他的陽jīng滾燙濃稠!他射出時強勁有力!!
當第一波的陽jīng噴打在黃蓉花蕊深處時,凶猛guàn入的男jīng令沉淪已久的郭夫人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
「天吶!齊兒泄出來了!他……沒有忍著……嗯嗚……我竟然真的讓他泄在體內!……不行!!
」一點良知在黃蓉腦海里閃過:「不行!會懷上的……靖哥哥必定會恨死我……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黃蓉,終於尋回一點羞恥心。
她嘗試扭動!她嘗試掙扎!她想阻止女婿把陽jīng射進她這個丈母娘的身體里。
但是黃蓉那具也是瀕臨高cháo的肉體,卻選擇了在這時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黃蓉可感到熱烘烘的男jīng如一條水箭匹練般射入。
那濃稠jīng漿真入中宮,重重地噴灑在她最貞潔寶貴的zǐ gōng深處。
那是黃蓉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撥的私處!黃蓉可感到zǐ gōng深處傳來一陣銷魂的顫動,然後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漣漪一般,那害人的快感從胯間羞處直奔上她的腦海,剎那間霸占了女體一切的思想和觀感。
黃蓉知道她又快將要被這強悍少年cào至高cháo。
黃蓉奮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後的理智,心里想道:「不行!不行!!
蓉兒你要快點推開他……你不能懷上齊兒的骨肉!他是你的女婿!!
你怎能懷上自己女婿的骨肉……!!
」但是當黃蓉還未能將心內反抗的念頭附諸行動時,耶律齊第二波的陽jīng已再度噴上她的花房!「嗚嗚……太過分了……竟然射了……射了那幺多進去!」黃蓉羞恥地感到,身體深深處皆是耶律齊的濃漿。
那完全被jīng液guàn滿的漲感,令黃蓉覺得又陌生、又刺激、又有點兒享受:「太多了……身體里滿滿的……很多……很燙……很……嗚嗚……天吶!為什幺……為什幺會這樣……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黃蓉雖然仍有著為郭靖守那最後貞潔、不讓自己生命里第二個男人泄jīng於體內的念頭,但yín盪貪歡的肉體卻完全跟她背道而馳,不但緊緊地纏著少年的下身,yīn道里的膣肉還不住收縮蠕動,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泄出的愛液jīng華。
zǐ gōng里越是飽滿澎漲,黃蓉越能感到自己高cháo爆發在即。
如此緊要關頭,又教她如何能緊守貞心、推開這天下第一的銷魂誘惑?「罷了,罷了!」黃蓉心內暗嘆,低頭看著自己那無法和女婿抽離的身軀,想道:「這個害死人的貪歡肉體!罷了……蓉兒如今就順著你意,好好放縱這一回吧。
」知道抵抗這一切已是太遲,黃蓉放棄了掙扎,一雙美目半張半閉的,只等著最後那令她刻骨銘心的一撃……隨著耶律齊不斷的低吼,第三波陽jīng又再次准確地打中了女體敏感至極的鳳官。
黃蓉立時如遭電擊,上半身忽地抑起,滿臻首烏黑柔發都飄揚起來,訜訜散落在美人的腰後。
那平素端庄嫻淑的容顏現在雖帶著輕微的扭曲,但卻無損黃蓉的絕色艷麗。
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體現出黃蓉作為一個賢妻良母,首次偷情出軌的矛盾心情。
黃蓉那紅艷動人的朱chún也是失神地張開著,但現在卻已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半絲呻吟。
她已經被這從未經歷過的歡愉奪去了魂魄。
在強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高cháo下,黃蓉可以感到自己的yīn門如像春花盛開,一股香蘭芬芳的yīnjīng也如泉水般噴擁而出……她終於在一波又一波的陽jīng澆guàn下,又再達到了銷魂蝕骨的高cháo頂峰。
黃蓉這晚第二次的高cháo,比剛才第一次來得更猛烈、更銷魂。
女體cháo噴時力度之強勁,竟把女婿體內的龜頭打得微微赤痛。
肉bàng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鼔勵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濃稠陽jīng連環噴出,火灼的愛液直把黃蓉燙得如花亂顫,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緊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泄出的瓊漿,都統統堵困在黃蓉的yīn戶里,在女俠zǐ gōng內不斷沖擊溝和。
兩人在絕頂的高cháo下都泄出了極多的愛液,黃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里更響起了輕微的「沽滋」水聲,像是在證實這美婦的體內已被不屬於夫郎的yín液所充盈占滿。
「終於……終於什幺也給了齊兒……終於……什幺也失守了……靖哥哥,蓉兒……蓉兒對不起你……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忍著……求你原諒為妻的軟弱……」黃蓉在心內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把持不定,任由情欲支配身體,作出如此有乖倫敦的罪孽。
經過這一夕風流,黃蓉可能是真的會懷上那本應屬於自己賢婿和愛女的嬰孩了。
耶律齊舒暢地在黃蓉體內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陽jīng。
粗大堅挺的肉bàng每抖動一次,濃稠的白漿就大量地涌入丈母娘的zǐ gōng。
他對丈母娘這身肉體渴望已久,強烈的占有欲令他比平常更強悍凶猛,大陽具射出了二十余股的濃漿後,才稍微有點停歇之意。
而黃蓉的銷魂肉洞也在極力配合,肉壁不斷地翕合蠕動,像是要把女婿身體里所有的jīng元都擠壓出來。
耶律齊看著這個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里想:「真難相信岳母竟讓我泄入她體內,她不是一再叮嚀我絕不能令她懷上孽種?」他一邊抖動著把剩余的陽jīng注入她黃蓉體內,一邊又暗笑著想:「岳母平常最是端庄自持,想不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這樣貪歡好yín。
看她這般銷魂模樣,早已把我們當初的誓約置諸腦後啦!」事實上,從未嘗過如此激情性歡的黃蓉,對自己體內的男jīng已無絲毫反感。
隨著嬌軀內高cháo迭起的快感,她還又嬌又媚地說:「好多……好漲……小壞蛋,小冤家……射了那幺多進去……蓉兒連肚子里……也感覺怪怪的……好暖……好……好舒服……」黃蓉雖知道大錯已鑄,但仍是無法否認自己的肉體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夫君郭靖所無法給予的性歡。
黃蓉的一顆芳心還不禁感到害怕:「以後我和靖哥行房之時還會有愉悅感覺嗎?和齊兒顛春一夜,勝過我一生所歷……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銷魂嗎?靖哥並沒能如齊兒般持久、沒有齊兒般堅挺、沒有齊兒般……項大……(!!
)……天呀!我怎能這樣想?太誣辱人了……但……但齊兒在做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太厲害了……」心里滿載著崇拜仰慕,黃蓉用甜膩如蜜的曼聲說:「好齊兒……你真bàng……」簡短的六個字,卻反映出黃蓉已完全被這少年所征服。
耶律齊見她滿臉痴迷沉醉,證明剛才二人痛快淋漓的交溝,已在黃蓉身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情笛。
看著渾身軟綿乏力、雌伏在他xiōng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齊一剎那間只覺得無比自豪驕傲,情不自禁就把這美嬌娘抱得更緊了。
而當黃蓉忠實地表達了自己此時的喜悅後,她還柔順地捬身伏在少年的xiōng膛上,和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緊緊摟抱。
黃蓉啟朱chún、吐香舌,竟主動地奉獻上自己誘人的櫻桃小嘴,與耶律齊熱情擁吻。
這也許正是郭夫人為報答少年給予她無盡歡愉後的衷心答謝。
此時黃蓉渾身酸軟無力,經過數時辰的激情歡愛,現在的她已連從情郎身體上爬下的力量也沒有。
柔順地壓在耶律齊的xiōng膛上,早已jīng疲力盡的俏黃蓉不久後便即沉沉睡去。
雖進入了溫柔夢鄉,但黃蓉的胯下竟還是chā著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大肉bàng,yīn戶、臀部和大腿內則更是沾滿了香汗和愛液,情景真的是yín媚治艷到了極處。
室外天色已漸明,太陽正從東方除除升起,岳母與女婿間的偷情交歡竟長達一整晚!若論黃女俠一生最荒唐不逕之事,實在莫過如此。
而在城外軍營里的郭靖郭大俠還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奮地早起練兵,而愛妻卻是經過了徹夜的顛鸞倒鳳、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誰又能預料到一向端庄賢淑的郭夫人,竟也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郭靖不能,耶律齊不能,連黃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黃蓉都不為意的時候,深藏郭府里的yīn謀卻終於正式地展開了。
原本摟抱著絕色俏黃蓉的耶律齊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耶律齊的手先是溫柔地撫上了黃蓉那仍是火熱滾燙的臉頰。
他小心翼翼的,唯恐稍微粗魯的動作會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試探並沒有喚醒黃蓉。
只見她滿面春意盈盈,一張嬌紅欲滴的小嘴雖在睡夢之中,仍然是帶著滿足和愉樂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有留意到自己女婿的所作所為。
耶律齊見丈母娘熟睡難醒,舉止更是變本加厲。
他雙手一邊在美人的玉背上輕柔搔弄,一邊梳理著她飄散凌亂、沾滿香汗的青絲。
他的撫摸是那幺的溫柔細致,若是黃蓉此刻醒來,也必會對他大生好感。
但她實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韃子攻城、或高手來襲,也不能喚醒好夢正酣的女諸葛。
確定了黃蓉不會醒來後,耶律齊才開始實施他的計畫。
他先緩慢地蠕動著下身,讓自己的肉bàng從岳母體內慢慢地滑出。
高cháo後的女體最是敏感,睡夢中的黃蓉忽地失去那漲滿充實的美感,竟然慵懶地呻吟起來。
那濕滑如泥濘的yīnxué,生出了戀戀不舍的渴求觸覺,令黃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緊綳了起來,風流的女體竟連在熟睡中也想要拑著少年的大肉bàng。
「呵呵……想不到她在睡夢中也有如此激烈反應……這幺敏感的身體竟從未享受過高cháo性歡,岳父也太bào殄天物了吧……」耶律齊慢慢地挪動著黃蓉的裸身,讓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鋪上後,然後又再拉開了那雙白嫩如藕的大腿。
當岳母下身的玉門完完全全地地bào露在他眼簾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滿了征服感和自豪感,只見:黃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滿了晶瑩雨露,那麗亮的?毛在晨光下閃爍著。
下身羞處也因不堪承歡而泛紅,yīnchún瓣燦爛地開展著,連內里嬌嫩無比的媚肉也bào露了出來。
淺紅色的肉縫間,正有涢涢濃稠陽jīng在緩慢地泌出,在黃蓉的股溝下形成了一個乳白色的小水灘。
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奮斗耕耘後的成果!看著這yín穢靡爛的景象,耶律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黃蓉的下臀,然後拿過床榻邊的枕頭,置於她的腰股下。
因香臀被枕頭塾高了,剛剛還在女yīn內不斷流淌而出的陽jīng,立時有了停歇之勢。
接著耶律齊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點從黃蓉體外流出的yín液後,然後竟又再重新抹入她的yīn戶里!手指頭輕柔的撩撥並未能喚醒筋疲力歇的黃蓉。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無助地任由自己的主宰擇布戲弄。
女俠一邊屈辱地挺高豐臀,一邊被耶律齊從新guàn入了剛才還是滿溢而出的陽jīng。
黃蓉又那能預料到自己寵愛的女婿竟會做出如此邪yín敗德之事?「若岳母真的懷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離開我了!」本就存著要把黃蓉獨自霸占的私心,耶律齊此刻更是不願錯過此大好良機,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黃蓉真的因jiān致孕!耶律齊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遺落在床榻和黃蓉股臀間的陽jīng,然後再仔細地塗抹入岳母的yīn戶里。
他耐心地搬弄著那些穢物、近乎病態地把每一點陽jīng都收集起來,都只是因為他熱切地盼望黃蓉能懷上他的骨肉!可憐的黃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齊的險惡用心?yīn戶里雖被他的手指深深chā入,但疲憊不堪的她已無法阻止那不貞不潔的陽jīng,被強行注入到她的zǐ gōng聖地。
當耶律齊滿意收手的時候,窗外已是陽光遍布。
但郭府內yīn暗邪魅,一個yín穢靡爛的計畫正在暗中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