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聽越興奮,將她折騰得第二天下不了床,是被他抱上馬車的。
因此茯苓暗暗決定回去以後把剩下的葯丸全都送給夜徇他爹。估計他爹就沒心思再來摻和她跟夜徇的事了。
這廂,夜梁的使臣離京以後,北夏的使臣也匆匆忙忙開始張羅准備離京了。
兩國來時帶了不少本國的禮物,回去時沈嫻也沒讓他們空手而歸。
其實北夏使臣早就按捺不住想回了,可十五元宵之前朝廷都沒辦事兒,女君也不接見,所以只能捱到元宵節後。
北夏使臣心里再怎么著急,面上也不能急啊。最重要的事,他還得等瑞王爺的答復呢,也好回去向北夏皇交差。
可瑞王爺脾氣捉摸不透,使臣也生怕哪點惹得他不高興而拒絕回北夏,那這差還怎么交?
最後等夜梁先請辭以後,北夏使臣也不用擔心後面有人追著趕著了,方才小心翼翼地進宮,聽瑞王爺的答復。
彼時見了蘇折,北夏使臣端著笑容,幾近有點兒諂媚的意思了,無比和氣地問道:「敢問王爺,年前微臣提的事,考慮得怎么樣了?」
蘇羨已經去太學院上學了,殿上除了這使臣,就只有蘇折和沈嫻。
蘇折思忖著道:「北夏皇說女君能干,她有我能干么?沒有我,她一個人怎么干?」
北夏使臣有點懵,不知該怎么答話。
沈嫻坐在他旁邊,中間隔著一張茶幾,她手肘撐著茶幾,扶著額,道:「蘇折,你正常點說話。」
她總是搞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一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是變了味道?
蘇折挑了挑眉,對使臣道:「你便這樣回北夏皇,相信他能理解。」
使臣訥訥道:「那王爺和皇孫……可還回去嗎?」
蘇折看他道:「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你心里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