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就笑眯眯道:「那好吧。」
然後就開始給慧雅發牌。
蘇羨忽然道:「打錢的,你有錢嗎?」
這顯然是對慧雅說的。
慧雅一愣,道:「我……父皇有。」
蘇羨道:「你沒錢打什么牌?」
慧雅道:「可方才我見昭陽姐姐輸了那么多次,也都沒給,都是父皇給的呀。」
昭陽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之前是斗地主差個角兒,臨時又找不到別人了所以讓我湊這個角兒。
「我哪有錢跟他們斗啊,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太子,我就只是個郡主,所以我不來。但皇上又要我來,所以才說輸的算皇上的贏的算我自己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啊,你一來就不差角兒了,肯定得自己出錢的吧。」
本來北夏皇也不想讓慧雅參進來,她那點積蓄哪能經得起蘇羨斗啊,便道:「昭陽,還是你來。」
慧雅咬了咬牙,倔勁兒就上來了,道:「我自己有錢,自己出就自己出。」
昭陽連忙興致勃勃地坐好,支著頭道:「開始開始。」
於是慧雅下場後,沒兩把,她就開始輸,後面越輸越多,翻番兒地輸。
慧雅越打越著急,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她忍不住問昭陽:「姐姐你幫我看看我該打哪張啊?」
昭陽道:「看牌不說牌,不然不講牌德啊。」
最後慧雅堅持不住了,自己不得不主動開口說不來了。
因為慧雅沒有帶錢來,每次輸都是記在賬上的,蘇羨算了算總賬,道:「你一共輸了四千九百六十兩銀子,是一會兒你差人送過來還是我差人去取?」
昭陽差點就想給堂侄鼓掌,恭喜他牌技更上一層樓。
慧雅臉色憋得紅紅的,四千多兩銀子也不是拿不出來,可是也就這大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未免也太坑了些。
北夏皇就對公公道:「願賭服輸,一會兒叫個人跟她去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