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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嬛本來就有些緊張,眼下看見他,心里不由得更緊張了,道:「你來多久啦?」
蘇羨道:「不久。」
她其實心里是高興的,好像只要看見他,心里就是一種雀躍的高興。
只不過還是緊張更多一點點。
緊張即將要去見到他爹娘,緊張自己哪里有不妥的,更因為他的到來而心頭怦怦直跳。
霍嬛道:「我馬上就好了。」
說著她便回身再照照鏡子,再檢查一遍自己的儀容是否妥帖,然後邊又問:「你看我這樣,合適嗎?」
蘇羨已走到她身後,道:「轉過來我看看。」
霍嬛便轉回身來,他已近在咫尺。
見他看著自己,霍嬛一直緊著心,不由也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輕聲道:「怎樣?」
蘇羨低低道:「再轉一圈我看看。」
他神情語氣儼然一副認真幫她參考的樣子,霍嬛不疑有他,還當真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柔軟的裙角纏上他的衣擺,她身上攜有一股女子香與發香糅合的味道,說不出的好聞。
結果霍嬛才將將轉回到他面前,都還沒來得及站穩,他冷不防傾身過來,一手扶住她後頸,低頭就親上她的唇。
霍嬛僵了僵,感覺到他在吻自己唇瓣,回了回神,頓時臉頰緋燙,張口道:「別,我才搽好……」
「口脂」二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便趁虛而入,探到她口中。
多日未曾這般親密,霍嬛手足無措,眼里漫上昳麗的色彩,像是湖水里潑開了晚霞,微風一吹,浮光流艷。
等蘇羨松開她時,她冷不防就溢出輕輕略顯急促的喘息。
口脂都被他吃了去,她心眼狂跳,極力鎮定著,腦子里綳著根弦,還記掛著要進宮見他父母的事,不能失了禮。
她有些語無倫次地喃喃道:「你這般……我……我怎么……」
蘇羨握住她腰肢把她往上一提,霍嬛只覺身子一輕,就被他放坐在妝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