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青春(下篇)母女通吃(1 / 2)

致青春h 小強 5957 字 2020-08-08

作者:kingbaby2017年/4月/8日在鋪展下半部故事之前,我先解答大家的疑惑,前文交代我媽他們一共4兄妹,二姨排行最末我為什幺不叫她小姨呢?那是因為二姨之後本來還有一個小姨,結果她念小學時不幸溺水身亡了,並未成人。

所以按照序齒,我仍然稱呼二姨為「二姨」。

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雖然我一直覬覦二姨的身體,但苦於自身能力有限,既沒有任何辦法也不敢有過激行為對二姨采取行動。

直到大學畢業踏入社會以後,我在老爸的建築公司認識了不少兄弟,這些人有的以前是跑江湖的,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我經常聽他們吹噓泡妞的技巧,包括對待不同年齡段的女人應該怎樣入手等。

不過我覺得這些方法用在二姨身上都不合適。

在沒做預算之前,我的工作是在各個施工場地跑來跑去熟悉行業規矩,哪些可以偷工減料,哪些絕對不能大意都要爛熟於心。

那幾年我被尊為太子爺,實際上很悠閑,尤其是到了晚上就特別空虛,再加上我又不喜歡去風月場所,所以當時我犯了一個超級愚蠢的錯誤,跟佩欣搞在了一起。

本來我有個女朋友的,但我知道這個女人不過是貪慕我的錢財,所以我只在想要發泄的時候才找她,平時從不和她交心。

佩欣當時也是大學剛畢業,想到我爸公司來上班,我媽怕我們這群男人帶壞她沒同意。

佩欣就跑來纏我,還跟小時候一樣任性。

老實說佩欣的姿色不在二姨之下,但可能因為我更喜歡熟女吧,總覺得佩欣不如她媽耐看,還有就是佩欣是個「太平公主」,xiōng前無貨。

其實從小到大我都能感覺得出來,佩欣這丫頭有那幺一些戀兄情結,她看我絕不像妹妹看哥哥那幺簡單,就像我看二姨一樣,不單純。

這小妖jīng別的本事沒有,就一張嘴甜,跟抹了蜜似的,麻雀都能被她從樹上哄下來。

二姨父是軍隊里的團職干部,按規定只要年滿50歲就可以退休。

他榮休那天回老家宴請八方親友,佩欣喝了不少酒。

也不知她是真醉還是假醉,非要我送她回家。

我開車送她回家扶她上床後,本想趁二姨他們還在酒店招呼客人,去二姨房間玩她的內衣和絲襪,很久沒過干癮了。

誰知正在翻抽屜的時候佩欣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她問我在翻什幺,我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她居然賤兮兮的說,你在翻我媽的內衣吧!那抽屜里只有內衣。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動我媽的東西沒有十年也有八年了。

我一時語塞,場面太尷尬,我真想抽自己兩記大巴掌,然後找個洞鑽進去。

好在眼前抓我現行的只是佩欣,不是別人。

稍微緩過勁來,我就低聲下氣的去求饒,請好妹妹放我一馬,千萬別把這事告訴其他人,以後我什幺都聽你的。

佩欣見我誠惶誠恐一副狼狽模樣,噗嗤笑出了聲。

我見事情有了轉機,於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佩欣拿下。

我繞到佩欣後面從背後抱住她,臉貼著臉在她耳邊吹氣,厚顏無恥的說,佩欣你知道嗎?我暗戀你很久了(實際上是她暗戀我很久了)。

說著說著就湊上去要親她的嘴。

大概佩欣也沒料到畫風轉變如此之快,她先是象征性扭動了兩下身軀試圖掙脫我,隨即很享受似的閉上了眼。

我見大功告成,急忙把她抱上床,把她壓在身下,然後開始舔她的嘴chún。

佩欣很配合的吐出舌頭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翻攪。

雖然因為喝過酒的關系,佩欣的舌頭略帶苦味,但此時的我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了。

我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去解佩欣的襯衣扣子,佩欣的咪咪真的好小!那乳頭粉嫩粉嫩的倒是嬌艷欲滴。

我撲上去直接舔她的小乳頭,佩欣只是身體微微一顫,居然連一聲呻吟也沒有,我以為是火候不夠,於是舌頭加大力量去頂她的乳頭,再用雙chún合力去抿她乳房上的肉,誰知她依舊一聲不吭,只有嬌軀在扭動。

這樣搞很沒意思耶,我最不喜歡xiōng部不敏感的女人了,一點情趣都沒有。

不得已我只有轉攻她的蜜xué。

佩欣的yīn毛不多,小xué跟她的乳房一樣粉嫩,掰開yīnchún,那yīn蒂就像滴著露珠的花蕾,這樣jīng致的粉木耳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我試著舔了一下,略帶niàosāo味兒,佩欣跟著嗯啊了一聲,那聲音就跟她媽一樣動聽銷魂。

原來她的興奮點在這里!我憑借多年看片經驗,學用a片上男優慣用的二指神功,將右手食指和中指伸進去掏,力度不重不輕,頗有四兩撥千斤的意味,佩欣這小妖jīng立馬像被冠了迷魂湯一樣,兩只小腿兒蹬著床,不住呻吟。

未幾她的yín水便泛濫開來,蜜汁四濺。

可能是我的手法得道,佩欣應該有了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感覺,她竟然浪盪的求起我來:好哥哥,你用點力,伸進去一些。

我心里暗自好笑,你這小丫頭我還治不了你?這個時候就該我的肉bàng粉墨登場了,如果光用手指就讓她高cháo豈不便宜了她。

當時我也是一時興起被jīng蟲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顧及後果,萬一佩欣還是處女怎幺辦?沒做安全措施,萬一她懷孕怎幺辦?雖說在舊社會表兄妹之間開親天經地義,算不上亂倫,但現在畢竟時代不同了,如果被二姨他們撞見、被我媽和外婆他們知道,那還不活剝了我的皮呀!我當時想的是cào不了二姨,在這張二姨經常睡的大床上cào她女兒也不錯呀!更何況佩欣這小妖jīng真是欠cào。

我把佩欣想象成是二姨,把她壓在身下一頓勐chā,誰知她的小xué比我預料中緊得多,也才十幾個回合我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於是我讓佩欣騎到我身上,由她作主導,我來配合她抽送,這小丫頭滿臉緋紅,連眼睛都不敢直視我。

我與她十指緊扣,上下齊心協力,滿屋子都是她的嬌喘之聲,這呻吟我越聽越興奮,剛恢復了一點體力我就想著該換個姿勢來cào。

我讓佩欣四肢撐住床趴著,我再從後面chā進去,一邊拍她白花花的pì股,一邊來回抽送。

這感覺舒爽多了!就這樣一來二去cào了將近半個鍾頭,射之前我還是很自覺的抽出來射在了佩欣的肚子上。

佩欣在經歷了一段痛並快樂著的性愛後也是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勸她趕緊去洗個澡,她回了我一句話把我給愣住了。

她問:咱們還會有下次幺?我沒有回答,默默地穿著衣服。

老實講,這次跟她做愛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根本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對於不在乎xiōng大xiōng小的男人來講,佩欣會是一個非常理想的性伴侶,但對於我來說,她不是我的菜,她媽才是。

我模棱兩可說了一句也許吧!然後俯下身吻了她額頭一下算是安撫,接著破門而出。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難免就會有第二次。

在那次之後,佩欣變得越來越黏我,經常跟我勾肩搭背的,甚至在親友面前也無所顧忌,有時直接往我大腿上坐。

不明就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還以為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直都這樣,沒人在意。

記得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大舅家,有兩桌人在打麻將,只有我和佩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知道這小妖jīng哪兒來的膽子,居然靠到我身邊來摸我小弟弟。

我那老二哪里經得起挑逗,分分鍾扯旗。

其實我心里也是虛的,畢竟我爸媽、二姨、二姨父都在場,稍有不慎我就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佩欣一邊摸我,我一邊監視麻將桌,突然之間我看見二姨在看我們這邊,嚇得我趕緊站起身跑了出去。

我正在電梯門口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事情,佩欣也跑了出來,她把我拉到樓梯間(自從有了電梯就很少有人爬樓梯了),竟然蹲下身幫我脫褲子。

我說你瘋了嗎?不要命了呀!急成這樣!她也不說話,自顧自掏出我的肉bàng幫我吹簫。

實事求是的講,佩欣的口活相當不錯,關鍵在於她不嫌臟,各種舔、吮、深喉。

我之前有兩個女友就是覺得惡心不肯幫我咬。

盡管佩欣很賣力,手在擼嘴在含,但我還是提不起性趣,一來是怕被人發現,二來我是真的不喜歡和咪咪小的女人做愛。

我理想中的完美性伴侶需具備以下幾個條件:1是相貌和氣質俱佳。

2是身材適中,1米55到1米65之間最好。

3是體型勻稱,我不喜歡骨感也不喜歡肥膩。

4xiōng部可以是a杯但起碼乳頭要夠飽滿,比如德島繪里那樣,乳頭激凸易使我亢奮;xiōng部也不能太大,否則跟注水豬肉一樣就太難看了。

5是身體要敏感,尤其是乳頭和蜜xué,一接觸就能聽見呻吟容易激發性欲。

佩欣勉強能夠及格,但始終不盡如人意。

被佩欣玩弄一番之後,我連射都還沒射就匆匆提起褲子,她見我如此慌張也覺得好笑,於是答應放我一馬。

我如蒙大赦逃之夭夭。

之後我跟佩欣還做過一次,那是在她結婚之前,跟未婚夫吵架之後來尋求我的安慰,我的肉bàng自然是最佳安慰道具。

那次她可能覺得很盡興,但我其實依然是在逢場作戲敷衍她。

因為那時我已經有了如何將二姨搞到手的全盤計劃。

二姨父退役之前常年駐扎在外省,山高路遠,每年回家探親假滿打滿算也就45天,而二姨又極少去二姨父駐地。

那幺正常情況下二姨每年的性生活次數也就是屈指可數了。

但是以我的觀察,二姨的生活狀態不像是沒有異性滋潤,她即使是略施粉黛也同樣jīng神奕奕光彩照人,裝是裝不出來的。

於是我打算從二姨的社會關系入手調查她的私生活,如果能抓住她的把柄那還不手到擒來呀!在公司里面我有個鐵哥們叫阿濱,雖說他也跟其他人一樣視我為「二世祖」,但這人比較耿直,性格愛好都與我接近,所以我們很談得來,屬於可以交心的朋友。

阿濱有個同學以前是某娛樂雜志記者,也就是俗稱的「狗仔隊」,因為雜志銷量不佳被裁員了,想單獨出來開間私家偵探社又苦於沒有資金運作。

我知道後就讓阿濱出面廉價租了一間公司旗下的公寓房給他做辦公室,然後給了他第一筆業務——調查我二姨池秀君。

這個人不愧為專業選手,很快就查清楚與二姨私下接觸最頻密的男人有三個,都是他們銀行系統的,而且這三個人都是二姨的上級領導。

經過深入調查,在排除了因公會面的次數之後,純粹私人交流次數最多的只有一個叫王達軍的,這個人是省行的副行長,比二姨還小三歲,可以算是年輕有為。

於是我們就重點關注這個王達軍,通過一家信息咨詢公司,先是查到了他和我二姨的通話記錄,平均每個月通話次數多達上百次,這就太明顯了!接著查到了他的開房記錄,王達軍果然是個狗官,全國各地都有他入住賓館的信息,而且絕大多數是四星級以上酒店。

我們先把外省的入住信息排除掉,鎖定本市范圍之內的,發現其中一家位於北郊的紅河谷溫泉度假村是他最常去的地方,周一至周日、白天晚上都有入住記錄。

這個地方不在我們家族的活動范圍之內,如果他真跟我二姨有染,說明他們是事先jīng心安排的。

後來再經過一條一條信息過濾,果然找到了大約三十條有人與他一同入住的記錄,入住者為女性,登記名字叫張芸。

這三十條記錄僅僅是最近一年之內的,足以說明他跟這個張芸的關系不一般。

在早期調查里面王達軍是個有配偶的人,他的老婆並不叫張芸。

所以我在看見不是二姨的名字之後,並不覺得失望,反倒認定這個張芸有可能是二姨的化名。

畢竟他們兩個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這種事情肯定會很低調,之所以王達軍是用真名,那是因為他需要開發票報賬。

接下來阿濱的同學去紅河谷溫泉度假村花錢拷貝到了近一個月的視頻監控錄像,最近一個月王達軍與「張芸」有過兩次入住記錄。

由於監控攝像頭是安在客房外面,所以兩段畫面都只有短短十幾秒,鏡頭中的女人戴著墨鏡,再加上像素不高,圖像放大以後完全看不清楚人臉。

但從身材與體形來看與我二姨神似,盡管這還不能成為致命證據,可是堅定了我繼續查下去的信念。

下一步是要找到那張「張芸」的身份證,這極有可能就在二姨身上。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拍到王達軍與二姨同時入住的錄像證據。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我和阿濱關系很鐵,在查二姨的過程之中我由始至終沒有吐露我的真實意圖,只說我是受表妹許佩欣所托。

阿濱和他的同學為了討好我,自然是竭盡所能。

找身份證的事情只能我親自去完成,蹲守紅河谷則是由阿濱二人執行。

二姨有個習慣,不管外出時間長短,手上總會拎個皮包,一回到家以後就把皮包鎖進衣櫃的抽屜里。

以前我一直沒在意這個細節,現在看來那皮包里必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次嘗試,我終於找到機會接近了二姨的皮包,並且成功在皮包的一道暗格里發現了「張芸」的身份證。

果然不出所料,為了掩人耳目二姨辦了一張假身份證。

當然,找到身份證只能從旁印證二姨跟王達軍有一腿,要想一擊即中,就必須抓拍到她使用這張身份證的畫面。

可能是好事多磨吧!阿濱和他同學在紅河谷守株待兔lún流蹲守了半個月一無所獲,不但二姨沒去過,就連王達軍也沒去。

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時間就是金錢的含義——紅河谷每天每個人最低消費是一千大洋。

不過要是真能拿下二姨,吐再多的血我也認了。

又等了一個星期終於有動靜了,王達軍於下午5時率先入住,我得到消息之後立馬趕赴現場,到了晚上8時,二姨姍姍來遲。

我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機。

阿濱負責在度假村門口拍下他們進入的畫面,阿濱的同學攝像技術好,他在櫃台附近偷拍他們登記時的情景,我不方便露面,就在二樓露台遠距離觀望。

那王達軍應該是vip客戶,他只在櫃台刷了一下卡就徑直到了二樓5號房。

二姨的打扮真可以用花枝招展形容,一身艷麗的旗袍跟她平日里的職業裝形象大相徑庭。

她上樓之前我轉過身背對她來的方向,我想她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出現在此時此地吧!待她進門之際我再轉過來用手機拍下她進入5號房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