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星狼的聲音簡直要哭出來,他膝行著上前,眼淚縱橫,「君上,您怎么能,怎么能?!」
帝溟玦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視線掃過三人,淡淡道:「你們來做什么?」
星狼還在那失聲痛哭,沒有心力回答。
寒夜只得磕磕絆絆道:「我……我們四人是君上您的心腹,您去哪,我……我們就去哪。」
一屋子,四個人都跪著。
只有落雨一個人孤零零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整個人都傻了。
等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左右晃了晃,猶猶豫豫地也跪了下來:「墨導師,您這是干啥呢?」
跪在屋中就算了?
為什么還要跪在金菩果上?
突然,落雨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辟邪曾經說過的話。
——在我們那個時代,男人得罪了老婆,那是要跪鍵盤或者榴蓮的。
——你問鍵盤和榴蓮是什么?這要我怎么跟你解釋?鍵盤是肯定說不清了,至於榴蓮……喏,就跟你們這兒的金菩果差不多。
所……所以墨導師這是得罪了老婆,被罰跪了。
咳咳咳咳!
落雨被自己的猜想嚇得岔了氣,直咳了個昏天暗地。
六師姐,你也太狠了吧!
還真讓墨導師跪金菩果啊!
關鍵墨導師到底做了啥啊,居然讓六師姐生了那么大的氣。
最最關鍵是,六師姐讓跪,墨導師居然就真的跪了!
而且明明是跪在金菩果上,為啥墨導師那周身氣度,還像是坐在皇座之上一樣。
落雨咽了口口水,往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墨導師,我六師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