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顏輕輕嘆了口氣，替他拉攏衣襟，「不肯打女人？」

凌宇笙不用說話，只看他神情，慕顏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嗤笑一聲，「只可惜，人家根本不領你的情。這些女人，從骨子里就輕賤自己，覺得女人天生低男人一等，覺得女人服從男人是天經地義的。」

「而且，有些人就是犯賤，你越打她，她就越覺得你有男子氣概！」

「他也算男人！」那被打的婦人不知何時爬了起來，高聲尖叫道，「他就是個喜歡扮女人的怪物，惡心的怪物！你跟他在一起，你就算是個女人，也是個不要臉的……」

凌宇笙的身體晃了晃，下意識地想要離慕顏遠一點。

慕顏卻是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

直接抓過他，將丹葯磨成粉末，塗在他的臉上。

等確保自己的丹葯雖然品級低，但對這種普通的外傷還是有效的。

慕顏才看向那說話的婦人，「他不是男人，那這個把人當狗一樣打的就是男人？呵，你自己願意犯賤，那是你的事情，只是別出來惡心人行嗎？身為男人，無能到只會打女人出氣，你們一個孬，一個賤，倒還真是天生一對，最好永遠捆綁在一起，別出來禍害他人。」

「賤人，你說什么？竟然敢罵我孬種！！」那婦人的夫君被如此辱罵，氣不過，直接抽出腰間長劍，朝著慕顏直沖過去。

只是，他那些修為實力，給慕顏撓癢癢都不夠。

連一個回合都沒拼上，那男人已經被撂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哀嚎。

慕顏一腳朝著他的胸口踩下去，卡啦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