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誰都救不了，慕顏也完全沒興趣去救。

她轉頭，點著凌宇笙地腦袋，仰著小臉教訓道：「五師兄，這個世界不分男人和女人，女人有時候比蛇蠍還毒。你以後能不能長點心？碰到好女人，你喜歡樂於助人，出手相幫也就算了？可碰到這種自己腦子都拎不清，還喜歡倒打一耙，忘恩負義地女人，你理她們做什么？讓她們去死好了！」

凌宇笙被教訓地一愣一愣的，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可明明是被小師妹這樣沒大沒小地教訓著，他的心卻感覺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心。

眉梢眼角也浮上微微的笑容。

「小姑娘，如果這位……這位公子是你的師兄，你就應該引導他走上正確的路？而不是由著他不男不女的繼續當怪物，不是嗎？」人群中，一個年過四旬地中年男子，狀似公允好意的開口。

這話一出，周圍人立刻議論紛紛。

「對對，男**陽，才是正道。好好一個大男人，卻非把自己打扮成女子，不是怪物是什么？說不定還是有病的！」

「我們這么對他，也是想引他向善，我們有什么錯？」

「小姑娘你年紀還小，所以很多事不懂。他這樣不男不女下去，以後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地。你跟他在一起，那名聲也會被他帶壞，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這樣與不男不女怪物混在一起地女人？」

凌宇笙原本剛剛回復了一點點血色的面龐，再一次變得慘白一片。

他地眼中有著滿滿地羞慚與痛苦。

那些在慕顏面前，在逍遙門中，刻意堆積起來地自尊和高傲。

在這一刻，仿佛終於分崩離析。

他的手緊緊攏著自己的衣襟，看向這個剛剛入門地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