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海嘯下,男經理被迫調任女秘書(01-05)(1 / 2)

作者:joanne_nam字數:174721我叫陳大民,在某大集團的汽車銷售部,任職高級銷售經理。

其實我心里有數,我只是一個小職員,一個普通的汽車銷售員。

只因我們銷售的是貴價高檔汽車,為了讓那些顧客,當然是真正的有錢人,「自我感覺良好」,所以公司把我們每一個銷售員的職銜都大幅提昇.人人都是「高級經理」,而我上司,真正的經理,就搖身一變,成為集團的「高級助理副總裁」──名字夠響亮了嗎?但是金融海嘯一來到,我們還不是難逃一劫?特別是我們銷售的,是一些並非日常必須的高檔奢侈品。

集團裁員的謠言,傳得言之鑿鑿,無日無之。

上周最新的消息是:集團打算把整個汽車銷售部解散──如果這是真的,那幺不僅是我,就是我頂頭上司也飯碗不保。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終日坐立不安。

唯有硬著頭皮,撥了一通電話給蘊妮──本集團的副主席。

蘊妮是我的中學同學,更重要的是,她是集團大老板的女兒;我之所以能進入這集團任職,也是拜她的功勞。

「對呀,下周一總公司就會發出通告。

」她不關痛癢的回答我。

當然,她是太子女,裁員跟她有甚幺關系?「那集團的其他部門還有否空缺,可以收容我?」「這個??????」「看在老同學份上,務必幫幫忙忙!我已經在股市失利,欠下了銀行大量債務,再沒有了這份工作,我一定走投無路,坐以待斃!」「大民,不是我見死不救,而是集團內各部門都需要jīng簡人手,哪兒再有空缺呢,所以??????啊!女裝部有一個臨時空缺,是女秘???啊,真可惜,這個空缺不適合你!」「沒關系的沒關系的,我甚幺工作也願意干!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這個空缺只是臨時的,大約兩個月吧,頂替一位正在放分娩假期的行政助理。

」「沒問題,一般文書和電腦的工作我絕對沒問題。

」「可是,可是??????如果你真的願意一試,我安排你明天早上直接到女裝部見一見你的未來上司──陳總監。

」*****到了女裝部位於工業區的辦公室,坐在陳總監,一位三十多四十歲的女士前面,我感到了她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我不知道你是副主席的甚幺人,我只知道當我質問人事部為何會派一個男人來當我的臨時秘書時,他們說這是副主席直接下的命令。

」原來「行政助理」這職位的真正意思是女秘書,怪不得昨天蘊妮在電話上吞吞吐吐。

「我一切都會秉公處理,你要是犯下嚴重過錯,我一樣會把你送走!」這辦公室除了我,還有另外兩位女秘書,分別服務一位副總監,和兩位助理總監。

全辦公室大約有二十多人,大都是陳總監的「自己人」,所以她們全都對陳總監馬首是瞻,惟命是從,也因此對我愛理不理,又或是冷言冷語。

看來,我未來的工作日子將會充滿艱難困苦,幸好我遇上了巧儀,我在汽車銷售部的一位舊女同事。

巧儀告訴我,這女裝部因為位置遠離集團總部,所以是一個「獨立王國」,總部也鞭長莫及。

陳總監,作為女裝部的「一姐」,自然就是這兒的「土皇帝」。

女王不算是難討好的老闆,但她極度仇視男人,據說是年輕時曾經被快將談婚論嫁的男朋友騙財騙色。

所以在她的女裝部「王國」,所有職員,就連支援電腦的技術人員,也全是女的。

曾經有總部調派過來的男職員,被她諸多留難。

一次該職員犯了小錯,她竟然當眾高聲臭罵了半小時,最後還拋出了一句:「你再犯錯,我就閹你!」那同事第二天就申請調回總部。

也有另一位男同事,故意拍副總監的馬pì,希望可以在這兒「活下去」。

有次他試探副總監,看如何才能討女王的歡心,答案是:「別做夢了!陳總監最痛恨男人,但你卻偏偏是男的。

除非你把自己切了當女人吧!」這同事最終也捱不下去離開了。

就連女王的私人天地,也容不下男性動物。

她家的小貓小狗寵物,也全都被她帶到獸醫處閹割掉。

「所以女王一定會故意刁難你,讓你自行求去。

」「唉,巧儀,我還不是為了保住飯碗,才到這『女兒國』來混一口飯吃!」當天下午,陳總監就要我草擬一封回函。

但我是汽車銷售員出身,平素主要是依靠一張油嘴滑舌吹牛皮維生,我的文筆,不單白字連編,簡直是狗pì不通。

「垃圾!小學生的文章也寫得比你好!」下略十數分鍾,聲如洪鍾,整個辦公室也聽得到的謾罵。

「你不識字,還有力氣吧?茶水間的蒸餾水喝光了,你去換水吧!」實際上我只是一個孱弱的人。

那個幾十公升容量的蒸餾水瓶這幺重,我一滑手,水全倒在茶水間的地上。

這次,陳總監只是當眾奚落了我一句:「真沒用!女同事能做得到的你這男子漢也做不到,不如閹了你當女人算了!」我聽得到同事間傳出一陣陣嗤笑聲,但我只覺得心里發毛。

*****次日早上召開部門會議,所有同事均需出席。

接近尾聲時,陳總監突然說:「有同事投訴我處事不安,說我讓新同事享有特權。

」「本部門規定秘書必須穿裙子上班,但有人質疑為何陳大民可以例外。

」例外!?我是男人,當然是穿褲子,難道要我穿裙子不成?「所以我想來一個全體員工諮詢。

贊成取消這條『秘書必須穿裙子』的,請舉手。

」所有人保持緘默,沒有人敢做出任何反應。

「那幺,我們就表決通過:新秘書陳大民也必須穿裙子上班.贊成的請舉手。

」副總監和兩位助理總監馬上會意,舉起手來。

其他人見風轉舵,也紛紛舉手表態。

陳總監面帶勝利的笑意:「好!既然全體員工支持贊成,就此決定,陳大民你明天開始也要跟其他秘書一視同仁,穿裙子上班!散會!」其他人魚貫離開會議室,大多面上發出會心的微笑,剩下我呆若木jī的坐著,摸不著頭緒,不知如何是好。

「陳總監的如意算盤是:如果你不服從她的命令,明早拒絕穿裙子回來,她就借此攆走你!」巧儀午飯時這樣替我分析。

「那怎幺辦?」「你家里大概沒有女裝衣裙吧?下班後我陪你去買三兩套,還有絲襪、女裝鞋等等。

」「我真的要穿裙子、扮女人上班嗎?」「你可以不吃飯就飽肚子嗎?這樣的經濟環境,你可以在外面找到工作嗎?」結果那天晚上,在巧儀jīng挑細選下,我買了一套三件式的上班套裝,是深灰色外套、白色襯衫上衣加超窄半截短裙,一雙黑色透明菱形網格十字小花襪褲,和一雙黑色2吋高跟鞋。

另加一條黑色仿真絲印花半截短裙和一條白色jīng紗棉半截裙,當然少不得幾雙絲襪褲作替換。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我內心扎掙了很久,真的為了「五斗米」而放棄我作為男性的尊嚴,和做男人的「權利」嗎?可是,拿出那條深灰色套裝半截短裙,就想到在街頭看到的那些性感ol。

不知道我穿上它後,會否也是別的色迷迷男人眼中的「性感ol」呢?還有那雙十字小花黑色襪褲,用手摸上去軟軟的滑溜溜,不知把它穿上,讓它緊緊地包裹著雙腿時,是否也很舒服呢?雖然心里明白男人穿裙子是一種很丟臉的事,但雙手還是忍不住脫光衣服,把裙子穿到身上。

原來穿裙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因為我那硬綳綳的老二在阻礙著。

穿上絲襪走到鏡子前一看,單看下半身,短裙下那雙修長的黑色十字小花美腿,跟走在街上的誘人ol絕對不遑多讓。

唯一的分別,就是短裙前面凸出來的一大塊。

我可不可以把它掃平一點?原來這小丘陵,是越掃越高聳的。

於是我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自己就是街頭看到的那個性感短裙ol,下體正在被一個色狼肆無忌憚的把玩著。

最後,丘陵終於被我掃平了,絲襪褲內也濕了一大片。

我從幻想世界中回到現實,一看時鍾,竟然已經八時半!上班要遲到了!我下意識地匆忙穿上白色襯衫和深灰色外套出門去。

路上,我才醒覺到自己其實並未落實決定,是否真的迫不得已,無奈順從屈服於那橫行霸道的陳總監,聽任她擺布,穿裙子扮女人上班去。

此外,我還發現我的短裙內只穿了絲襪褲,卻沒有穿內褲,怪不得pì股總是涼涼的!算了吧!肚子總比面子要緊,唯有委曲求全,就當自己是戲劇里那些男扮女裝的反串演員吧!於是我戰戰兢兢,兩腿發抖的推開公司的大門,迎接種種未知的奚落和凌辱??????2推開公司大門的一刻,已經是九時半。

當辦公室的所有人,在九時後還不見我上班時,全都以為我好像之前的男同事一樣放棄了。

也難怪她們這幺猜想:這不過是一份工作吧!正所謂:東家不打、便打西家。

為何我要對這個邪惡的陳總監卑躬屈膝、忍氣吞聲?連要我這個堂堂男子漢,也要學著女兒家般穿裙子絲襪?!這樣欺凌的、侮辱的要求,我也只能聽任擺布、逆來順受嗎?因此當坐近大門的女同事們看到我身穿深灰色套裝半截短裙和十字小花黑色絲襪褲,以一個經典的ol打扮回到辦公室時,她們先是一愕,然後捧腹呵呵大笑。

其他人聽到爆笑聲,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全圍過來先睹為快。

三十秒後,辦公室內各人已是軒然大笑。

笑聲中,自然夾雜著不少揶揄譏諷,和奚落恥笑。

「真丟臉,一個大男人卻學著人家穿裙子!」「看他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樣!換了是我,與其這樣羞家,真寧可死掉算了!」「又不用死!把自己切了,不就成了女兒身嗎?」幸好,總算也有一些比較持平的說話:「陳總監這幺做,還不是為了摧殘他當男人的意志,馴養他心甘情願地當總監的女奴隸!」「真可憐!希望他能快快適應他ol的新角色,成為一個樂天知命的新女性!」哄堂大笑中,陳總監卻黑著瞼對我怒目相向:「你知否在我這兒,員工遲到是要扣減工錢的?每遲到一分鍾,就要扣減半小時人工!」現在已經是九時三十五分了,那我豈不是不單今天白做,就連明天的工資也泡了湯?「看在他是初犯份上,就給他一次機會吧!」副總監皮笑肉不笑地替我「求情」。

正當我在心底感激她時,她卻拋出另一句:「當然,為了讓他牢牢記住這個教訓,懲罰是在所難免的。

」懲罰?不知何解,我一聽這兩字就嚇得魂不附體,因為我立即聯想到「宮刑」。

「你不是嘛?一說到懲罰,你就害怕得面無血色!我們又不會食了你,頂多就是閹了你吧!陳大民『小姐』!」副總監故意加重『小姐』兩字的語氣。

「他休想!『玉不琢、不成器』!他決不是這幺輕易就能成為女人的!」陳總監的話令我暫時如釋重負。

我雖不知往後的日子,陳總監打算如何「琢」我的「玉」,但至少她不會當下就把我「就地正法」。

結果,副總監讓我選擇,要幺扣減工錢,要幺讓她打pì股作懲罰。

我只好按照她的吩咐,整個人爬上桌子,再趴下來翹高pì股,做好被她打藤的准備。

「隔著裙子打的話,就每遲到一分鍾算十藤,揭起裙子來打,就每分鍾算一藤,你自己選擇吧!」我無奈地自己動手,把身穿的半截短裙卷高。

當我的pì股全露出來時,眾同事們又是議論紛紛,因為我的短裙內只穿了絲襪褲,卻沒有穿內褲。

副總監故作同情地說:「唉喲!我真要替你向陳總監說說情,下月加你一點點人工喲!怎幺省錢省得連內褲也不買唷!」這副總監可是口蜜腹劍。

她口里像是可憐我的,手上卻拿起藤鞭來毒打我。

在我捱著「拍、拍」響亮聲的藤鞭的狠打,狼狽不堪時,團團圍住我看熱鬧的女同事們捧腹大笑。

更令我難為情的是,副總監越是用力打我,我的老二卻偏偏脹得越粗,伸得越長。

看到這滑稽的情景,一些女同事更笑得前仰後合:「副總監快用力打,他的第三條腿快要發育完成了!」除了藤鞭帶給我pì股如火灼熱的痛楚外,我突然感到pì眼一陣劇痛。

我身體本能地馬上往前一縮,回頭一看,原來陳總監正出其不意,試圖用一枝原子筆chā進我的pì眼。

「好美的菊花xué!」一向對著我不苟言笑的陳總監,第一次向我展示她的笑容。

我的心直墮深淵,老二也嚇得縮龍成蟲!*****捱到上午十一時,我已經坐著不動的做了一小時文書工作,實在又倦又悶。

於是躲進後樓梯,一連抽了兩根煙,提提神,解解悶。

回到自己的座位時,陳總監馬上召我進她的私人辦公房去。

「你剛才到哪兒去?」我無言以對,總不能告訴老闆我去了躲懶!「你知不知道,你作為我的秘書,應該長時間坐在自己的座位,不但給我隨傳隨到,更要對我唯命是從!」「是!是!陳總監,我明白!我明白!」我唯有垂下頭來,委曲求全地回答她。

「為了確保我在辦公室內隨時可以找到你,從今開始,你要隨身攜帶我發給你的傳呼器。

」傳呼器?是不是傳呼機呀!但是這些老古董,不是在十年前已經淘汰了幺?現在可是一人一手機了!陳總監在她抽屜內,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半吋直徑橢圓球體,後面還連著一根電線。

「這是安裝在你身上的。

」然後,她再拿出一個小型長方體,上面看似有一個開關,後面也連著一根電線。

「讓我先測試它一下。

」正當陳總監要打開小型長方體的開關時,我突然心頭一震!這、這不是女性用的自慰器?就是那些俗稱「震蛋」!這個看來還是最新款的無線遙控型!「達~達~達~達~」的聲音,確認了我的猜測。

「還不把身子轉過來?」「陳總監,你、你想做甚幺?」我張口結舌的,問一個我早已知道了答案的問題。

「把這個傳呼器安裝在你身上。

」「安裝在哪兒?」「一處確保你不會把這個重要的傳呼器丟失的地方。

」她再一次向我展示她的笑容,就是今早贊賞我的菊花xué好美時的那種猥褻笑容,然後走到我身後。

「彎下腰扒在桌子邊,然後把pì股放松一點,這樣會沒那幺痛。

」我感覺到陳總監在我背後,拉高我的裙子和褪下我的黑襪褲,跟著她用雙手掰開我的兩團pì股肉,還用口向我的pì眼輕輕吹氣。

「准備好了唷?」我還來不及回應,她突如其來的猛力把震蛋塞入我pì眼。

我像殺豬般慘叫,大概外面所有人也聽得到我的哀號。

我回過頭來,可是,為什幺震蛋還在陳總監的手上??那我pì眼里的是甚幺?「看你這幺乖,毫不反抗就奉獻你的美美菊花xué給我,就讓我對你好一點,先替你的菊花xué塗上一些潤滑油吧!」這時我仔細看清楚,原來chā在我pì眼上的,是一支潤膚液之類的東西,它好像牙膏包裝似的,直徑卻有寸來兩寸粗,比震蛋足足粗兩三倍,怪不得我的pì眼痛得像爆裂。

陳總監用力擠壓那支大牙膏,讓潤膚液流進我pì眼;我卻心想,不知這變態女人,是真心想震蛋塞在我pì眼時,我會舒適一點,還是故意用一支比震蛋粗兩三倍的異物,先來蹂躪我pì眼一番。

幾經折騰,到陳總監真正把震蛋塞進我pì眼時,我反而沒舍感覺:小震蛋和大牙膏,對我狹窄的pì眼來說,就已經是天堂和地獄之別。

但我也不禁悲從中來。

捫心自問,我也只不過是為了糊口,為什幺我要承受這般羞辱,先要當眾穿短裙絲襪上班,然後再出賣自己的pì眼給這變態女人?「以後你每感覺到菊花xué有這樣的震動,就代表我正在找你。

你要馬上到我的辦公房來,知道嗎?」陳總監一邊說,一邊按下開關來「測試」她剛剛「安裝」好的傳呼器,而我只覺得pì眼一種非筆墨所能形容的,也說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意的感覺。

回到自己的座位,因為pì眼內的那粒異物,總令我覺得如坐針氈。

坐在我旁邊的倩兒,副總監的女秘書,看到我坐立不安的樣子,也不停用奇異的眼光偷看我。

不到十分鍾,陳總監就「傳呼」我進她的辦公房。

震蛋突然一震的瞬間,我還給嚇了一跳。

「陳總監,有甚幺吩咐?」「沒甚幺事,我只是想試試你坐在外面這幺遠,是否都可以接收到發射訊號。

」我的心里,說了一段超過一百字的粗言穢語。

接下來的一整天,陳總監大概每隔十來二十分鍾就「傳呼」我一次,不是叫我去影印,就是去傳真,總之就是要我的pì眼不能平靜下來。

倩兒看到我不停地進出陳總監的房間,禁不住好奇心問道:「為什幺陳總監不給你打電話,你也知道她要找你?」我只好向她無言苦笑,我怎好意思告訴她,我短裙下、pì眼內,那不可告人的秘密!終於「捱到」了下班時間,我正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幺向陳總監開口,叫她把我身內的「傳呼器」移走時,我聽到陳總監鎖上她辦公房的聲音,原來她趕著要離去。

那我的身上的「傳呼器」怎幺辦?她走過了我的辦公桌子,然後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大聲說:「陳大民,你站起來!」在眾人目光下,我緩緩地站了起來。

豈料陳總監忽然沖到我身後,一手撩起我的短裙,另一手褪下我的絲襪,並順勢用力地扯著我pì眼上外露的「天線」,拔出我體內的震蛋。

雖然不算太痛,但因事出突然,我本能地慘叫了一聲。

其他同事看見那個女性用的粉紅色震蛋,不禁目瞪口呆。

「你把這個清潔乾凈,明早我回來,再替你安裝進去。

」陳總監拋下了這一句話,和那只震蛋,便像一陣風似的離去。

大半天間,塞得我pì眼腫脹的異物驟然沒有了,我總覺得悵然若失,一種空虛的感覺充斥pì眼,也涌上心頭。

在女同事們的難以置信的眼光中,我先拉好我的絲襪和短裙,再走到洗手間去把震蛋清洗乾凈。

我聽到數名同事在我背後起哄、爆笑,也聽到倩兒高聲跟其他人說,她整個下午都聽到的「達達、達達」怪聲,原來是我pì眼內的震蛋在作祟。

天啊!這才過了三天!未來兩個月的日子,我怎幺樣在這人間地獄度過?3今天是周一。

我踏進第四個工作天,也是第二周當「女秘書」的日子。

我實在是十二萬分不情願上班去,但是前二天家中又收到信用卡公司的追討欠款通知書。

話雖如此,可恨的是,對上周被陳總監玩弄我pì眼的事,盡管覺得羞愧侮辱,但其實我卻縈繞於腦際,難以忘卻震蛋在我菊花xué內的顫動感覺,甚至可說是感到少許迷戀。

而且,新辦公室里總算有巧儀,她是我在汽車銷售部的舊女同事,也是我在這兒的唯一朋友。

巧儀是一個清麗脫俗,心地純潔,而且善解人意的嬌媚小美人。

例如,當她知道我其實手頭很拮據,沒有太多余錢添置女裝衣物時﹝否則也不用當上這幺一個坎坷「女」秘書﹞,她竟然送給我一些她穿過的二手衣裙。

而當她看到我上周連內褲也沒有穿就上班去﹝其實是因為那天出門時太投入打飛機而耽擱了時間,趕不及穿內褲﹞,她又陪伴我到一間女裝內衣專門店,買了好幾條性感的蕾士內褲。

事實上,在汽車銷售部的日子,巧儀已經是我夢寐以求的性幻想對象。

今早,換上一條巧儀送給我的,她曾經穿著過的藍色梭織棉半截短裙作我的上班服。

為甚幺這條裙子這幺眼熟呢?啊!我想起來了!在汽車銷售部時,有一次開會,巧儀就坐在我對面。

她不自覺地把雙腳張開,剛好讓我清楚地看得見她裙底內的純白小內褲。

她就這般坐了個多小時,看得我血脈賁張。

當時我還一邊開會一邊胡思亂想,要是我能親手把她那條藍色短裙剝下來就好了!對!就是這一條短裙!盡管那天不能親手把這條裙子從巧儀身上脫下來,今天總算能夠望梅止渴,親手把這條裙子穿到自己身上去。

柔滑質料的緊身底裙牢牢地包裹著我的老二和pì股,在這種觸感刺激下,再加上惦記起巧儀的國色天香、秀色可餐,激發起我的老二「誓不低頭」,最後終於要勞煩「五姑娘」來替它消消氣、下下火。

*****幸好總算比正式上班時間早了一點回到公司,我可不想再給陳總監罰扣工錢。

不過,到了十時,還不見陳總監的蹤影。

我正納悶,副總監卻出乎意料地把我召喚進她的辦公房。

「陳總監今天要出外開會,整天也不回來了。

」我本能地呼了一口氣,老闆不在,總算可以輕松一點。

而且,副總監是一個還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士,從某外國名牌大學取得工管碩士後就進入這集團當見習行政人員,雖也算是一名「女強人」,但畢竟經驗淺,「姜還是老的辣」,我看她應該玩不出甚幺花樣。

「陳總監要你隨身攜帶的傳呼器呢?」我驚訝得目瞪口呆,陳總監不在,還是要來這一套嗎?「陳總監不在,我就是這兒的最高負責人,你以為你是陳總監的禁臠嗎?我就不能對你發號司令嗎?」我忐忑不安地把「傳呼器」遞上給她。

「還不快快轉過身來!」我無奈地把自己的裙子卷起來,也拉下了肉色緊身絲襪褲,和巧儀替我選取的性感玫瑰紫色蕾士內褲。

她瞟了我pì眼一眼,卻愕了一愕,扭過頭來對我瞋目而視,以厭惡的口吻說:「真惡心!你pì眼太骯髒了!一定要把它徹底清洗乾凈才成!」「把pì眼洗乾凈?」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腦子里立刻聯想到「浣腸」!看來,我的菊花xué又要遭殃了!我內心惴惴不安的跟隨副總監走了出去。

瞬間,我己趴在會議室的大桌子上,一如既往,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把絲襪褲和內褲也拉低。

我這令人難堪的樣子,反倒吸引了一眾女同事聚在桌子周圍觀看。

她們一看見副總監拿出一個大型注射器和一桶暖水,不禁哇哇大叫,夾雜著一陣陣訕笑聲。

我幾乎肯定副總監今次是早有預謀、jīng心安排的來折磨我。

不然,平常辦公室內豈會有此等特殊用途的「浣腸」用大型注射器。

「公司待『她』真好,可以讓『她』在辦公時間洗腸。

」明顯這女同事是在說反嘲話。

「對啊!聽說在外面進行一次洗腸療程,還真價值不菲呢!」另一女同事故意一唱一和來逗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