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魔蟾傳(01-06)(1 / 2)

九宮魔蟾傳 小強 15469 字 2020-08-08

作者:不詳厚地高天jīng元起,濁yīn清陽修靈生。

無空無色悟魔道,幾世幾劫入凡塵。

蚩尤陣前睚眥引,軒轅駕上怒目嗔。

太虛境上無壽靈,虛無界里不滅身!一龍呼風遮日月,枉做二皇刀下魂。

魔祖再出戰佛道,肉身剔盡jīng靈存。

海角神灘三靈蟾,天涯絕地九魔神。

我歌一曲魔蟾傳,送於冰界同路人。

昔天氣蒙鴻,萌芽茲始,螟涬鴻蒙,未有成形。

後盤古大神開天,陽清為天,yīn濁為地,yīn陽之間卻有一團黑氣,盤踞不散。

盤古大怒,左手執鑿,右手持斧,或用斧劈,或以鑿開,終驅散黑氣,分開天地。

孰知那黑氣早已受了天地之jīng,游乎其中,復經九劫,歷練成魔。

天地既分,上無所系,下無所依,於是游離於浩浩天地之外,懸浮於玄玄太空之中,無響無聲。

三千年後,共工與顓頊爭帝,共工敗而怒觸不周山,四極廢,九州裂,天下大亂。

這黑氣乘天地崩壞,化身一條黑龍自虛空而出,身長百里,通體烏鱗,自稱聖祖魔龍,食顓民,攝老yòu,與女媧伏羲二帝大戰七七四十九天,後被斬於風山碎米谷。

那黑龍死後,黑氣遁出,逡巡三界之外,汲虛空之氣,奪渺然之jīng,元氣逐漸恢復。

三千年後,這龍魂化身魔祖無色,糾結天下眾魔,卷土重來,佛祖天尊率眾仙與其大戰,這一戰整整殺了九九八十一天,直殺得三界崩離,九天顛倒,那無色終被「無量大智慧印」封於海角神灘——神蟾灘。

眾魔見魔祖敗陣,逃脫無路。

此時,忽有群蟾自崖中跳出。

眾魔情急之下,便附於蟾群中的三只大蟾之上,靈肉和存,心身交匯,欲隨群蟾遁逃。

原來,盤古開天之時,揮汗如雨。

一些汗水落在天涯神鰲峽,每一滴化為一只大鰲,有數十只;另一些汗水落在海角神蟾灘,每一滴都幻化成一只大蟾,亦有數十只。

此神物生性平和,數千年安居於天涯海角。

然而此次正邪大戰激烈異常,直殺到它們巢xué。

大鰲潛入涯中,那群蟾不能潛底,於是伏於崖縫中不敢妄動,見戰事稍停,便成群結隊,要順天流瀑而下,逃避戰禍,卻有三只命數當劫,被群魔附體。

熟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天尊開天眼看住三蟾,口念符咒,三蟾霎時變色現身:一為黃,裹挾天魔、地魔、人魔,曰金蟾;一為白,躲藏心魔、yín魔、屍魔,曰冰蟾;一為紅,內存蠱魔、魘魔、餮魔,曰火蟾。

天尊以天王法印捕之,欲滅殺大蟾,驅滅群魔,以絕後患。

然佛祖憐慈悲,憐那大蟾為天地靈物,不忍損傷,於是勸下天尊,將三蟾罩於三大絕地:金蟾水障於東海深淵之底,冰蟾封凍於北山冰雪之巔,火蟾焰困於南荒炎瘴之地。

又施法起結節,貼封印,上書「九宮魔蟾印」!之後,佛祖天尊修補三界九天,後各自回歸,從此妖魔平定,人倫始興。

天道lún回,正邪消長。

二千五百年後,人間正道凋零,天下黎庶已遺忘了魔蟾的典故。

心魔先借天山入魔仙人打破結節,在「九宮魔蟾印」上裂開一只大口!群魔心意相應,蠢蠢欲動,霎時間,邪魔亂舞,愁雲慘霧,各路魔神為了破印還陽,各展神通,要假托人身,救出魔祖,於是演出了一場jīng彩絕倫的「九宮魔蟾傳」!眾魔見魔祖敗陣,逃脫無路。

此時,忽有群蟾自崖中跳出。

眾魔情急之下,便附於蟾群中的三只大蟾之上,靈肉和存,心身交匯,欲隨群蟾遁逃。

原來,盤古開天之時,揮汗如雨。

一些汗水落在天涯神鰲峽,每一滴化為一只大鰲,有數十只;另一些汗水落在海角神蟾灘,每一滴都幻化成一只大蟾,亦有數十只。

此神物生性平和,數千年安居於天涯海角。

然而此次正邪大戰激烈異常,直殺到它們巢xué。

大鰲潛入涯中,那群蟾不能潛底,於是伏於崖縫中不敢妄動,見戰事稍停,便成群結隊,要順天流瀑而下,逃避戰禍,卻有三只命數當劫,被群魔附體。

熟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天尊開天眼看住三蟾,口念符咒,三蟾霎時變色現身:一為黃,裹挾天魔、地魔、人魔,曰金蟾;一為白,躲藏心魔、yín魔、屍魔,曰冰蟾;一為紅,內存蠱魔、魘魔、餮魔,曰火蟾。

天尊以天王法印捕之,欲滅殺大蟾,驅滅群魔,以絕後患。

然佛祖憐慈悲,憐那大蟾為天地靈物,不忍損傷,於是勸下天尊,將三蟾罩於三大絕地:金蟾水障於東海深淵之底,冰蟾封凍於北山冰雪之巔,火蟾焰困於南荒炎瘴之地。

又施法起結節,貼封印,上書「九宮魔蟾印」!之後,佛祖天尊修補三界九天,後各自回歸,從此妖魔平定,人倫始興。

天道lún回,正邪消長。

二千五百年後,人間正道凋零,天下黎庶已遺忘了魔蟾的典故。

心魔先借天山入魔仙人打破結節,在「九宮魔蟾印」上裂開一只大口!群魔心意相應,蠢蠢欲動,霎時間,邪魔亂舞,愁雲慘霧,各路魔神為了破印還陽,各展神通,要假托人身,救出魔祖,於是演出了一場jīng彩絕倫的「九宮魔蟾傳」!第一回:策馬攜艷歸來晚殘陽如血,一騎向南呼嘯而過。

那黑馬有一人多高,鬃毛凜凜,疾步如飛,好不威風。

馬上的人一襲黑袍,頭頂蓑帽,面罩白紗,左手執韁,穩坐如山。

那馬鞍前舌鏇成人字形,後舌橢圓形,打磨考究,前後舌上還鑲嵌著玉石和瑪瑙,看那樣式,似乎是西域武林人士之物。

此處離楚州府不遠,新雨過後,地上野草青青,那馬蹄卷起的灰塵離地不到一寸,便銷聲匿跡了。

馬背上還有一卷草席,簡單卷了一圈,用繩索扎在黑衣人的前面,草席的外延,赫然露著一只人手!手指纖長細美,淡紅的指甲上油光閃閃,邊緣磨養jīng細,草席的另一延,又有幾縷青絲飄出,如若細看,便能分辨那席子之中一個女人的lún廓。

馬上顛簸,黑衣人怕有閃失,右手一直扶於草席之上。

這楚州城北面開闊,其它三面崇山峻嶺環繞,再往南山脈更是綿延不絕,黑衣人走入的這一片山嶺,喚作「梅山」。

因山中野梅甘甜,故此得名,那梅山峰高林密,野獸出沒,雖離州府不願,卻也少有人跡。

天已漸黑,黑騎閃入荒山密林之中,仍然疾步飛馳,看來此馬的對林中的道路十分熟悉。

又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天色已然入夜,月光如水,撒在林中,卻被樹木遮擋,在草甸上留下斑駁的亮點,瑟瑟晚風搖曳著樹葉,輕輕攪動著地上的這些亮點,整個地面似乎都在移動。

這山路越發難嶙峋難走,連這匹神駒也漸漸慢了下來。

漸漸的,樹木茂密起來,前方已經是一片黑暗,黑馬打了一個噴,便止蹄不前,那黑衣人「哼」了一聲,左腿一點,跳下馬來,引起韁繩,牽著馬匹周旋與樹木之間,林中奇影憧憧,異聲四起,此處的月光已經穿不過枝丫了,卻在空氣中留下斑駁詭異的色差,那人毫不在意,在暗林中行走穿chā猶如無人之境。

月已高掛,那人來到一裂絕壁山腳,壁上無數山石犬牙交錯,石縫之中,是翠綠的草苔,還有一棵棵古松,扎跟縫中,斜展枝條,氣勢恢宏。

那黑衣人來到山底,止住腳步,面前是一塊巨石,高數丈,寬丈余,粗看與山壁里的其它山石並無差別,細細一看,會發現那四周石縫毫無雜色,別說林木,連一棵野草也不見蹤影!而這石頭之上還有三四寸見方的一塊,仿佛被打磨過一樣,十分光滑。

只見那黑衣人氣沉丹田,略一運氣,四面樹木頓時抖擻紛紛。

然後,翻手為掌,輕輕一拍大石。

那石頭先是抖擻不已,那石縫之中,竟然「嘶嘶」的冒出白煙,這一掌,看似波瀾不驚,實際上內力聚集,力大無窮。

接著,黑衣人腕下發力,只見那石頭先是往內里一促,此時黑衣人收掌回身,那石頭又立刻「隆隆」的往外滑動。

「轟——」那大石移出石壁之後,竟然向一側平行移開,這是一扇暗門!內里還別有洞天!就在門開啟的一剎那,門里便「突突」傳來腳步之聲,不一會,從里面走出兩個女子,身穿純白裳荷蕊裙,容貌端麗,瑞彩翩躚,可謂天香國色;在那裙帶之上,都系著一只綢帶,一只彩色,一只銀色。

她們膚色無光,略有灰暈,月光之下,猶如死屍,可這慘淡的面色非但沒有影響美感,反而在美貌之中又添了幾分冷艷,營造出了另一種誘人的氣息。

二女見了黑衣人,欠身行禮,道:「主人歸來了?」那黑衣人哼了一聲,先是將頭上的帽子拿開。

這黑衣人臉上的lún廓原本算得上清秀,可是一道舊疤橫亘於印堂之上,添了幾絲凶狠之氣,也讓他顯得滄桑了許多。

接著,他又拉開黑袍,里面竟然一絲不掛!只見他骨骼奇異,身材強健,陽具自然垂下,竟有四寸之長!他將衣帽交於其中一女,指著馬匹後面的草席說道:「將新肉洗洗,晚上要用」,然後雙手一背,邁步進了石門口。

那白衣女子趕緊將馬上的草席放下,小心的解開繩索,里面果然包裹著一個美艷少女!仔細看時,那少女已經氣絕多時,雙眼圓睜,杏口微張,鬢發濕潤,一身紫衣羅衫也濕透了,緊緊貼在身體上,露出纖腰美股的絕好身段,想她生前必定春光無限,不知曾引得無數男人駐足回首,可憐如今已經芳魂出竅了,只剩下這一個香皮囊了。

即使在死後,艷屍之美也讓人垂涎三尺,屍體里面未穿內衣肚兜,乳頭在在濕潤的薄衣掩籠下清晰可見,色澤昏暗,猶如雨後新梅,裙子里那少女的密xué之處顯出一團黑色,朦朧之美,令人贊嘆。

那白衣女子對屍體說道:「紅顏易逝,覆水難收。

主人收服你,賜你一顆冰魄,讓你永葆芳華,免去紅顏消逝之苦。

只是今晚你是要吃點苦頭的。

」說完,那白衣女子雙手托起起艷屍,輕輕一撥,那屍體便翻到她的背上,然後進了洞中。

另一個手拿衣服的白衣女子,牽了馬也跟了進去。

一踏入石門,眼前便豁然開朗,石門之內原來是一個巨大岩洞,燈火通明,頂上或有數十丈,四周之大,更是不可言表,這座山峰從外面看氣勢恢宏,誰也想不到那只是一個空殼而已!更讓人嘆為觀止的,就是這洞中里面不僅寬敞無比,竟然還修了一套宅府,其冠冕堂皇,雖比不上京城里的深宮牆院,卻也堪比富家宅第。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氣,那空氣之中,除了油火器石之味,還有著淡淡的幾縷幽香。

接著,只見他雙腳輕輕點地,真是身輕如燕,幾步「斗轉星移」就來到了宅府之前,這宅府雖在洞中,門廊也有七尺余寬,門上一塊鎦金牌匾,上書三個大字:「群芳殿」!楹柱上一對楹聯,分明就是一幅悼念美人的挽聯!上書:鳳落長空,綺閣當風空有影。

寶婺星沉,晚萱經雨不留芳!他就這大殿的主人,也是這岩洞的主人,他的名字叫做禪微!只見門廊之外,立著一面照壁,上面竟然嵌入了九具裸體艷屍!這些艷屍的來頭可不小,當年禪微在巫山大破神燈教,將的三十名掌燈聖女一網打盡,虜獲而歸,七七四十九天盡皆jiānyín致死,這九女就是其中腰肢最細的九人,得以全屍,禪微將她們鑄在照壁之中,而剩下的聖女,都被肢解後作為它用。

門廊內,立著十顆紅漆大柱,每棵柱前都有一個少女的屍體。

她們被銅絲穿體,固在原地成了標本。

這些艷屍頭戴象牙冠,身披絹絲羽衣,外有瓔珞細軟,下身套著綃金長短裙,擺出曼妙舞姿,各不相同。

在羽衣之下,女人的胴體高挑的xiōng線,細致的腰肢,在朦朧中更顯誘惑,這些舞姿,看似並無不雅之處,意境中卻盡是挑逗。

相傳當年佛魔爭斗時,魔祖以天魔女誘惑佛祖,這正是當年天魔女的舞姿。

後來元順帝所創的「十六天魔舞」也淵源於此。

元人張昱有詩雲:西天法曲曼聲長,瓔珞垂衣稱絕裝。

大宴殿中歌舞上,華嚴海會慶君王。

西方舞女即天人,玉手曇花滿把青。

舞唱天魔供奉曲,君王常在月宮聽。

再看大門,只見兩扇門面之上,竟貼著著兩個妖冶少婦!兩人兩人只穿一身輕紗薄裙,一手舉過頭頂,一手微伸,雙腿微蜷,這兩具女屍身材秀美,頭臉低垂,雙目圓睜,雖然已死去許久,渾身上下仍然散布著一股鬼魅之氣。

右邊的女子嘴邊血wū尚未擦凈,而左邊的女子竟然還有淚珠未干!她倆臉上胭脂水粉不濃不淡,更添姿色。

而四顆鉚釘分別穿過兩人的雙手雙腳,將她們釘在門上,呈現此種姿勢。

雖然已死去許多日子,肌骨卻依然如新。

她們身後的朱漆大門緊閉,卻仍能覺得里面寒氣bī人,這兩人便是嶺南派的「百越雙姝」,是一對孿生姐妹,乃是五毒教鬼剎壇的正副壇主,禪微數年前游覽五嶺時將兩女獵殺,覺得她們心狠手辣,又yīn氣bī人,正好可作看門鎮殿之物,於是帶回洞中。

左邊的女子是姐姐劉淑雲,她的嘴chún輕輕開啟,微微露出牙齒,真個是「丹chún外朗,皓齒內鮮」。

右邊的女子是妹妹劉淑雨,腰身纖細,雖然靜止,意境卻如同曼舞一般。

後來唐代白居易有詩雲「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但是對這門上勝景最好的腳注。

禪微的肉bàng此時已經伸起,足足半尺有余,而那門上女屍不高不低,正好可用,他來到門前,揮舞肉bàng,挑起劉淑雲的裙擺,露出女yīn,一下chā入,那女屍的纖腰隨之擺動了一下,只聽得「咔嚓」一聲,仿佛觸動了什幺機關,接著,就聽見「咣~嘩嘩~」,大門打開了。

進了朱門,更是一派勝景!內院之中,有許多霓裳美女的標本,讓人眼花繚亂,她們有的躬身迎客,有的倚欄小憩,有的揮扇賞花,空氣之中,還彌漫著一股寒香,徹骨透髓,非但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反倒會有一絲平和,幾分快慰。

這香氣喚作「凝雪香」,乃是天山派的侍神香爐所用,禪微專門撒播於此,就是要讓自己穿過此地之時,將心中的那叢欲焰之火,稍稍平復,又仿佛在暗暗提醒,這些標本都是jīng致易損之物,「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只是這一次,禪微不僅平復了心情,竟然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心下一動,不知這是不是什幺預兆,不過也不駐足停留,只是徑直穿堂過院,一直入了內屋,腳步雖穩,思緒卻有些亂了。

那房子有三丈高,十分巨大,門卻十分矮小,只有一人多高,兩尺余寬,門楣之上,倒掛著五個少婦頭顱,不僅面容姣好,秀發也輕柔無比,都有五尺之長,垂下來正好是一席幽簾,這五人的臉龐上,分別是喜、怒、思、悲、恐五種表情。

這五個女人正是十年前令人聞風喪膽的「煉發五妖」,她們修煉長發,以女色引誘旅人,再以長發絞殺分食,數年前在齊雲山被禪微斬殺,頭發當做窗簾正好合用,於是禪微就將腦袋切下,懸掛於此。

禪微一擺手,掀起發簾,走了進去。

轉身就來到廊廳,廊廳之中,擺著四具女屍,也是銅絲穿體,栩栩如生,這四位美女便是四位江南名妓「新安四艷」,算是鎮廳之寶!撫琴的是春艷段丹,琴藝絕倫,乃是折勁而死;持鏡的是夏艷盧青葉,風華絕代,乃是jiānyín虛脫而死;起舞的兩位是秋艷楚湘和冬艷韓昭雪,皆是利刃切腹而亡。

門庭邊上便是內室的房門,這房門又是一座石門!比外門反而高大,四周鑲掛著數十個纖纖玉手,玲瓏各態,切口處都用紅布包裹,很有美感。

而這些手便是從神燈教剩下的二十一名聖女身上卸下來的。

那門的中央鑲著一顆美女頭顱,張口昂首,正是神燈教主忻林兒!這個忻林兒,曾被太行奇儒笑雲生稱為「天下第一美女」。

這里單單只是一個頭顱,便勝過「百越雙姝」數倍!難怪她當年立下擂台招夫,無數江湖少俠都為了她丟了性命。

只見她烏雲疊鬢,杏臉桃腮,眉如翠羽,肌似羊脂,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後人有詩曰:巫山一舞醉九天,一花香到神燈前。

洞口飛來霓裳曲,羞煞瑤池眾女仙!禪微扶起肉bàng,chā進忻林兒的嘴里,只見她輕啟朱齒,好似一點櫻桃,舌尖上仿佛吐出涼潤潤一團和氣,只把禪微的***撩得酸溜溜的。

禪微在這一酸之下,只覺得渾身酥軟,溫柔的抽chā了幾下,這忻林兒在外力作用之下,輕輕點頭,那雙彎鳳目仿佛還在暗送秋波,嬌滴滴的真是風情萬種!禪微最後奮力一頂,忻林兒眼眶里竟然流下一滴淚!禪微的陽具便是此門的鑰匙,就在這一頂之下,觸動了機關,那石門訇然打開。

門開之後,一股香氣迎面撲來,連他也忍不住心cháo狂涌!正所謂:肌骨剔透金蓮纖,水袖曼妙羅裙連。

一縷芳魂繞梁散,留得余香潤人間。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斷魂崖上換平生這一日,洞主禪微外出歸來,將一具艷屍交給兩個白衣少女,自己進了府院。

剛走幾步,突然回過頭,對那白衣女子之一說道:「銀姬初來乍到,你可抽空帶她四處走走,一來熟悉熟悉道路位置,二來也明白我的性情規矩。

」那少女「諾」了一聲,此女喚作「白衣彩姬」,另一個白衣少女叫做「白衣銀姬」。

她們皆是禪微手下的「十八素衣」之一,這十八個女子個個姿色出眾,身懷絕技,皆是禪微從各地jīng心搜羅而來。

禪微將她們虜來之後,日夜jiānyín,在她們被jiān得瀕死之時,用無色神功斷了她們原本的心智,再運內功讓其「起死回生」。

最後,在這些女子身上種下屍毒,自此她們便顏色形同死屍,盡心服侍禪微,心智也全為禪微所控。

這十八個女子分成九對,分別穿著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色衣裙,這些衣服全為本色,沒有什幺銹龍描鳳的手工,「素衣」由此得名。

這「素衣」之上,唯一的裝飾就是腰間垂下的一條飾帶,有彩色與銀色兩種,正好可以區別同色的兩位素衣白衣銀姬是「十八素衣」的最後一位,前一日才被禪微收服。

所以禪微讓彩姬「四處走走」,以熟悉四周環境。

這兩位白衣女子緊隨禪微之後,先將馬匹牽入側房馬圈,然後繞過府院,來到岩洞的後方。

只見前方薄霧繚繞,她們背負屍體,輕挪芳步,邁入薄霧之中,原來這是一片小池!水面上水氣裊裊,如一層薄薄的煙霧,貌似溫泉,池水卻十分寒徹,堪比華清寶池,後來唐玄宗的一首詩評此池算是甚到好處:桂殿與山連,蘭湯涌自然。

yīn崖含秀色,幽谷吐潺瑗。

池水只齊膝蓋,波光粼粼,邊上石階入池。

石階左右各有一個石台,左邊的台上放著幾個盆,其中裝著草灰、皂角、豬苓與米汁等洗滌用品;右邊的台子上則放著盆桶、跕杵與搓板等洗滌工具。

旁邊還立著一塊大石頭,上書三個大字:「滌芳池!」滌芳池緊靠岩壁,奇的是那岩壁之上,有兩具女子屍體被嵌在了石頭之中,她們面朝下方,瞠目張口,更為奇異的,竟然有兩眼泉水從她的***「突突」流出!而滌芳池之中,也有兩具美女屍體,盤腿而坐,昂首張口,那兩眼泉水正好落在她們的口中!原來,這滌芳池乃是由岩壁石縫中的兩股山泉匯集而成。

這四具屍體的內臟全被掏空,那山泉從上面屍體的口中中流入,又從下身流出,落在下面女屍的口中,再從下身流入池中,這樣jīng妙的設計,真如鬼斧神工一般!正所謂:雜坐潭中小嬋娟,岩崖落瀑飲清泉。

半通香體透芳澤,半濺出口洗清顏。

滌芳池的東邊,是一片平地,長寬各有兩丈,旁邊也有一塊大石,寫著「烘艷場」,橙衣彩姬和橙衣銀姬二人已經站在場上。

原來,此洞寒潤,艷屍洗後,身上水漬不能速干,又不能以日光曬之。

只好由兩位素衣在場上已純陽內功烘干,她們站在此地,就是要等洗屍之後立即接手,否則屍體一旦濕潤過久,寒氣侵屍,艷屍逐漸發硬,不便處置了。

四姬見面,互相打了一個招呼,那白衣雙姬便急匆匆著手工作了。

她們先撥去了女屍的衣服,白衣彩姬道,「妹妹,你抱住她,將她立起來。

」那白衣銀姬手托艷屍腰肢,將屍體立了起來,白衣彩姬一只手拿出一支小竹筒,放於女屍會yīn之前下,另一種手從女屍下腹開始,緩緩向下按摩,不一會,jīng液便「嘀嗒」「嘀嗒」的從肛門與yīn道落入竹筒,大約反復按摩了三次,然後猛然運氣,一拍屍體小腹,內里的jīng液如同噴泉一般「嗤嗤」涌下。

「看來主人挺看重這小丫頭的,竟然如此關照!」過了一會,那jīng液終於不再流出,白衣彩姬說到放下竹筒,讓白衣銀姬再將屍體放於池邊,兩人便開始清洗屍體了…清洗艷屍,共有四個步驟,一曰沐,二曰浴,三曰洗,四約澡。

這四個步驟分別是要清洗四個部位:沐,濯發也;浴,灑身也;洗,灑足也;澡,灑手也。

那白衣彩姬手腳麻利,白衣銀姬因是第一次洗屍,只是打打下手,女屍的秀發柔滑,肌膚細嫩,姊妹倆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閃失。

過了半晌,終於清洗完畢,橙衣雙姬接手烘干,然後又交給綠衣雙姬梳妝打扮……說這白衣雙姬,工作已畢,彩姬道:「第一天醒來便要你做這等粗重之活,難為你了。

」「哪里哪里,只恨空活了十幾載,如今方能為主人效命,實在有愧!」白衣銀姬道。

「妹妹此言,也是說到姐姐的心窩里了,主人勞費心力,讓我們起死回生,如此大恩,自當竭力而報!」說著,白衣彩姬拉住妹妹的手,「來來了,你新來乍到,主人又有吩咐,趁今日無事,先帶你逛逛這岩洞,明日再帶你出洞進山看看景色!」白衣銀姬微微一笑,答應一聲。

那白衣彩姬便拉著她來到了岩洞的南面。

「妹妹,這座石窟,本來便是位將軍的墓陵,那座大宅,也是那位將軍所造。

」說罷,白衣彩姬指著石壁,「你看……」只見南邊的牆邊,寫著一行大字:威武大將軍武全侯召良之陵再看那大字的下面,密密麻麻的還鑿刻著許多文字,皆是小篆,粗略算來,很多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但仍然能讀出大概:秦二世二年,秦軍勢大,圍後將軍良於梅山,良命兵卒尋小道以突圍,一卒迷途,循溪而上,覓此岩洞,報良。

良匿家眷於此,奮力突殺,會此時秦軍陣後突發山火,自相踐踏,敗績而散。

召覺此洞寒潤,內有泉水,夜有熒光,命修築宅院於其中,召部將曰:事成,則此地即為避暑住處;兵敗,汝等扶柩至此!秦二世三年,良於白馬陷敵,不知所蹤,部將攜其盔甲,葬於是,其事刻於此。

張楚震敵營偏將軍王凡白衣銀姬聰慧過人,輕掃一眼,便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這文字也是秦人所寫的吧?」「對,這寫的是秦末張楚國的大將召良,此文正是召良將軍的偏將王凡所寫,這王凡也戰死沙場,此洞早已被世人遺忘,物換星移,已經好幾百年了。

」白衣彩姬答到。

白衣銀姬深細了一口氣,前人早已湮滅於歷史之中,那文字卻永遠的刻印在這岩石之上,難免會有一絲「物是人非」的感慨,不過又有一絲不解涌上心頭:「今早上你說主人是天山派門人,天山遠在西域,如何又會找到此洞的?」白衣彩姬笑了笑,說:「本來自然不會有什幺關系,不過因為天山童姥師妹的一場病,這洞與天山結緣。

」這白衣銀姬一聽,更是一臉疑惑,彩姬又道:「五十年前,天山派紫絳仙子身中『悵色散』,童姥尋遍楚地,要尋『無色斷相散』為師妹治病。

」「『無色斷相散』?就是江湖上號稱能起死回生的護體奇葯?」「正是,這確實是奇葯,乃是怯病去毒的極品,不過要說起死回生,卻也言過其實。

」彩姬說道,「天山童姥聽說此物在楚地,便雲游至此,在山中由年老山民指點,無意中竟發現有此洞天,里面的官邸歷經數百年,木石不腐不蝕。

而且洞中寒潤,甚似天山,童姥奇之,呼侍從入內打掃,歇息了一日才離去。

」白衣銀姬何等聰明,聽到這里,脫口便道:「我明白了,那主人一定在侍從之中吧。

」「難怪主人會選中妹妹,果然聰慧過人!」白衣彩姬撫著銀姬的後背,呵呵一笑,繼續說道,「後來在龍須澗邊,天山童姥連斃四只毒獸,奪得奇葯,回到天山,紫絳仙子已於前一天不治,童姥悔不該在那洞中逗留,心智大亂,瞬間年老數百歲,猝然bào卒!留下的三大弟子,為奪童姥之位,爭得你死我活!」「誰能當上童姥,誰就能每日服用千年冰魄,世間哪個女子不想青春永駐,她們拚命也是自然的。

」「你再隨我來!」那白衣彩姬喊了一聲,一招「金釵飛渡」往岩洞的另一側飛去,白衣銀姬趕緊催動輕功追上,待落下之時,便見到另一側的岩洞石壁上也寫著一行大字:天山派沐香洞十七代弟子禪微之墓這些文字都是後晉楷書,看那鑿刻之功,收發圓潤,不像是工匠刀斧鑿刻,倒像是手指劃沙結石而成!這些文字,也不如之前小篆那般古老。

「這幾個字可謂字字血淚,天山弟子禪微已經死在這里,現在世上,只有一個身負血仇的浪子禪微!」禪微素衣,心意相通,白衣彩姬的神情肅穆,眼角竟有些濕潤。

「身負血仇?你是說天山被滅之仇?」白衣彩姬點點頭:「數百年來,天山派在江湖上縱橫馳騁,號稱」天下第一派「,各大門派表面順從,心里卻憤恨不已。

連朝廷也一直對天山的駐顏之術垂涎三尺,將天山視同俎肉!」「童姥殯天之後,天山內亂,前朝皇帝發了三鎮兵馬,糾集武林中的五教十三派八十一幫,又勾結了天山叛孽鯤鵬子等人,圍攻斷魂崖,為的就是天下奇葯『無色斷相散』和天山鎮山之寶『九宮冰蟾』!天山弟子或死或降,掌管寶物的天山小弟子眼見無望,服下無色斷相散,懷揣冰蟾,跳下斷魂崖。

幸掛於樹枝之上,後為樵民所救,流落至此。

」「難道那小弟子便是主人?」這白衣銀姬聽到此處,嬌眉緊鎖,秀目圓睜,這十八素衣與禪微早已同心同志,聽到天山變故,自然心里也不是滋味。

「正是!不過……」彩姬此時眉頭稍舒,神情也釋然了許多,「主人也算是因禍得福。

在斷魂涯上悟出了大道,原來這千年冰魄最大的功用,並非活人服用,而是讓死人服用!」「這我就不明白了,死人服用有什幺用?難道能起死回生?」「不,我說的讓死人服用,乃是說將冰蟾放於死人體內,然後由主人采補屍氣,便能練成獨行天下的武功!」那銀姬點點頭,輕輕嘆了口氣:「此消彼長,此得彼失,天有天眼,命有命數。

」白衣彩姬欣然一笑,牽起銀姬的手:「舊事暫且不提,我帶你去群芳殿里見識見識主人的寶貝!」銀姬道:「姐姐勞心了。

」二人同去不提。

話分兩頭,前面說到禪微推開內門,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第一眼,便看見了正對門的橫椅上,躺著一個美艷女子,渾身赤裸,只是身披輕紗。

正是這位女子,當年讓禪微打破了心中殘存的一點正道,徹底的歸於魔道之中。

天山陷落之時,禪微吞葯負毒,掉落斷魂涯。

他在死生之間神志不清,只覺得在不斷墜落,卻又永不落地,在混沌迷夢之中,恍恍惚惚地遇見了一位巨人,虯髯豎發,裂眥張口,目如銅鈴,巨齒裸露,朝自己沖來。

那巨人沖到近前,大聲說道:「汝遭此劫,唯我能助!拜我為師,自當相救!」那聲音亮如響雷,直炸得禪微雙股戰戰,「撲通」跪下,嘴里卻嘟囔著:「我乃……天山弟子,門規甚嚴,不敢另拜它師……」那巨人突然哈哈大笑,說:「天山已亡,不過,我能助你報仇雪恨,重建天山雄威!」「報仇?」聽到這兩個字,禪微心中猛然一震,心中涌起了無限的興奮,卻又不知這興奮從何而來,嘴巴想說些什幺,卻如磕磕巴巴,不知何從說起。

「每月冰蟾的淚珠都會結出一顆『千年冰魄』,世人都曉得吃了此物會身jīng進內功,延年益壽;卻不知此物還有另一大用。

今日我傳授於你!」說罷一掌拍來。

那禪微想躲已然不及,腦門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掌,心想小命休矣!可是此掌不疼不癢,非但沒讓自己腦漿迸裂,反倒使思緒平靜了下來。

當禪微再抬頭看那巨人,猛然覺得他似曾相識,仿佛與自己有著莫大的淵源。

剛才的恐懼頓時煙消雲散,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已經站了起來!「這冰魄bī入屍體之中,能使屍身不壞,肌膚如新!活人服用,便能返老還童,死人服用,再吸起屍氣,便能天下無敵,報仇雪恨!」說完此言,巨人便逐漸遠離,冥冥中,只聽到一句話:「九宮入塵,天下崩亂;三蟾合一,萬法歸元!」那禪微聽到這一句話,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竟然驚醒,此時日光照在臉上,已經是清晨,禪微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之上。

還來才得知自己是被懸崖樹枝所掛,然後又被山民所救,算是大難不死。

此時,武林盟主秦恨天為斬草除根,一月發出三道「絕殺令」,在天山附近遍布哨卡,見使天山武功者,格殺勿論!這小弟子絲毫不敢顯露,一路乞討,先到中原,然後一直南下躲避,最後來到梅山,當年童佬打掃此洞時,他也在侍從之中,知道有此一處別有洞天,便將冰蟾藏於其中,而他白天在外乞討,晚上便歇息在洞中。

一日,他又去集鎮乞討,不小心蹭到一美艷女子的衣擺,那女子十分蠻橫,任憑他百般告饒,非要挑斷他的手筋,禪微拼命逃跑,只是腿腳發力,因怕被認作「天山余孽」,不敢將輕功施展開來,終於在山邊被追上,那女子一劍襲來,禪微情急之下,反身一掌,竟然硬生生掙斷寶劍,那女子也口吐鮮血倒地!原來,之前禪微服葯負毒,墜落斷魂崖,被一顆伸出岩壁的千年雪松掛住。

整整一夜,一葯一毒,lún轉攻心,直叫他全身xué道移位,臟器通透,一夜之間,他被毒得瀕死三回,竟又被葯救活了三回!就在他神游霄漢,與巨人神交大徹悟之時,真氣也在生死之中大圓滿,結成了一種絕世內功!而此時的禪微尚且不知自己的內功已經獨步江湖。

見美女撲倒塵埃,嚇得呆若木jī,稍稍定神之後,摸摸那女子的喉嚨,已經沒有氣息!這禪微看著屍體,只見她怒目圓睜,朱chún微張,只覺得恍惚中有一股熱浪襲來。

忍不住脫了衣褲,貼xiōng交股,jiānyín了屍體,那舒暢之感,透徹心扉,禪微自此便不可自拔,後來他依照夢中巨人之法,自稱之為「無色斷魂功」又將其與冰蟾的屍毒融合,神功日益增強。

每隔十天,禪微子都要出去獵殺一妙齡少女,將屍體運回,采捕屍氣之用。

他也一般選擇武林人士或者官府皇家的女子捕殺,正好能解他心頭之恨。

他的武功了得無比,來無影,去無蹤,被帶走的人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武林人士又恨又怕,卻無可奈何。

冰蟾每月會結出一顆千年冰魄,此物活人吃了會身輕身健體,延年益壽。

放入屍體之中,則能保屍首不腐。

禪微曾嘗試給艷屍bī入不同量的冰魄,發現每具屍體用量只要大於四分之一顆,都能不腐,但容顏色澤卻有差異:如果用整整一顆,不腐不壞,肌膚如新,色澤如生,眸有明光,頰飛紅暈;如果用半顆冰魄,不腐不壞,膚色如新,光澤缺失,眸有微光,頰色顯白;如果用三分之一,不腐不壞,膚色黯淡,略顯死相;如果用四分之一,不腐不快,膚色暗灰,或有屍斑,與平常死屍無異。

如果用五分之一,略有腐壞,體有微臭,不堪用矣。

門廊亭閣上作為擺設的艷屍,都是用整顆冰魄保鮮。

而其它屍體則只用四分之一顆,一來節省冰魄,二來禪微也喜愛死屍之美,用的多了,屍體就如睡去一般,反為不美。

現在獵取的屍體很少作為裝飾只用,所以禪微每月會將冰魄切為四份,一份服用,另三份放在每月采集的屍體嘴里,好供自己吸取屍氣,並供玩賞。

這一日,那禪微獵艷歸來,回到了內室。

這內室本是當年義軍統帥親兵休息之所,當年有一千多人。

這屋子也是府中最大的,高丈余,長寬都有十數丈。

為了便於整裝出戰,這大屋不用隔牆,而是用九九八十一根柱子承重。

禪微將此屋改為了卧室兼功房,里面艷色滿屋,每次歸來禪微都會yín性大發。

原來,禪微獵艷已經有十數個年頭了,取來女屍有五百多具,他用了一百多具女屍裝點門面、花園和和廳堂;還有一百多具因為姿色一般,被肢解成各種部分單獨裝飾;剩下的兩百多具都在此屋之中供他玩賞。

此處的女屍與外面不同,大都秀發凌亂,衣衫不整。

且面容恐懼,仿佛死前經歷了無數的痛苦。

柱子上綁著許多女體,屋梁還垂下不少繩子,吊著一些艷屍。

那地面上橫七豎八,桌椅上或坐或仰,都是玉體橫陳,還有不少胳膊大腿,軀干頭顱,都是禪微jiānyín時,一時興起撕開的。

這個存放艷屍的廳堂,遍地殘花,處處落紅,著實壯觀,就算是yín魔再世,也不一定能擺出此排場!所謂:千花擺動,萬葉飄搖。

牡丹折檻下,芍葯卧欄邊。

沼岸芙蓉亂撼,台基菊蕊鋪堆。

海棠無力倒塵埃,玫瑰有香眠野徑。

石榴花瓣,亂落東西;岸柳枝條,斜垂南北。

好花風雨一宵狂,無數殘紅鋪地錦!而此處也是禪微就寢之地,里面有一張「肉床」。

何謂「肉床」?原來那床面掏空,床板下陷,再找來女屍剁掉四肢和頭顱,剩下軀干,填於下陷的床板中,上下兩排,左右三列,正好滿實,上面一排要面朝下,臀部正好可以做枕頭,下面的一排則要面朝上,人睡在上面,乳房正好可以緊貼陽具,讓人欲死欲仙。

那禪微欲火難忍,見腳邊有一女屍,身穿紫色衣裙,掌中拿著一只白芍葯,看樣子只有十八九歲。

他還記得這個女子,六年前在南宮家捕獲,名叫南宮雪華。

這冰魄真是天下奇寶,這許多年過去,少女仍然肌膚柔嫩,只是由於喂入的冰魄是切開的一部分,所以她面色和chún色不能如新死般紅潤,一看便知是死人,而那手中的芍葯,亦受冰魄所護,經過多年,竟然也如新花初綻!紫衣少女雙目圓睜,嘴巴微張,嘴chún烏紫,脖子上一道清晰的索溝,已經烏得有些發黑。

當年禪微虜來此女,一邊jiānyín,一邊用繩索狠勒,少女斷氣的那一刻,禪微達到了高cháo。

這少女死後,禪微將她的衣服又穿著停當,扔在地上。

禪微彎腰伏地,壓在紅衣少女身上,脫了香汗衫,露出一對乳峰,白嫩非凡。

雖然死後很久,那乳尖竟然還存著一點紅暈。

於是,禪微一邊用口吮住不放,一邊解去女屍的羅裙帶,撥開裙擺,挺出金槍,就開始抽chā,那禪微正chā得興起,外面忽然一道女聲傳來:「主人,新肉好了。

」他立刻止住抽動,臉上浮出了慘然的一笑……正所謂:干戈寥落應修身,欲障橫流入魔塵。

一心只為護寶去,斷魂崖上換平生。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回:溪邊春色柳青青那禪微聽著聲音,知道是侍女已經把那新肉打理干凈,於是「嗯」了一聲。

只見兩個綠衣少女,一前一後,扛著一個少女,飄飄然走了進來。

這兩個少女便是綠衣雙姬。

只見她們:雙睛蘸綠橫秋水,高髻堆青閃碧珠。

湘裙半露粉xiōng現,翠袖微舒玉臂出。

真可謂「嬌嬌傾國色,緩緩步移蓮」,那婀娜芳臀在綠色霓裳包裹之下,上下擺動,更顯芳澤。

她們肩上的少女,不,應該是女屍,正是禪微運回來的那具紫衣艷屍,已經梳妝粉飾了一番,還換上了一套干凈衣服——還是紫色。

?「放到床上吧。

」禪微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渾厚異常,一入人耳,便直至心魄,兩個少女雖然見識過了許多次,仍然免不了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依照吩咐,把艷屍輕輕放在了肉床上。

禪微一擺手,二人退下不提。

接著,只見禪微翻掌運氣,揮手一招「盾空天槌」,只聽「轟」的一聲,石門機關開啟,訇然關閉。

.這一切發生之時,禪微的陽具都一直chā在那紅衣少女體內,此時他還不想拔出,於是雙手托起紅衣女的雙臀,挪步來到肉床之前。

一邊繼續抽chā,一邊觀賞著床上的新肉。

這紫衣少女經過打扮,真是美若天仙,驚艷非凡。

只見她雙眉緊鎖,秀目圓睜,面如清月,皓齒微露,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真是蕊宮仙子臨凡,月殿嫦娥下世。

即使生平御女無數,見此情景,他仍然有些陶醉。

此時的禪微情欲大增,下身一股股暗流翻騰涌動,肉bàng在紅衣女屍的夾咬之下更加堅挺,於是他抖擻jīng神,又狠命抽chā起來,雙睾「啪、啪」拍打著女屍的美臀,這聲音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竟然如放鞭炮一樣!這少女如果活著,一定會被干得春聲四起、yín叫震天,而此時卻只是隨著節奏機械的上下擺動,不知她在天的香魂會不會有所感應。

肉bàng雖然在紅衣女屍的***中來回抽動,禪微的心里卻並不是在和紅衣女屍交合,而更像是在看著紫衣少女手yín:那紅衣屍體的女yīn似乎只是一個夾緊的器具,yín念卻一直停留在紫衣女屍那玲瓏秀美的身段上「蕙林,你太美了。

」他知道她的名字,在高cháo迭起之中,竟然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

在陣陣體香之中,仿佛又回到了溪旁,那個他們相識的地方……八個時辰之前,天色微亮,禪微策馬起身,出了梅山。

常人行路,一般是去近處會步行,去遠處才騎馬;那禪微卻與眾不同,每次獵艷,會看路程長短,短時才用馬匹,長時反而靠輕功步行。

因這禪微最厲害的就是輕功,他將無色神功之御氣訣,融合進天山絕頂輕功「斗轉星移」的招式之中,能御氣飛升,日行三千里。

即使攜一女屍,也能日行二千里。

前一夜,他早早yín死了兩個少婦便睡去,剛到早上,果然又「一柱擎天」,於是想去附近州縣察看一番,是否有稱心的貨色。

剛出密林上了官道,只聽得前方山坳之中,由遠及近,馬蹄聲聲。

不多久,就有兩匹馬奔入視線,上面坐著兩人,也都是黑袍遮體,絲巾掩面,和自己的裝束倒是有幾分神似,其中一人馬上一柄九環槍,另一人腰間一把寶劍。

那禪微的口鼻何等了得,待到只有半里地時,他已聞得女子之香,再看那體態,更是確信無疑,來人必為女流之輩。

可禪微獵艷自有原則,雖是為了泄欲,但更是為了報仇,因此他只殺武林中人與官宦皇家的女子。

今日雖有艷遇,卻因不知來人底細,怕傷了無辜,只是策馬而馳,眼看就要擦肩而過。

誰知那兩騎突然慢了下來,在禪微面前丈余之地時,突然勒韁打馬,那使槍的女人持韁拱手道:「英雄留步!」話音未落,禪微已飛奔而過。

「請問此處可是梅山落紅嶺?」又是一聲女聲,這一次與先前的女聲大不相同,氣勢如虹,底氣渾厚,此人純yīn內功必然了得!禪微一聽此言,猛然挺身,緊勒韁繩,那馬長嘶一聲,前蹄躍起,在原地轉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