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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病房中,一片刺眼的白色,大晚上的竟然還亮著明晃晃的燈,梓箐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張單人病床,與這個寬敞的房間格格不入。
床上躺著一個鬢發斑白的老人,形容枯槁,盡管眼睛是閉著的,可是眼皮直跳,兩邊太陽**也鼓鼓地跳動著。肯定是因為這刺眼的燈光問題。
梓箐上前找到電燈開光,正要按下,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別,別關……」
梓箐驀地頓住,偏頭看向老人,莫名,一股難以言喻的心酸涌上心頭,鼻子一酸,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了。
梓箐知道這是原主的殘念,她沒有制止對方的意念,而是任由其情感宣泄。好在沒過一會,原主的意念就弱了下去。
「你一關燈,她就知道了……」老人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稍微一動,病床就開始晃動起來,只得作罷。
梓箐覺得這個房間如此布置,恐怕是想折磨人的精神力吧。炙亮的燈光,空曠的屋子,還有窄小的床等等,這一切都會讓人產生極度不安全的感覺。長期下來,會讓人精神崩潰的。
可是……要折磨人的精神力方法多的是,為什么偏偏選這個方法?
「你,就是田雲山,田瑤瑤的父親?」梓箐問道。
「是,也不是,我知道你是誰,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你把我救出去,我告訴你怎么逃出這里的方法。」田雲山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梓箐。讓梓箐背脊一股寒意升騰。
梓箐站在原地沒動,「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我把你救出去,還有。你說的逃出這里……是什么意思?」
老人咧嘴一笑,「時間不多了,你為什么不等出去了再說呢?」
梓箐想了想,問道:「那么,我該怎么做?」
「你不是會隔空攝物術嗎,直接用這個法子將我送到門外即可。」看來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一句話將梓箐驚在原地一愣一愣的。
至少有一點可以確認了。病床上這個男人也不是原主的真正父親。而是玩家占用了田雲山的身體,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搞成這個樣子。
既然他是來為原主的父親的人生逆襲的,那么肯定就不會對原主的女兒有壞的企圖。當然,那些喪心病狂的人除外。這一點,梓箐覺得自己還是值得冒一下險的。
梓箐只能一動幾斤重的物品,還必須在三米范圍內。若是想要弄更重的東西。距離就會很近很近,然後用全部的精神力去控制。
好在對方被折磨的太久了。只剩下一把老骨頭外面包著一層皮而已,折騰半天,梓箐總算將他移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