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咳嗽了好幾聲,蘇銳才說道:「我其實一點也不弱小。」
純子勾勾手指:「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啊?」
「你這華夏俗語說的還真不錯。」蘇銳沒好氣的點了點對方的腦門:「可就你現在的身體素質,禁得起折騰么?」
說罷,他把純子給按在了床上:「好好休息,一切都等你恢復了再說。」
純子眨巴著大眼睛:「等我恢復了你就拉出來溜溜?」
「看你滿腦子裝的什么東西……」
蘇銳義正言辭的說了幾句之後,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看號碼,順勢坐在了純子的床邊。
「比埃爾霍夫,有消息了嗎?」蘇銳沉聲問道。
「親愛的阿波羅,我怎么可能會辜負你的重托呢?現在當然有消息了。」比埃爾霍夫嘿嘿笑道。
「聽你的笑聲,真是一點都沒有大神的風范。」蘇銳沒好氣的說道:「少廢話,快點挑重要的事情說。」
「我派人潛伏進翠松山,聯系上了夜鶯。」比埃爾霍夫說道:「不過夜鶯小姐也沒有能立即下決心,我的手下會在下午繼續接近她,到時候她就會有一個確定的答案了。」
「好的。」蘇銳點了點頭:「不過,無論夜鶯自己的態度怎么樣,我都要上一趟翠松山的,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讓夜鶯被軟禁五年。」
夜鶯雖然以前和蘇銳一見面就互相看不順眼,但好歹也是並肩作戰過的,如果在戰場上,他們能夠放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就算是基於這一點,蘇銳也不可能對此事坐視不理的。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阿波羅啊,偉大的太陽神,我隔著千山萬水,似乎都已經感受到了你的光芒。」比埃爾霍夫哈哈大笑。
「這種拍馬屁似乎並不是你的風格啊。」蘇銳搖了搖頭,鄙夷的說道。
最近,比埃爾霍夫好像是轉了性子,難道說這是自己上次對他一通威脅帶恐嚇所起到的效果嗎?
這時候,純子把腳直接放在蘇銳的大腿上面,不斷的用腳趾戳著蘇銳的肚子,蘇銳被戳的受不了了,便在純子的腳心處撓了撓,後者癢的咯咯直笑。
不過,純子的笑聲實在是不小,讓電話那端的比埃爾霍夫都聽到了。
「阿波羅,我沒有打擾到你和女伴的開心時光吧?」比埃爾霍夫笑著說道,聲音之中帶著戲謔的味道。
「廢話,你知道我現在最急切的事情是什么。」蘇銳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能不能猜一猜,猜猜你到底和哪個姑娘呆在一起。」比埃爾霍夫笑眯眯的說道:「林傲雪,還是秦悅然?或者維多利亞?」
「你猜不到的。」蘇銳說道,他覺得這個游戲挺無聊的。
「我如果能猜到的話,你願不願意付給我一萬美金?」比埃爾霍夫哈哈大笑。
「那你不妨猜猜看,猜中了我就把錢給你。」蘇銳也笑了起來。
比埃爾霍夫給他帶來了這個消息,其實讓蘇銳的心情變得輕松了一些,雖然夜鶯還不確定要不要離開,但是她的安全並沒有遭受任何的危險,這讓蘇銳可以放下心來了。
他必須要上一次翠松山,然後和張不凡好好的談一談。
「那好吧,我要開始猜猜看了。」比埃爾霍夫微笑著說道:「我想,你現在身邊的姑娘,一定是那個美麗可愛並且身材火爆性感的東洋美女,半步上忍久洋純子小姐,對嗎?」
聽了比埃爾霍夫的話,蘇銳的手機差點掉摔在了床上。
「比埃爾霍夫,你在監視我?」蘇銳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
說著,他便抬起頭來,開始在房間里檢查著有沒有攝像頭的存在。
「我才沒有監視你。」比埃爾霍夫笑了笑:「只不過是個巧合而已。」
「有這么巧的巧合嗎?」
蘇銳也懶得找攝像頭了,他知道,說不定自己的行蹤就已經被對方給盯上了。
而此時,純子已經拉開了窗簾,別墅的外面赫然停著一輛車。
比埃爾霍夫繼續笑著說道:「親愛的阿波羅,大白天的還把窗簾拉的如此嚴實,讓人很難不去往別的方面聯想啊。」
蘇銳沒好氣的說道:「車子里面的是你嗎?」
他之所以拉上窗簾,完全就是為了給純子換葯,避免她被外面看到,雖然是別墅區,但也得注意一下私密性。
「親愛的阿波羅,你們還是快點把衣服穿上吧,有客人來了。」說罷,比埃爾霍夫便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蘇銳便從窗戶里面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從車子的後排下來了,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個簡單的黑色手提包。
視野之中只有他一個人,連個保鏢都沒下車。
「你在這里休息,我去會會他。」蘇銳完全沒想到比埃爾霍夫竟然會選擇在這種時候突然來到華夏,他也猜不透這貨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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