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沒好氣的看了邵飛虎一眼:「你是在說誰?」
「還能有誰?」邵飛虎笑道,「那師徒兩個啊,嘖嘖,跟姐妹花似的。」
「我去,我看你是憋慘了吧?腦子里面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蘇銳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別開國際玩笑了,我和她們是純潔的友誼關系。」
「那和美廚娘之間是什么關系?」邵飛虎嘿嘿一笑,說道,「你在川中接二連三的玩起英雄救美,我要是姑娘,我也得心旌盪漾……」
「你要是姑娘?」聽了這話,蘇銳看了一眼邵飛虎那胡子拉碴的形象,然後腦海里面忽然浮現出這五大三粗的漢子穿著超短裙和高跟鞋的模樣,頓時胃部翻涌,一股強烈的嘔吐之意便涌了上來。
「停車!」蘇銳說道。
「咋了?」邵飛虎看到蘇銳臉色不對,把車子給停了下來。
「我去吐一會兒。」蘇銳一看邵飛虎的臉,立刻又不行了,捂著嘴,硬生生的憋著,簡直快要難受死了。
一開車門,蘇銳立刻下車,對著路邊草叢狂吐不止。
過了好一會兒,他覺得吐無可吐了,這才舒服了一些,漱完了口,便回到了車子上。
「你怎么了?是暈車了,還是在妹子家里喝多了?」邵飛虎問道。
「不,是一看到你就想吐。」蘇銳目視前方,如實說道。
他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在邵飛虎看來,這話簡直和罵人沒什么兩樣啊。
老子堂堂正正一純爺們,怎么也不至於讓你看了一眼就吐啊。
可惜,邵飛虎並不知道真相,否則他鐵定會……傷心……傷心是不可能的,以這家伙的尿性,鐵定會天天到蘇銳面前晃悠的,說不定還會親自穿上高跟鞋狠狠惡心蘇銳一把。
蘇銳把車窗放了下來,吹著夜晚的涼風,感覺到稍稍的舒服了一些,可是在瞥了邵飛虎一眼之後,滿腦子又都是對方穿著超短裙刮腿毛的形象,簡直快要無法忍受了。
「為什么總是這樣想?」蘇銳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難道我的取向出了什么問題?」
其實,作為一名合格的小受而言,他在心理上的某些方面確實是一直有問題的。
至少,這一路上,蘇銳是沒法再直視邵飛虎了,這老戰友的光輝偉岸形象在他的心里面已經徹底崩塌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蘇銳來到了陸特總部。
「原來是在這里。」蘇銳說道,「看起來,今天晚上會議的級別不低啊。」
「大佬們那么看重你。」邵飛虎笑眯眯,「這樣的會議,我可都沒資格參加的好不好。」
「我看你就是沒上進心。」蘇銳指了指中間的建築,「我覺得我待會兒可以跟首長們建議建議,下次這樣的會議一定要把你給拉進來才行。」
「我還是麻溜閃人吧。」邵飛虎哈哈一笑,直接踩著油門離開了這貨今天還真是來當司機的。
蘇銳還未進門,發現李劍已經等在門口了。
「李劍哥,首長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蘇銳敬了個禮,問道。
「可能是要對接下來的事情做一些相關的部署吧。」李劍笑了笑,「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蘇銳看了看手表,一臉假惺惺:「唉,這都凌晨了,首長們真是太操勞了,怎么就不能明天再說……」
李劍笑著說道:「首長們可都習慣熬夜了,你還是快進去吧。」
蘇銳訕訕的推開了門,然後發現首都軍區的幾個大佬都在里面呢,而上調中央、接替羅雲路成為國安負責人的成家路,竟也在桌邊坐著呢。
「首長好。」蘇銳立正敬禮,那身形簡直和標槍一樣。
不過,這姿勢也就持續了一秒鍾,隨後便捂著肚子:「我好餓,首長們,這大晚上的,能來點夜宵嗎?」
他這倒不是在說假話,畢竟剛剛都把胃里的東西吐光了。
說到這兒,他不禁又想起邵飛虎那不可言說的形象,於是胃部繼續抽搐……竟然又想吐了。
張玉干看到此景,說道:「你小子,一見到我們就想吐,是不是?」
這誤會可大了去了。
蘇銳連連擺手:「不不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我一見到首長們,真是親都來不及啊。」
張玉干一揚手,便扔過來一包壓縮餅干:「餓了就吃這個先墊墊。」
「那好吧。」蘇銳只能湊合對付了,不過這壓縮餅干確實讓人有點提不起興致來。
「好了,蘇銳也來了,咱們說正事。」張玉干說著,便指著前方的投影幕布:「咱們開始吧。」
說著,他一按遙控器,這幕布上邊出現了一張照片。
蘇銳看到這張照片之後,差點沒被壓縮餅干給噎著。
「這是……澤爾尼科夫?」蘇銳說道。
ps:今天頭不暈乎了,呼吸道還不太好,咳嗽發炎鼻塞,恢復兩更,謝謝大家的關心,歲月不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