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蘇銳、臭蘇銳之類的,大概像是普通女孩子對著男朋友撒嬌呢。
然而,蘇銳微微抬起頭來,直接在軍師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這個吻很輕,但是卻讓軍師渾身上下如同觸電了一般,猛然顫抖了一下。
軍師的顫抖幅度可不小,這個動作也映入了蘇銳的眼簾,後者似笑非笑地說道:「軍師,你的身體這么敏感的嗎?」
前者可沒意識到蘇銳是在開車,她說道:「你干嘛要突然親我……」
「這有什么問題嗎?」蘇銳說道:「今天在溫泉都坦誠相見了,你還怕我親你一下嗎?」
哎呀,蘇小受真是難得,竟然罕見地轉了性子,也不知道這「蘇小攻」的狀態能持續多久。
「呸,誰和你坦誠相見了。」軍師的雙頰已經發燒了:「你這個臭流氓。」
說這話的時候,軍師忽然想到了蘇銳今天那向著天空拔節的狀態了,而現在,仔細感受的話,似乎……也能感覺的到
。
「在你眼里,我真的是個臭流氓嗎?」蘇銳又問道。
這個二傻子!
聽不出來嗎?還問!還問!
「松開我,臭流氓。」軍師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沒有力量了,她騰出一只手,伸到後腰,拍了拍蘇銳的手:「給我拿開,我要起來。」
在軍師說完之後,蘇銳的雙手不動,立刻補了一句:「我如果不拿開呢?」
「那我……我就閹了你。」軍師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一句聽起來很狠的話。
然而,在她說完之後的下一秒,蘇銳一下子把自己的雙手舉起來了。
他竟然……真!的!松!開!了!
軍師還能真的把你給凈了身嗎?你的「蘇小攻」就不能多扮演一會兒嗎?
真是簡直了!
就連軍師自己都無力吐槽!
她只是跟蘇銳半推半就而已,這貨怎么就突然松手了?
你這一松手,老娘究竟是起來還是不起來啊!
不松手還好,一松手,現在軍師真的想把蘇銳給凈-身了!
只能說,蘇銳真的不懂女人……換句話說,他也真的不算男人。
一秒、兩秒、三秒,軍師沒有任何反應。
她仍舊趴在蘇銳的身上不起來。
也許,軍師的內心深處正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蘇銳這賤人壓根沒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么,這個家伙看到軍師沒有什么反應,嘿嘿一笑:「軍師,你起來啊,你怎么不起來啊?」
「瑪德……」
面對這個不解風情的混蛋,軍師忍不住爆了粗口,一膝蓋頂向蘇銳的小腹。
…………
黑暗的房間里,一個男人正搖晃著紅酒杯,時不時地抿上一口,半杯酒喝了足足一小時。
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默著,很顯然是在思索。
良久之後,他才說道:「阿波羅離開了黑暗之城,便直奔北歐塔爾山方向?」
而烏漫湖,就在塔爾山的范圍內。
「是的,他在去塔爾山方向之前,還去了一趟亞特蘭蒂斯的家族駐地,在那里呆了兩天,然後……黃金家族就變了天了。」房間里的角落里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