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一語身上時,她只會覺得理所當然,沒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而陸一語也確實是這么想的,干建築設計師確實不強制要求有美術生的繪畫功底,但她在校時的教授和工作時的遇到的第一位建築師都有這個習慣,她就堅持下來了,不斷地增加她個人的專業能力。
從那個時候起,她每天最少都會畫一張速寫,磨練她的耐性和畫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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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沉看著對面的陸一語緩緩地閉上眼睛,蜷縮著身體靠在那只巨大的熊上。
瘦削、蒼白的小臉兒顯得愈發的小。
霍予沉放輕腳步去陸一語的房間里拿了張毯子,蓋在她身上。
爾後,帶上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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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陸一語醒的時候覺得整個身體都像被車碾過一樣,酸爽得不敢相信。
她恍惚地看著她身上的毯子,默默翻了個白眼。
寧願給她拿毯子,也不願意抱她回床上睡覺。
是怕她多想,纏上他嗎?
收拾起那不合時宜的酸澀,爬起來洗漱,整理昨晚跟霍予沉談話的錄音,整理初步設計圖。
她想盡快有筆錢進賬,先不管她的房貸有沒有著落,她媽被陸微言忽悠把錢都去買別墅了,她上次添的醫葯費估計快花光了。
別的事還能省,醫葯費省不了,也不能冒這個險。
沒有收入她真的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