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都覺得漠之好,讓我放下我的事去協助漠之。你也知道漠之那邊是個什么情況,說好聽點是項目多,遍地開花。說難聽點就是不能專注地把心思放在同一個地方,遲早會絆個大跟頭。」
霍予沉沉吟半晌,說道:「回頭我讓特助出個方案,你看看符不符合你的預期。你這事兒我也只能做個隱形股東,不好直接介入。」
「你能當個隱形股東我已經求之不得了,我還怕漠之他們知道我跟你還有聯系找上你呢。」
「你一直不跟我聯系就因為這個?」
寧凝之神色有些尷尬,還是說道:「不然還能因為別的?」
「那你把心放肚子里吧,這種事我應付起來比你有經驗。以後有事了就說,別等我給你打電話了才保持聯系。」
寧凝之弱弱地應了一聲。
他不是霍予沉那個圈子里的人,家境差得很大,他們是在大學認識的。
當時兩所大學進行拓展訓練,他和霍予沉分到一組而認識。
寧凝之平時很沉默,說到他的專業才濤濤不絕。
霍予沉覺得挺有意思的,就留了聯系方式,一來二去就熟了。
後來寧凝之保送出國,又跟他在同一個國家,他給了寧凝之不少幫助,寧凝之的態度和品質也不錯,兩人的關系才確定了下來。
回國後,寧凝之也沒有借著霍予沉的關系找工作和做別的事。
這算是寧凝之對霍予沉的第一個請求。
霍予沉之前也想進軍醫療產業,但沒有很好的契機,有個信得過的人在這個圈子里,他確實想去試試水。
送走寧凝之之後,霍予沉上樓看陸一語的情況,第一瓶葯水還剩一點。
陸一語問道:「寧醫生回去了?」
「剛走。」霍予沉換了新的葯水,「感覺怎么樣?手疼嗎?」
「感覺挺好的。」
霍予沉回書房拿筆記本過來,一邊等陸一語打點滴,一邊處理工作。
陸一語看著窗外的陽光,她還是難得有一段時間別人都在工作,她在一旁休息或無所事事。
陸一語拿那只沒有打針的手撥弄著平板,挑了有關建築演變的紀錄片看了起來。
一個在工作,一個在看紀錄片,氣氛很是安靜、和諧。
霍予沉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要不要這么敬業?養病期間還看跟工作有關的紀錄片。」
「平時沒有時間看,有時候看著高大上的紀錄片還能燃起職業自豪感和使命感。」
「就跟打雞血一樣。」
陸一語笑著點點頭,目光沒有離開平板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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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語在家休息了三天,整個人的精氣神好了不少。
周一她到公司的時候,公司的其他人略微驚訝地看著她,沒有表現出異常的舉動。
一組的人態度也跟之前沒什么不一樣的。
黎二源正在吃醬香餅,看到陸一語進來,拿起另一袋沒碰過的餅,說道:「陸工,要嘗嘗不?」
「謝謝。不過我病剛好,太熱氣的食物沒法吃。」
「現在好點兒了沒?」
「要是沒好,我就繼續在家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