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交的朋友都是一堆狐朋狗友,你交的朋友就個個都好。」褚夫人說完氣憤的轉身走了。
褚韻峰也被氣得夠嗆,一起生活了幾十年,卻沒有半點共同語言。
兩人的性情也簡直南轅北轍。
褚韻智揉了揉突突亂跳的太陽穴,給褚朝打個電話。
電話卻沒人接聽。
褚韻智氣得摔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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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銘和褚朝一人開了一輛山地車,在不平的山道上一路疾馳。
誰也不讓誰,車子所過之處盡是一大片塵土。
兩輛車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終點。
褚銘摘下安全帽,甩了甩頭發上的汗水。
褚朝斜靠在車上,笑道:「舒服了沒?不舒服咱們再來幾輪。」
「夠了。」褚銘淡笑道。
「那就好。」
「哥,你回家吧,我沒事了。」
「不急,再陪陪你。」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這樣就夠了。」
「就因為你不是小孩子,以後你需要我的機會就少了,我就有一回珍惜一回。」
褚銘笑罵道:「你當哥是不是當得特別沒有成就感。」
「當然了。」
兩人正說著,有幾輛豪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褚朝挑了挑眉,「我們回去吧。」
「有你不喜歡的人?」
「談不上不喜歡,就是不是同一路人,懶得碰面彼此惡心。」
「嗯。」
兩人把車開到山腳的停車場,辦理交車手續。
兩人上了自己的車,為首的一輛豪車在經過他們的車時停了下來。
車窗搖下,露出一個戴了耳釘的男人。
男人身上帶了明顯的邪氣。
「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褚家兩位少爺。不知道我有沒有這么榮幸跟兩位比一下?」
褚朝:「真不巧,我們的時間有點緊,先回去,下次有機會一定跟楚少爺比比。」
「好說好說。」那人說完立刻踩油門往停車場走去。
褚朝也發動車子往相反的方向駛去。
褚銘問道:「那人是誰?」
「一個游手好閑,專門吃喝玩樂的敗家子。那人之前犯過一件事,好像在外地磕葯的時候撞了人,被家里人關在家半年多。出來後沒半點收斂,換個陣地繼續橫沖直撞。」
「這人之前是哪里的?」
「秦城。」褚朝看了褚銘一眼,「聽說之前跟顧道走得挺近,經常在一起私混。就因為那件事撞人事件分道揚鑣的。」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跟顧家沒什么關系。」
褚朝樂了,「這話我愛聽。」
「無聊。」
「唉,你是不了解弟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