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我們在追蹤一批什么樣的人。」
「我也不懂,越深入的了解這件事就發現越懸乎,就越看不清楚這件事的真面目。」
小楊鄭重地點了點頭,單純直爽的說道:「其他的事我不清楚,但我明白一定要將他們繩之於法。否則他們一定會做出傷害老百姓的事情,只要我們的身上還穿著軍裝,我們就有義務去調查這件事。」
肖莜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樣的,不用我再給你做心理建設和思想教育了」
小楊嘿嘿直笑,「思想覺悟不能那么低。」
肖莜也齜牙咧嘴的笑了一下,隨後疼得嘴都歪了,「太tmd疼了。撞的時候不覺得多疼,回來擦葯膏的時候疼的要死。這日子沒法過了!」
小楊接過他手里的葯水,說道:「還是我來吧,自己對自己肯定下不了狠手。」
肖莜直接仰躺在沙發上,把那條淤青斑斑的腿架到茶幾上,就閉著眼睛不看了。
小楊把葯水倒在掌心里,雙手把手掌和葯水沖上了之後,才大力揉按起肖莜的腿。
肖莜疼得臉都扭曲了,大罵道:「哥們兒,您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提前打招呼就沒效果了。」小楊裂著嘴笑道。
肖莜冷汗都下來了,但那些淤血要是推不開,他第二天就很難活動了。
長痛不如短痛,肖莜咬牙道:「你繼續。」
小楊又繼續揉搓了起來,力道一點都沒有放輕,反而有越搓越用力的架勢。
肖莜疼得都不想說話了,他覺得他的腿在小楊的手里就是一塊死豬肉,任他搓圓搓扁。
他的筋骨鍛煉得再皮實,也終究還是肉體凡胎,疼得他分分鍾想罵娘。
但在一個比他小了好幾歲的小弟面前疼得嗷嗷叫,他又丟不起那人,只能咬牙忍著。
小楊揉搓了將近20分鍾之後才收手,滿頭大汗的問道:「肖哥,你感覺好點了沒?」
「好,特別好。你再按幾下,我小命都交代給你了。」肖莜有氣無力的回道。
小楊抬著他那兩只散發著葯味的手,「要是不把淤血全部按開,以後更疼。」
肖莜虛弱的擺了擺手,說道:「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
「要不要我扶你回房間?」
「不用了,我再躺一會兒,等下自己走。」
小楊沒再說什么,回房間睡覺去了。
肖莜在沙發上挺屍了好一會兒,也撐著酸疼的身體回自己的房間躺下休息了,也不知道他二哥根據今晚的情況研究出了什么新的線索。
反正他自己是一頭亂麻。
什么都理不清。
肖莜這么想著,不一會兒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
霍予沉還沒完全清醒,就感覺到他的床邊坐了一個人。
那個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
霍予沉一動不動的任她打量。
霍盈玉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著躺在床上,面容精致貴氣又完美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半夜不睡覺,也要盯著一個男人看。
她好像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