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說道:「你這么想很對。不過你和何慈頌的婚禮也不會是傻乎乎的砸錢,也是請一些親近的人一起聚聚,辦個小儀式。你們要辦也完全可行的。」
「這倒是。目前的決定是暫緩,有最新的情況我會及時通知的。你那份大禮我可不想錯過。」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什么時候結婚我都給你留著。」
「這還差不多。」顧蘊舒服地靠在陽台的椅子上,說道:「還有什么事?」
「沒了。」
「少來。你要是只因為問我婚禮什么時候辦會大半夜打電話給我?你以為我認識你這么多年是白認識的。」
「我還真就是這么想的。」
「你可以圓潤的滾了,你一定是在報復我沒去參加你的婚禮,現在各種給我折騰。」
「你現在才發現?談戀愛的女人智商真低。」
顧蘊眯著眼睛看天花板,慢悠悠地說道:「你就接著裝。」
「就是告訴你,我今天不小心碰到陸家人了。你沒事的時候關注一下你的寶貝弟弟。」
「不用關注他了,我已經放棄他了,愛咋滴咋滴。」
「你說這話的時候真的不心虛嗎?」「有什么可心虛的,在你婚禮前一晚我在他門口蹲了一晚上,蹲得第二天都病了。那時候我就想,我要是再干涉他的生活和人生,他遲早會恨我。現在這些事就讓他自己處
理吧。他想跟陸家人相認就相認,不想就繼續過他的小日子。我不能對他的生活太有參與感了。」
霍予沉沉默了一下,說道:「你的話挺突然的,但我還是很支持你。這么多年了,你果然會讓人時不時驚訝一下。」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顧蘊笑道,停頓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是在哪里看到他們?」
「看看,打臉了吧?」
「問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霍予沉沒揪著她的打臉事跡不放,如實說道:「在顧道公司附近。」
「他們去那里干什么?」
「這個就不清楚了,也許只是過去送花。不過大晚上的去那邊送花也不太能說得過去。」
「只能想成路過了。」顧蘊靜默了一下說道:「霍予沉,你沒事大晚上的跟我說這個做什么?我好想打電話去問問顧道。」
「你這么不冷靜做什么?關心則亂,這么簡單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
「少來,你媳婦兒被綁架的時候你冷靜了嗎?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還說要對顧道放手。顧蘊,你就是這么對你弟弟放手啊?嘖嘖,真是放得一手好手。」
「死開。要不是你沒事招我,我能這樣嗎?」
兩個人隔著電話對噴了幾分鍾才意猶未盡地掛了電話。
顧蘊掛完電話後,有些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機,在打不打電話給顧道之間掙扎。
心里又恨不得把霍予沉扎成個小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