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馬廄(二)(1 / 2)

面首 女王不在家 2104 字 2020-08-08

錦綉屏聲斂息,帶領眾位侍女,緩緩後退,同時著令府中眾人誰也不能踏入馬廄一步。布置完這一切,她便領了茗兒等幾位貼身侍女在外守候。

葉潛的手黝黑粗糙,充滿了力道。

朝陽公主往日也是見過這雙手的,她曾親眼看著這雙手撫過自己幼滑的肌膚,來到自己高聳的玉骨前,顫抖著,輕輕地摩挲;她也曾親眼看著這雙手握緊了韁繩,揮舞著刀劍。

這是一雙奴下的手,它哪怕有著開天辟地的力量,卻不敢對著自己的主人使出一分一毫。

可是如今,這雙手仿佛失去了控制,它那么強悍地蹂躪著自己的嬌嫩,那么不容拒絕地將自己箍在他的身前,甚至那么膽大妄為地撕開了主人的衣衫。

它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貪婪、渴求、無法無天。

可是,她現在偏就喜歡他的無法無天。

朝陽公主酥軟地倚靠在這個少年下奴的懷中,仿佛那是她的天,那是她的地。她微合著迷離的眸,嫣紅的唇迷亂地半張著,發出急促而輕細的喘息聲。

衣衫盡褪,瘦不露骨的纖細雙肩微微顫抖著,略顯濕潤的黑色長發逶迤蔓延在她雪白赤果的背上,隨著她的輕顫而搖擺動盪。她因為動情而微微挺起優美的身子,讓那盈盈動人的雪白雙峰就這么聳起,卻因為和他的偎依接觸而變了形狀。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身後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兩瓣水骨隆起猶如並蒂的粉桃,相依相偎,中間卻有暗壑流淌著一道幽香。

她就是開在黑色的夜里的一朵紅色曼陀羅,開在少年葉潛的懷里,卻扎根在他的心里。

葉潛粗喘,猛地將她整個打橫抱起,一個轉身,驟然將她仍在雪白赤著的柔膩身子就這么扔在了草堆上。

朝陽公主發出一聲驚呼之聲,落地之時,柔軟的背因為干草的粗糙而疼癢,可是那干草很是柔軟,她很快深陷其中。

睜開迷情媚人的眸,她盯著眼前這個氣喘如牛的少年。

「葉潛……」這個站在赤果的主人面前,依然站得頂天立地的少年,雙眸如火,正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

他的手因為努力的克制而在顫抖,以至於解開腰帶之時花了好久的時間。

朝陽公主仰天躺在那里,長發已經彌漫在雪白身子和枯黃干草之間,雙峰因為渴望而在劇烈顫動起伏,修長的雙腿因為太過急不可耐,正在交叉著輕輕滑動揉搓。

她含水的媚眸猶如春日里溶溶一汪清潭,默默地望著那個男人,仿佛等了一萬年。

躺在馬廄里的干草堆的妖冶女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一個赤著身子流著馨香的水兒盼著男人疼愛的女人。

葉潛將粗布衣衫仍在一旁,脫去外在的束縛和標識後,他實在是一個太過誘人的少年。他有寬闊遒勁的胸膛,精瘦有力的腰桿,修長而充滿力道的四肢,以及高高挺起怒拔張揚的□。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主人,凝視著那個等待自己蹂躪的女人,下一刻,他緩緩地單膝跪地。

他顫抖而堅定地說:「朝陽,我一直喜歡你。」

說完,他俯首,並沒有去看這個女人的眼睛,徑自覆蓋上她。

當他壓下去的時候,朝陽公主的身子陷入草堆,然後草堆也跟著低了幾分。

上面是渾如生鐵的男人軀體,下面是柔軟卻扎人的干草,朝陽公主躲無可躲。她壓在干草上,草莖劃過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有些疼,可是這點疼並不讓她覺得痛苦。

這種疼痛,卻撩撥著她的身體,讓她希望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給予自己更多。

少年卻是比她更為急切的,他急切而顫抖地將自己硬如鐵杵的物事沉入,毫無前戲地沉入,非常粗魯和強悍。

他愛這個女人,深夜千轉百回,多少次難以啟齒的夢,他都夢到自己是如何讓這個女人在自己懷里變為泥變為水,他就是要蹂躪她,就是要欺凌她,就是希望她在自己懷里求饒哭泣,就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少年毫不客氣地抬起她修長的雙腿,強悍地架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然後下面一個用力,狠猛凶蠻地侵入她的體內。

那是一處等待了許久的溫暖濕潤所在,柔軟緊致,露華濕濃,一遇到它的侵入,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住,劇烈地收縮著浸潤著,仿佛它飢渴了多少年。

朝陽公主在被侵入時,發出一聲醉人的低呼,她雙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周圍只有泛著土腥味的干草。她兩條修長的大腿迫切而飢渴地纏住他的勁瘦的腰桿,她閉上眸子細細品味自己被這個少年狠狠填充的美妙滋味。

這種太過緊致飢渴的包裹,讓少年忍不住一聲悶哼。這種久違的滋味,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他開始依著本能迅猛地在她體內操干,雙肩架著她的雙腿,他強迫她優雅的身體因為自己彎成美麗的弓形。

這個姿勢,他想了好久了。他就是要讓她在自己身下發出聲聲浪)叫,痛苦地歡愉,他就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干她,讓她一輩子都不要忘記!

往日服順謙和的葉潛,此時仿佛化身為嗜血的野獸,面對著身下這個嬌弱的小動物,他毫無憐惜的狂頂,沒有保留的送抽,在她體內凶蠻的捋動,不管不顧的肆虐,恨不得將她貫穿,恨不得將她搗爛。

朝陽公主氣喘吁吁,幾乎不能承受,她緊抓著身旁的干草,仿佛要將那干草絞碎,她難耐地扭動著腰肢,配合著他的捋動柔膩地絞著纏著他的男物。那個火熱的物事在她體內橫行肆掠,身後的干草劃擦著她的後背,仿佛是欺凌著她的另一個男人。身後似有若無,身前狂風驟雨,她在這兩種蹂躪中卻蒸騰出前所未有的塊感,她幾乎無法喘息,她胡亂地吟/叫著,甚至發出令人羞恥的求饒聲,她的聲音顫顫不能成調。

望著身下那個妖媚的女人,葉潛咬牙,汗如雨下。

他的主人,是一個天生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