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謀士,通天塔(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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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

說明:傳聞中倘若能登頂則手可觸星晨之瑰麗古塔,塔高可通神殿,最高層亦被喻為最接近神之力量的存在,而塔內有著無數的珍寶,勇敢無畏的戰士們,無一心生向往,紛紛勇於入塔挑戰。

注:進入「通天塔」後,每一層都有相應等級的怪物守塔,需打敗全部怪物後方可挑戰下一層。

獎勵:通天塔第一段共有一百層,待挑戰完成第一段後,便可開啟二段,每一層樓挑戰成功即可獲得大量經驗、裝備、通天兌換古幣以及珍貴道具等,而每十層則會額外隨機出現各種色階的寶箱獎勵。(寶箱等級:灰色、綠色、藍色、紫色、白金色。)

通天塔開放等級:戰國英豪達到15級,則可開啟「通天塔」秘道。

陳白起將滄月軍等一伙人一鍋抄地全部帶入了「通天塔」之中,因除了陳白起外其它人都不屬於系統界面初始人物,因此帶入異界人物入塔,則需要扣除「關外稅」,另外還會遭受一定的空間排斥沖擊,是以眾人剛一進入「通天塔」底層,只覺腦袋便被某硬物重擊,當即頭痛欲裂,眼前一黑便暈倒了過去。

所謂「關外稅」,則是按人頭清算的錢財,這錢財可用戰國刀幣或白帛等價值換算,所幸陳白起囊中存了一些錢帛,如今一扣除,她基本再次陷入財政危機。

陳白起是第一個醒來的,她會暈迷並非空間法則的排斥攻擊,只是因為受傷失血過多導致的短暫昏迷。

她一醒來便發現自己正躺在公子滄月的懷中,他側倒在地上,將她牢牢護在懷中,一手按在她的後腦勺,另一條手臂則緊緊摟住她的腰部,將她嬌小的身軀納入他胸懷之中。

陳白起鼻息之間全是他清冽而淡淡的味道,一抬眸,便是他放大的那一張如牡丹般雍容株灧又高貴的面龐,她靜怔了一會兒,思緒不自覺飄回了先前一幕。

想來她從「透」變成「陳嬌娘」的全過程,他估計全都都看見了……

陳白起不能想事,一想就感覺頭暈目眩、氣短無力,她微微一動,又感心悸出冷汗,四肢冰涼,看來她這次傷得很重,並且也損失慘重啊。

身上的大部分裝備都損壞掉了無法挽救,特別是「秋霓」套裝,她雖嫌棄其風騷的姿態,可卻心悅其厚重的內涵啊,她若要重新收集齊一套完整的裝備穿戴,還不知道要耗掉多少時間呢。

但事已至此,懊悔與可惜都只能吞咽下去了。

她掙開了公子滄月,將他別扭的姿勢擺正好平躺著,這樣至少醒來不會腰酸背痛,她坐了起來,不經意環目一顧,只覺四周的環境十分地……陌生。

系統:提醒,由於人物進入卻沒有選擇「通天塔」第一層的挑戰,「通天塔」則自動開啟人物保護罩,但第一層保護罩卻將於半個小時後自動解除,保護罩自動解除後若人物不曾脫離「通天塔」,晝時系統則默認人物選擇了「挑戰」。

對了,她進入了「通天塔」,陳白起驀然醒悟。

這便是「通天塔」內嗎?入眼是一片空盪灰濛的空間,看似無邊無際觸摸不到頭,然視目所及卻有棱角輪廓,地面似青石板方磚鋪成,不遠處根根朱紅色圓柱頂矗上天,不遠處柱與柱的夾角中央有一堆頭上標注著紅色字體名稱的牛形怪物。

因為有保護罩,是以那些牛型怪物察覺不到他們,只是茫無目地的四處游盪。

離陳白起不遠的距離,倒著一批人,其中有姬韞、姒姜跟巨他們,他們胸膛微微起伏,應當只是暈迷過去了。

陳白起將周遭環境摸清後,這才放下心來,她想起來,卻不知一動便覺得周身跟撕裂了一樣哪哪兒都痛,她立即取出兩瓶中型生命葯劑服用後,立即查看手背上的傷,她將遺留下來的覆蓋在傷口的血痂搓擦掉,見底下傷口基本都痊愈了,則又灌了一支體力葯劑,雖說如今一瓶小型體力葯劑也不頂多少事,雖說她也想省著點用,可眼下雖傷勢好轉可手腳疲軟,也干不了事啊。

服了一支小型體力葯劑後,她又從系統「包裹」內拿出水食服用後,這才感覺身體有了力量。

同時,她也在考慮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當時,情況危急,她想都沒想便將所有人都一塊兒拽進了「通天塔」來,所幸他們當時都神智不清,且眼下昏了過去,否則見轉眼間便來到這么一個地方,估計嚇都會嚇死吧。

雖然她如今可以將他們再次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出去,可問題是後卿還在外面磨刀霍霍,再怎么說待在塔內至少大伙暫時安全無虞,思前想後,她決定等他們醒來她扯個借口先將他們穩在塔內,之事再見機行事。

四處摸索了一會兒回來,見公子滄月他們仍舊沒醒,陳白起俯視著公子滄月,見其唇色蒼白,面容透著一種不健康的青色,知道他頂傷行事估計又犯了忌諱,之前她手上沒有中型生命葯劑,如今有了她亦不吝嗇,便趁著他眼下暈迷,偷偷地給他灌了一小半瓶。

她自然不會那樣傻,讓他頃刻間舊疾痊愈,否則他醒來她該如何解釋這種奇異現象,像這種小半瓶可穩住他傷勢不惡化,且隱隱有好轉,她可說是從陳家堡再次帶來了良葯,畢竟當初她拿小型生命葯劑兌水給他喂過,他應當會信才對。

她再查看其它人,他們的傷勢基本都不重,她也就省下了珍貴的葯水了。

陳白起等了半晌,沒有意外首先醒來的人是……姒姜。

姒姜跟她簽定了主仆契約,所謂愛屋及烏,異界空間的排斥力自然亦會對他寬待幾分。

他醒來後茫然地按著漲痛的太陽穴,接著,像燙板上的魚騰地一下跳了起來,他一臉驚詫且莫名地盯著四周,全身戒備森嚴,微微躬彎起背脊,像一匹孤軍作戰的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