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靖四海(1 / 2)

江山風月劍 大魔鬼王 13321 字 2020-08-09

——海明珠誅殺布林格爾的捷報已經傳回來幾天,可她卻依舊沒有返京。魯陽王貴喜本身是月赤人,在老家還有一些同族私兵,而澀谷諸部也有不少看重他給的金銀,留下繼續幫他作戰的兵馬。照理說,布林格爾已死,這些雜七雜八的兵馬,只要留下一員上將,領幾萬兵馬就可以征討平定,甚至,讓賈無凜,乾盛公二將就地收拾都可以了。但海明珠卻決定親自剿滅貴喜,然後再回京。用他的話說,雖然賈無凜,乾盛公二將是司天鳳舊部,但終究已經是一方統帥。張奇峰奪取天下,讓他們坐視不理可以,但如果要讓他們幫忙,就有些講究。貴喜是叛亂,那么張奇峰又何嘗不是?現在,海明珠在這里,算是奉旨來討逆,二人從旁策應,還說得過去,如果海明珠走了,只留二人征討,於道理上就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他們已經不是司天鳳的直接下屬!

另外,海明珠在戰斗中展示出足夠的強力,也有震懾的實際意義在,便不必言明了!

知道海明珠所部厲害,貴喜在封地上連著布了三道防線,雖然被海明珠在七日內連續攻破,可也為他爭取了七天時間。當海明珠攻下其老家府邸時,貴喜已經沒了蹤影,帶著親信到帝國和澀谷諸部接壤的山林里去躲藏了。沒想到被這么個東西擺了一道,大怒之下,直接封住了界山,誓要將貴喜抓住!張奇峰明白義姐的想法,除命令後勤糧草不許匱乏外,又給她派去了一百鬼忍高手助陣。櫻子將擊敗天忍高手上杉知信的消息,傳回了倭島,其師鬼忍首領武田奧玄大喜,給她派來二百高手助陣的同時,也按照信中所要求的,發誓效忠張奇峰。張奇峰也以隆盛帝的名義,給倭國國王發去了聖旨,確認鬼忍為正統,並冊封其為倭國國王。國王看到隨聖旨而來的賞賜後,感激涕零,當即宣布鬼忍為忍者正統,瞬間將天忍打落深淵……

京師,永安王府,王府正堂大廳。曾經威嚴所在,卻被張奇峰徹底整修,從外觀上,變化不大,但里面變化卻是翻天覆地!無論是廳中桌椅,還有擺放五供的條案,就連角落的花盆架子,都已經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整個地面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所有燭台,燈台都被鑲嵌到了牆壁上,而正廳和兩側邊廳之間的隔牆也被去掉,只有幾根碩大的柱子在支撐!走在地毯上,軟綿綿的,都是用的上等西域駝羊絨編織而成,冬日保暖,夏日里卻透氣降燥,以帝國之豪富,王公貴族之家,有幾塊已經足以彰顯其身份了!但為什么要將寬大的廳堂,裝點成這般模樣?但見張奇峰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廳中間,周圍一群白花花的,如同肉森林一樣的女人圍在身邊,原來,是將這里作為淫樂之所!

瑟琳娜女皇正在張奇峰身上躍馬揚鞭的沖鋒陷陣,一頭金發如萬縷金絲,隨著身體的舞動而四散飛揚,白花花,白的炫目的身體更是肉波層層!大屁股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一顛一顛的,每次都被擠壓得由圓至扁,然後再借著臀肉反彈的力道,將身體彈起。身體起伏間,她與張奇峰身體間,總有一根粗大的肉柱子,時隱時現。「啪,啪,啪!」

愛液四濺,肉體對撞聲清脆悅耳。「哦……你真棒,主人,太好了,哦,你是最棒的男人!」

瑟琳娜的叫聲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在大廳中回響。羅剎國人蠻荒開化不久,對於男女之防是根本不在乎!瑟琳娜身為羅剎國女皇,又是天生淫盪,本來是一天也離不開男人。而縱然羅剎國男人身體強壯,陽物也粗大長肥,卻也抵不住她的冶熾欲火,總要七八個壯男同時上,才能勉強滿足她。

司青鳳擒下她後,故意將她交給了張奇峰,本意是想羞辱一下這個高傲的女皇!可沒想到,張奇峰的天賦異稟,一下子在床上將其身心征服,反而讓她美得不知身在何處!羅剎女人也不把這種事情視作丟人,她很痛快的決定,嫁給張奇峰,即便只是做個偏妃。而在寫信將皇位傳給弟弟,自己只保留東部封地,及兵權的同時,也將這些作為陪嫁,一起帶到了東方。而張奇峰其實對她也十分喜愛,一來是女皇身份,又是異域風情,每當在她身上馳騁,殺得她「嗷嗷」亂叫,求饒不停的時候,總有一種征服的成功感在胸中澎湃!二來則是,瑟琳娜之耐戰,比起司天鳳等熟婦還要強悍得多,縱然是徐憐夢,尹麗風等修煉媚術多年的玄陰派女子都難以企及!羅剎女人身體高大健壯,本來就比東陸女子禁得住沖擊,而瑟琳娜又是身經百戰,深溝大壑,久戰勁旅,實力如何能不強?徐憐夢等在媚術裹護下,本來也不比她差,可無奈媚術為張奇峰所破,變成先天上被其克制,不如其耐戰也就正常了!

張奇峰雙臂大張,卻沒有閑著,姨娘司美鳳還有嚴珍麒,一邊一個,撅著大屁股,爭奇斗艷的,向他賣弄著。他不時的扣扣菊花,探探蜜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把玩兩個肉嘟嘟的大屁股上。但要說最得寵的還是母親司天鳳,耐不住欲火的折磨,竟然爬跪在兒子頭上,將自己已經濕淋淋的蜜穴送到兒子嘴邊。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可張奇峰卻如嗅到美味大餐一般,將嘴湊在母親的蜜穴上,又舔又親的品嘗起來!孕婦蜜穴分泌出的汁液,腥臊之氣比之未懷孕的女人分泌的汁液更加腥臊,可母親密處的味道,卻讓張奇峰甘之如飴!他舔得起勁,卻是苦了司天鳳。司天鳳和司美鳳姐妹兩個小腹已經明顯鼓起,六個多月的身孕,奶子漲得小西瓜一般。此時腹中胎兒已經到了最關鍵之時,就是尋常男人的陽物闖入,也容易對胎兒不利,更何況張奇峰那雞巴絕非常物,若是興致起來,一個閃失那就追悔莫及了。

張奇峰固然欲火難耐,而司天鳳和司美鳳則更苦!張奇峰的欲火可以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而二女卻只有苦苦忍住。瑟琳娜的大屁股如同雪白的大磨盤一樣,一顛一顛的,任憑她已經泄身數次,卻依然勇猛的馳騁著。「不行了,不行了,啊,哇……」

司天鳳身體一陣篩動,一股陰精噴射而出,竟然直接淋了張奇峰一臉。接著便身體一軟,趴在了地上,卻將濕膩膩,滑溜溜的陰戶堵在了張奇峰的嘴上!怕她壓到肚子傷了肚里胎兒,旁邊的張美玉和柳蟬兒母女兩個忙過來將她扶起,放到旁邊躺好。這邊還沒消停,張奇峰手上使壞,發出暗勁,又將司美鳳和嚴珍麒弄得尖叫著軟倒在地。

司美鳳的肚子一點不比司天鳳小,而嚴珍麒已經凸起的小腹則說明,張奇峰射入她子宮里的種子也播種成功,開始發育。三女都被放置在一旁,司青鳳卻一拉王美娘,藍素蝶,搶在反應稍慢的王美娘母女前,撲到了張奇峰身上。「小姨,你怎么還這么風風火火的?外甥肯定能把你們都喂飽的。」

張奇峰淫笑著說道:「不是被外甥肏得上癮,忍不住了吧?」

司青鳳捏了他臉一下,罵道:「呸,姐姐她們都有了孩子,我也就忍了,可連嚴珍麒都有了,怎么我還沒有?當年相士給我看相,說我也是善生之相,還沒有受孕就是你不出力!今天要是再不給我種上,看我不讓你以後都碰不得女人的!」

「小姨,我……」

張奇峰嚇了一跳,這個小姨辦事不可以常理判斷,別真一時興起對自己的寶貝下手!但他還沒來及解釋,司青鳳也學著司天鳳的樣子騎在了他頭上,將蜜穴堵在了他嘴邊!不過,司青鳳是倒著騎的,和瑟琳娜面對面。瑟琳娜正騎的起勁兒,冷不防的,司青鳳抓住她那對雪球似的大奶子,一邊玩弄一邊猛吸起來!

「哦,哇,我……受不了了!」

瑟琳娜的帝國話說的本就一般,被司青鳳這么一吸,一下子如同心都被吸到了嗓子眼兒,更加的說不出整話來。她下意識的要推開司青鳳,可王美娘,藍素蝶卻默契的分別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就是不讓她動彈躲避。「啪,啪!」

兩聲脆響,張奇峰的兩只手,准確的打在二人的粉臀上,「嗯,噢……」

在極樂環的攻勢下,縱然是天生石女也會愛欲橫流,即便如尹麗風徐憐夢般百戰欲女也只有苦苦告饒的份,更何況二女都是大家女子,如何抵受?很快就淫水四溢香汗淋漓,叫苦不迭……瑟琳娜更加癲狂,她螓首狂搖,金發飛舞,眼神逐漸散亂,忽然,「哇!」

一聲直透屋頂的尖叫,她身體瞬間綳緊,陰道壁劇烈收縮,幾乎要將張奇峰的大雞巴捏斷般收縮,陰關洞開,元陰隨著淫液洶涌而出,被張奇峰吸了個不亦樂乎。

瑟琳娜徹底軟了下來,但隨即便被司青鳳等向旁邊一推,張奇峰的大雞巴抽出,從蜜穴口流出大股的白濁愛液,流到大腿上,又落到地上。司青鳳迅速起身,恨不得瑟琳娜還沒躺下,她就要坐向張奇峰那依舊直指天際的大雞巴!但張奇峰卻一下子放開王美娘和藍素蝶,將司青鳳直接按倒在地,獰笑著道:「小姨居然敢威脅外甥?難不成忘了夫為妻綱了?今日要好好讓你嘗嘗為夫的家法!」

司青鳳有些驚慌,但為時已晚,她的雙臂被王美娘和藍素蝶分別壓住,兩個幫凶對她倒戈一擊了!張奇峰將龜頭頂在小姨的肉縫上,雙手從她快下抄過,握住小姨那不算纖細,卻十分緊實的腰肢,用力向下一沖,同時向上一提小姨的雪臀,「呃……」

濕漉漉的大雞巴瞬間侵入,將司青鳳的陰道填的滿滿的,密不透風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爆了。可就是這樣,也讓她在難受無比的同時,也快活無比,亦苦亦樂!

張奇峰終日在眾女身上播種,以前為了不耽誤事情,在和眾女作樂時他都會運功閉住精關,雖然泄欲卻不放出精氣。但現在母親已經有孕,且被他暗中施術,肯定是男孩兒的情況下,他也就無所謂再讓哪個女人懷孕。幾個月過去了,海明珠在關外作戰可謂順利,已經剿滅了貴喜的大部分主力。還捎帶著,將幾個不知死的,幫助貴喜作戰的澀谷部落盪平。這下澀谷諸部紛紛獻上降表,而為了表示忠心,還出兵幫助海明珠圍剿貴喜殘部。貴喜殘部已經沒有多少兵馬,所謂幫忙圍剿,其實更多的還是想趁火打劫,搶奪財物順便向帝國顯示效忠之意。海明珠明白,但也樂得讓他們賣命。只是貴喜雖然不會打仗,但逃命的本事卻不差,在關外群山里打轉,幾路大軍硬是抓不住他。戰事一拖再拖,海明珠想快些回京也不能。

而這幾個月來張奇峰其實也不是只顧享樂,西南各省已經被嚴珍麒作為嫁妝,送到了他手上,西北,正北各個省份,也是母親司天鳳,小姨司青鳳的陪嫁。東南一路雖然沒有經歷太多戰事,但有在夏州經營多時的李馨梅的暗中活動,終於也都宣誓效忠於他。除了還在最後交戰的關外一路,只有京師附近,還有一些沒有確定倒向的兵馬了!「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隨時可以晉身帝位。只是,有兩件事,還需王上定奪!」

軒轅朗一身羽扇綸巾文士打扮,旁邊的鄭安邦也不再是不修邊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張奇峰談論起最後的大事。「第一,王上稱帝,是讓今上禪讓還是直接廢帝?今上禪讓於王,則王上是以仁晉位,事後好昭告天下。但壞處是,既然今上禪位,則必須保其榮華富貴,稍有閃失,則王上必落忘恩負義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罷了,可萬一有不臣之人,難免不借機作亂!」

「還有,就是今上無病無災,有無盡富貴享樂,以他的性情,怕是也會不安分,還是會有麻煩!」

鄭安邦和軒轅朗相比,還是市井之徒一個!「可若是廢帝登基,則無論如何處置廢帝,王上都有弒主之名!但卻少了以後被人利用的一個招牌!」

軒轅朗說完,鄭安邦又接口道:「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讓王上迫不得已廢帝,這樣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來告訴本王的吧?」

張奇峰笑道:「跟隨先生這么久,還是改不了潑皮的習氣!」

軒轅朗手捋須髯,笑道:「計策確實已經有了!不過,老實講,安邦之策,有時雖然不夠光明,但卻也真是見效快!所謂各有所長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

「知我者老師也!」

鄭安邦笑容不變,恭恭敬敬的向軒轅朗行了一禮,轉而對張奇峰道:「王上,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上的主,即便是主動禪讓於王上,這其中的關竅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也會利用上。索性,徹底絕了這後患,也可以震懾宵小之輩,讓他們知道,天威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為反而更有效!」

他神色不改,聲音卻放低了,「若是今上疑王上有謀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么王上反手也不過是自保。到時候就是有不服氣的,想到王上恩仇必報的做法,也一時不敢再起意了吧?」

張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夜色降下,雖然只是幾個月的時間,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蒼老了許多。現在,朝臣們有事,都到張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趙平功,江平二人外,基本上見不到一個重臣!皇宮中的侍衛也都被撤換,這個卻是張奇巒干的,算是對自己拉攏的回答!作為帝國的皇帝,能夠自由活動的區域只限於皇宮的部分地區,而且,還有人在旁邊明目張膽的監視,這么窩囊哪個皇帝能受得了?可形勢逼人,也就只有忍著。唯一能讓他聊以自慰的是,臨近京師的魯州,及京師外的臨京州,還有一些兵馬是不受張奇峰統率的,這多少給他壯了膽。可這些兵馬在張奇峰眼里又算的了什么?滅與不滅也只是想與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後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嬪本就不多,如今,貴妃徐憐夢,司美鳳都被張奇峰明目張膽的弄回自己府里,剩下的妃嬪更加少了。他幾次去安妃宜蓮處,卻都被掛了紅牌擋了回來,雖然貴喜也已經是苟延殘喘,可終究也是一個希望,他也就不堅持。其實,就是讓他享受一下魚水之歡,他也沒那個心思,自己怎么就落得這么個境地呢?也是因為沒有強求,宜蓮被張奇峰強暴的事情才沒有被他戳破,張奇峰對江皇後和宜蓮施暴時,可謂是殘忍之極。不獨不理二人受不得自己巨人般雞巴的尺寸,還強行采了宜蓮的後庭菊花!宜蓮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走動,受創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實在是煩悶,幾次去安妃處都不得入,索性今晚他直接向皇後宮里而來。

「永安王駕到,賤奴芷馨接駕!」

宮女嬌喝聲音不小,可直到張奇峰推門而入,也沒人來迎接。「芷馨,本王駕到,你怎么不來迎接?」

張奇峰笑的說不出的淫邪,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別人,正是江皇後!自那日強暴後,每隔幾天,他就會來宮里,將皇後羞辱一番後,還要讓皇後侍寢。皇後的閨名本來不想告訴他,可他隨即命令手下去殺兩個江家人,並去江家直接問皇後的名字,皇後不得不屈服。這還不算,他還讓皇後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為賤奴。

「賤奴恭迎王上,王上千歲千千歲!」

皇後盈盈下拜,張奇峰大喇喇的受了本該是皇帝才能受的禮。可一直沒讓皇後起身,因為皇後今天的打扮著實吸引人!

頭上發髻已經變成女奴的馬尾辮,雖已中年卻風韻猶存的嬌容帶著愁色,更增幾分憐愛。雪白的身上披著一襲火紅的薄紗,雖然有遮擋,但卻將下面肉體透出,反而讓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欲望!抹胸已經被去掉,轉而變兩個銅幣大的紗片遮在乳頭上,勉強蓋住乳暈。兩片紗片間由一根紅色細繩連接,又各向後延伸出兩根冰蠶絲線,系在身後。下身一朵大紅牡丹紅艷艷的,透著欲望,仔細看卻也是薄紗所制,遮擋在肥厚的陰阜上,卻將深邃的肉縫,和外圍烏黑的陰毛都顯現出來。三片牡丹葉延伸拉長,在皇後臀後合成一個丁字型。底褲做得實在是有些小,而皇後的屁股又肥大了些,以至於騎在胯中間的一條帶子,深深的夾入皇後臀肉中間,勒入皇後的屁眼里!

其實,就身材而言,皇後談不上多好!豐滿不及瑟琳娜等西女,健碩不及司天鳳等戰將,青春朝氣不如柳蟬,櫻子,嬌弱可人不及王美娘李馨梅!但有一點卻是皇後的優點,那就是雍容華貴之氣,除了司美鳳或有一比外,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將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盡顯高貴的女人,當做女奴一樣,想肏就肏,想羞辱就羞辱,其中的刺激與和其她眾女淫樂時又有不同。與他的樂在其中相比,皇後卻是苦不堪言!江家雖然不及四王般地位超然,卻也是累世豪族。作為這樣豪族出身的大家閨秀,皇後自幼是受到各種權術爭斗熏陶的同時,更受到了很多禮儀方面的教導,一站一立,一行一走,吃飯睡覺都有明確的舉止要求。就連婚後,到了床上,夫妻間行親密之事時,也要有各種禮儀規范動作!但在張奇峰這里,顯然都是不可能有的。

「哼,賤奴,你還以為自己是皇後?本王到來居然敢不接駕?」

皇後慌慌張張的向前爬了幾步,說道:「王上息怒,賤奴確實沒聽見通報,絕非有意。」

「還敢狡辯嗎?」

張奇峰語氣一硬,江皇後嚇得忙伏在地上,將肥大的屁股撅起,搖晃著如母狗般,哀求道:「是賤奴錯了,求王上恕罪。」

她渾身嫩肉,大屁股輕輕搖晃兩下便篩動不止,張奇峰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挑了起來!皇後抬起頭,看著那高高突起的帳篷,識趣的跪在張奇峰面前,撩開蟒袍前擺,解開玉帶,將那暴怒的巨龍放了出來!「奴家先給王爺去去火氣……」

說著,就張開小嘴,將那粗大的龜頭含入一半兒。她很努力的含著,可無奈張奇峰的雞巴實在是有些嚇人,適應好半天,也就是將將含住龜頭,卻已經塞得嘴里滿滿的了。

皇後的口舌之技只能說馬馬虎虎,雖然學過這些床上之術,卻也就是為了偶爾跟皇帝調情一下所用。但張奇峰強暴她之後,卻專門讓徐憐夢來教其床技,包括取悅男人,做好本分性奴的技巧。看著她篩動的身體,渾身白肉都泛起層層波浪,張奇峰也感到滿意。也不動手,張奇峰向上提了提還在被皇後服侍的大雞巴,皇後立即明白其意。吐出已經泛起紫紅色光芒的龜頭,開始服侍張奇峰寬衣解帶。

張奇峰穿戴的衣服本就不多,沒幾下便赤裸相見,不知該是高興還是不幸!「不知今日王上可有想好要賤奴如何服侍?」

皇後試探的問張奇峰,張奇峰沒有直接回答,卻說道:「今日你爹來找本王,求本王放過你江家上下的性命,本王已經同意。」

江皇後心里一顫,她一直擔心江家上下數百口的安危,如果要他們死,可也就是張奇峰一句話的事情。但張奇峰話鋒一轉,說道:「我打算將滿十六歲男子流放極邊之地,女子則與披甲人為奴,過六十之老人,可就近處置,未及十六歲者,先禁錮在京師附近,等年歲夠了再行發配。」

瞬間江皇後如墜冰窖,她「撲嗵」一下再次跪倒,求張奇峰道:「王上,王上開恩,賤奴知道錯了。王上就拿賤奴撒氣吧,只求放過賤奴的家人……」

說完磕頭如搗蒜。看她梨花帶雨,慘兮兮的樣子,張奇峰竟然異常的「興奮」,他的大雞巴更加有精神,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就憑你這個破爛貨,就饒過那么多人?」

張奇峰鄙夷的說道:「你那個洞也太值錢了!」

江皇後滿腹苦水,真想撞死了之。可張奇峰之能,如何會讓自己輕易求死?到時候少不得又要受那些皮肉之刑不算,命懸一線的家人更加沒有希望了。「賤奴不值錢,賤奴只求王上開恩……」

上下打量著她,張奇峰的眼睛滴溜亂轉,說道:「你站起來!」

江皇後忙依言站起,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爬到床上去!」

張奇峰搬開江皇後肥厚的臀肉,仔細的查看著一翕一翕的小屁眼兒,半天沒說話。屁眼被人這么仔細的看,縱然身體已經被張奇峰淫辱無數次,江皇後還是羞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此時也不敢吭聲,唯有強忍著,還故意將屁股向後挺了挺,讓張奇峰看清楚。「來人,拿落紅巾來!」

張奇峰一聲大喝,很快就有宮女送進一條雪白的絲巾,撲在床上後,又拿出幾根布帶,等著張奇峰示下。「你若是能有落紅,本王便放過你的家人,只削了他們的爵位,不再發配!」

江皇後愣愣的看著張奇峰,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被皇帝開苞,還生過孩子,如何能有落紅?他張奇峰肏了自己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剎那間,她猛然想到了當日安妃宜蓮的遭遇,當時張奇峰就是要落紅,而要的,可是剛剛他看過的——屁眼啊!張奇峰的大雞巴張牙舞爪的,江皇後頓時如墜冰窖,她想開口求饒,可又想到了家人,不求饒,又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樣的痛楚,一時間干張嘴,說不出話來。

「躺到上面,把腿分開抬起,快!」

張奇峰冷著臉說道:「若是一會兒讓本王高興,本王就廢了你的奴籍!」

不由分說,幾個宮女上來就將江皇後按翻,幾下便將她左手和左腳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又將手腳分別系在鳳榻兩側巒帳的梁上!等她們將落紅巾鋪好,塞到皇後雪臀下面後,張奇峰一臉獰笑的握著越發粗壯可怖的大雞巴,來到皇後雙腿間。看著已經向上抬起的豐臀和凸起的陰阜,舔了舔嘴唇,便掰開兩瓣臀肉,悍然將大龜頭頂在了嚇得一個勁收縮的菊花穴上!「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

江皇後顧不得其她,奮力的掙扎起來,只是任憑她嬌軀亂扭,又如何能掙脫束縛?張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這樣如受傷的小獸,面對雄獅猛虎一樣面對自己!猛地一送腰,大雞巴強硬的頂開緊閉的菊花,闖入了皇後的後庭。「哇!」

一聲慘叫,江皇後螓首狂搖,身體亂顫,豆子大的汗滴雨點般落下。臉龐疼得抽搐變形,更加白得沒有絲毫血色,而張奇峰卻不理她的慘狀,再次用力一挺,硬生生的將大雞巴肏入半截進去,將皇後的屁眼撐破,流出鮮紅的熱血,真的將絲巾染紅了……

張奇峰發狂的抽送大雞巴,絲毫沒有顧忌皇後的死活,皇後尖叫慘呼,不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疼暈過去,而後庭剛剛被開采,屁眼處的筋肉如鐵環一樣箍住了張奇峰的大雞巴,讓他興奮難耐,目的已經達到,在發泄了近半個時辰後,終於將自己火熱的精液射到皇後的後庭中!看著暈死過去的皇後,渾身大汗淋漓,雙眼緊閉,面無血色,屁眼還在流淌混合了自己的精液和其自己鮮血的紅白液體的樣子,張奇峰狂妄的笑了起來。

他在笑,皇後寢殿外,一個身影卻在顫抖,不是別人,正是隆盛帝,皇後的真正丈夫!隆盛帝來見皇後,發現侍衛們沒有阻攔不說,皇後也沒有掛免幸牌,雖然詫異,但連續多次掃興後,難得順利,隆盛帝也就沒有多想的進了院子。可剛進院子沒走幾步,他就聽到殿門里傳出的異樣的聲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門口時,卻看到自己最恐懼的事情終於發生,張奇峰竟然將皇後綁住,大肆奸淫。

憤怒之余,他的好奇心也被激起,忍不住走到門邊,扶著門看向里面,發現張奇峰竟然在肏皇後的屁眼!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自己都沒有動過的,一國之母的屁眼,居然被張奇峰逆賊拔得頭籌,這讓他這個皇帝情何以堪?可不知為什么,看張奇峰強奸自己的皇後,他竟然感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下面竟然硬了起來。而且,他的雙腳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動,直到看張奇峰怒吼著將精液爆射在皇後後庭里時,他才下意識的躲起來。這時,興奮已經過去,轉而是羞愧,憤怒,妒忌,懊惱,百般感覺襲上心頭,他要將張奇峰碎屍萬段!

除了趙平功,已經沒有什么臣子會來皇帝這里求見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開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這不能不說是種諷刺!

「朕欲與此子玉石俱焚,同歸於盡,可現在只有愛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恨江平,這個狗賊,真是忘恩負義!」

隆盛帝一臉的不甘,趙平功卻道:「陛下,臣有今日,都是陛下所賜,唯有一死以報皇恩浩盪。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真與逆賊翻臉,則就是個魚死網破萬分凶險的局面!」

隆盛帝慘然一笑,道:「就是不拼一下,你以為那逆賊能容朕多久?」

趙平功黯然。「拼一下,縱然是死,也能見祖宗於地下。可若是就再這么受逆賊侮辱,那連最後的顏面也就都沒有了。」

隆盛帝從龍座下掏出一個小木匣,交給了趙平功,說道:「朕放心不下的唯有太子,這也是朕唯一的血脈,只有托付給你,想辦法救出去。若是能將他從良郡王府里救出,這木匣里有一道朕的遺詔,還有朕的玉璽,等他長大後交給他。能奪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讓他當個平頭百姓,只別忘了自己祖宗!」

趙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後世,他顫巍巍的跪著接下木匣。忽然,他想了想,說道:「陛下,臣非不恭,但這木匣臣怕是要拆開才能帶走遺詔和玉璽。」

隆盛帝一擺手,他知道趙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經全身張奇峰的人,無論如何從皇帝這里公然拿走一個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欲追隨您,與逆賊拼死一戰,不成功則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擔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盜,失手被擒本該處斬,臣私心救下他。此人極重恩義,定可救出少主,安全護送走。」

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決,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便點了點頭,沒有反對。趙平功端著木匣退了出去。第二天天還沒亮,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張奇峰府中求見。「王爺來見本王,有何急事?」

江平戰戰兢兢的起身,向剛進來的張奇峰深施一禮,說道:「稟永安王,昨夜小王府里來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極高,府中護衛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來前才發現,太子竟然失蹤了……」

「什么?」

張奇峰聲音一冷,說道:「你府中護衛雖無絕頂高手,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沒有察覺?」

江平嚇得冷汗直冒,撲嗵跪倒道:「王爺,小王當時也不信,懷疑有人與外賊勾結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帶人在太子下處附近巡視,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爺是清楚的,可他卻沒有發現,他斷然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欺瞞臣的!」

他是郡王,張奇峰是親王,雖然四大異姓親王的爵位,比普通親王高半級,可跟郡王也同樣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禮。可現在的形勢,江平的腿也硬不起來,甚至連自稱都是「臣」而不是小王了。

「也罷,孤一會兒讓人去你府里,再高的高手,也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帶著個人,不是帶著枕頭,更加會有問題。你也不用擔心,你的二兒子的本事孤確實知道,他都沒發現,可見來人的身手絕對了得,這不怪你。」

張奇峰一擺手,江平告辭退出,可剛一出來就坐到了台階上,純粹是給嚇的……張奇峰還在琢磨,忽然,香風吹過,一個放肆的聲音說道:「陛下,你現在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擔心嗎?」

口音怪異,只有羅剎女皇瑟琳娜了!雖然是府中眾女里,最後一個跟自己的,但不得不說,作為羅剎帝國的女皇,瑟琳娜確實別具一格。極度豐滿的肉體固然讓張奇峰愛不釋手,更好的是,將她肏得「嗷嗷」亂叫鬼哭狼嚎時,那種征服感尤其強烈。簡直就是馴服了一頭凶猛的母獅子,或者說,一匹母馬!

「皇帝的獨子昨天夜里失蹤,而昨晚武安侯趙平功也去見過皇帝,監視的人沒有偷聽到多少他們說的內容,只說皇帝賞了他一個盒子,里面是個玉如意,沒有什么特別的。可看情形,這里必然有關聯,我不怕皇帝跟我翻臉,本來也是想逼他動手,但他的孩子留下,總是個禍患。」

張奇峰眉頭微皺,瑟琳娜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怕什么?那個孩子不是才幾歲大?就是他長大了,只要無兵無將的,能做什么?再說,讓櫻子她們去追蹤殺掉,這樣不是更簡單?」

被她一說簡直就不是個事兒!可轉念一想,張奇峰心中釋然,自己凡事雖然敢冒險,卻總要有相當的把握才出手。以前自己本錢有限,只是稍多於其他對手,這么做自然可以在保證占優勢的前提下,削弱對手。但現在自己的對手只有這么一個半死不活的皇帝,還有什么可擔心的?自己再這么做無異於吹毛求疵,自尋煩惱。

想通這一點,他哈哈一笑,拍了瑟琳娜雪白的大屁股一把,拉到懷里坐下,說道,「你怎么知道本王會有事煩惱?她們會讓你一個人獨自過來找我?」

嘴上說著,手里也不老實,「咯咯咯」瑟琳娜被他摸得放浪的大笑,好容易他才放緩了動作,忙說道,「她們被你肏得還沒醒過來,或者有醒的,但都沒什么力氣。我聽到關門的聲音,就醒了,就來看看你。」

這時張奇峰才意識到,瑟琳娜竟然是一絲不掛,不著寸縷……這個羅剎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淫,簡直是淫到骨子里!

瑟琳娜站起身,笑吟吟的向後面走去,不時的回頭向張奇峰拋著媚眼兒。但張奇峰的眼睛卻盯在了她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在他上過的所有女人里,縱然是母親司天鳳這樣身材同樣高大,還生育過的女人,屁股的肥碩程度也比不過瑟琳娜。

這簡直就是一匹母馬!

高高大大,這樣的屁股要是騎上去還不舒服,那不是連神仙都不成了?猛地一道靈光閃過,對,母馬!當初他聽去過西陸的人說過,西方有一種小型馬車,外形上跟西式單兵戰車差不多,但要小得多,其實是為給貴族女子平時娛樂時,單人乘坐,用大一些的山羊來拉動的。但西人有以此為基礎,將其改成了用人力來拉的小車,但發現用處不大後,有人將其改成用女人來架,為淫亂之時的助興之用。當時張奇峰就心動了,但一直沒有找到。直到茉兒珠等西女到來後,庫斯卡婭女戰士中有匠人,才按照張奇峰的要求,打造了這種「馬」車。但想到自己的馬車是按照四匹馬來准備的,他又有些意興珊闌,讓瑟琳娜一個人架,根本沒有自己心目中四匹絕世好「馬」的那種意境!

「對!就直接騎!」

張奇峰沒有急著進去,反而是出了內院,叫來正在當值的女戰士首領,九大女戰士首領中,身材最高大豐滿的波賽琳。「軍中的工匠會制作馬鞍嗎?」

波賽琳道:「當然,其實我們的戰士更喜歡自己做馬鞍,只有自己做的,才最舒服。」

張奇峰忙問道:「那么我畫個圖,你能幫我做一下嗎?」

「當然,不過,主人要馬鞍做什么?現在的馬鞍不舒服?」

張奇峰沒有多說,無論是庫斯卡婭女戰士還是貝勃尼亞女侍衛,性格都很直接,而且有些單純。這種性格平時自然是非常好的,可卻也有麻煩的時候,比如說,波賽琳就是出門的刨根問底,可對自己的女人,張奇峰總是硬不起心腸,麻煩自然就只有自己解決……

「用料要好,不止我坐著舒適,還要下面的坐騎舒服。」

看著草圖,張奇峰還在解釋,波賽琳卻想了想,說道:「主人,這樣的馬鞍恐怕放不到馬背上吧?」

她眼睛一亮,「對,可以放到人的身上,主人想讓我們做馬?」

沒想到她這方面的悟性竟然這么強,張奇峰也一下子無語。

幾天的功夫,波賽琳就將做好的十個「馬」鞍放到了張奇峰面前。鎏金掛銀,鑲嵌著各種寶石,十分華麗。作為捆扎用的皮索也都是用的熟牛皮,外面還包裹了棉布,應該不會對「坐騎」造成什么傷害。「這都是你做的?」

波賽琳道:「不是,我做了一個,其她人一人一個!為了試材料,耽誤了時間,要不然,三天就可以做好一個。」

張奇峰徹底無語,雖然,普通馬鞍做起來肯定比這個要求更多,更麻煩,但顯然這些女人也有特殊的秘術,否則不會這么快就做完。但這些也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看著十個美輪美奐的馬鞍,張奇峰淫笑著道:「你們做好了這些東西,那是不是要自己來嘗嘗鮮?就當是本王來賞賜你們辦事伶俐了!」

聽他這么說,茉兒珠以下,十個女戰士首領還有不明白的?喜滋滋的脫掉衣甲,互相幫著安裝起了鞍具。

當神態各異的十匹風騷冶艷的母馬列陣在自己面前,那些肉嘟嘟,圓乎乎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擺動時,張奇峰徹底被這樣的美景鎮住,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震撼的場面!說不得,他一挺粗壯的丈八長矛,凶悍的撲向這些待自己馴服的母馬,一場慘烈的搏斗無可避免!這一戰殺得天昏地暗,本就明亮的房子里更加春色無邊!張奇峰大展雄風於群雌之中,時而騎上茉兒珠馳騁,時而跨上功臣波賽琳縱橫,興致到了,則殘忍的破開了茉兒珠的菊花,也就是女戰士們身體強悍,恢復力驚人,否則怕是都要連起身都起不來了!

轉眼間天氣越來越涼,海明珠捷報屢屢傳回,已經將貴喜困在不大的范圍里,現在任憑他奸詐似狐,也難以逃出生天!考慮到海明珠部將士連續作戰辛苦,張奇峰特意將瑟琳娜的羅剎騎和布桑莫蘭的胡蠻騎各兩萬,派到海明珠麾下,換下持續作戰最久的四萬士兵。只是海明珠的作用,實在不好找人替代,也只有多辛苦她了。張奇峰此時最擔心的其實都不是海明珠,而是在他身邊,司天鳳和司美鳳已經接近臨盆之期,初次正式為人父,又是母親和姨娘給自己生孩子,他不緊張才怪。不是他輕乎,李馨梅將孩子留在梓家,作為她對梓家的報答,為其繼承香火,不能說出和張奇峰的關系。

第一場雪降下,已經快到年底,永安王府上下卻都忙忙碌碌的。司天鳳和司美鳳都在這一天開始腹痛,穩婆看過後,都說是該生了。張奇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來回的在二人房子外面轉悠,可無奈任憑他權勢滔天,武功精湛,這種事情也是干著急使不上力氣!

「表哥,別著急,嬸嬸婆婆姐姐當年頭胎就順利生下你,如今肯定會順利給你生下孩子的。」

柳蟬兒最看不到張奇峰著急,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司天鳳合適,所以就來了個新稱呼。要是平時,張奇峰肯定會被她逗樂,但這次,張奇峰卻是依舊愁眉不展。「姨娘那邊怎么樣?」

看張美玉過來他焦急的問道:「還順利吧?」

「放心吧,兩邊都沒事。」

張美玉也生過孩子,勸張奇峰道:「大姐那邊已經能看見孩子的頭發,非常順利。美鳳這邊骨盆也已經開了,你就放心吧。」

聽她這么說了,張奇峰心里才踏實些,幾步走到母親屋外,傾聽里面的動靜。

可聽了一會兒,他就懊惱的躲開,除了母親痛苦的吟叫聲,就剩下那些穩婆婢女亂糟糟的聲音,一點有用的都沒聽出來……不甘心的又跑到姨娘司美鳳屋外,情況差不多,區別是,母親那邊,母親聲音相對小一些,穩婆和丫鬟的聲音更大。

姨娘這邊是姨娘聲音更大,把丫鬟穩婆們的聲音都壓過去了。司青鳳也在,本來,姐妹三個當中唯有她沒有被受孕,心中一直耿耿於懷,可聽了里面的慘叫聲,這位殺人如麻的女元帥竟然嚇得俏臉煞白,也就不怎么再計較自己沒有懷上孩子一事。

忽然,張奇峰神情一滯,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有刺客,護駕!」

最先行動的是十大女戰士和十三女衛,接著,王府侍衛們也忙沖上去阻擋敵人。張奇峰沒有往心里去,以露娜茉兒珠等的本事,他完全有把握沒有人能夠抵敵的住!

但很快,事情就起了變化,聽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來敵顯然知道不是眾女的對手,開始采取了游斗戰術,繞道向自己所在的內院跑來。聽他的腳步聲,腳頭極快,應該是輕功不弱!「哼!」

張奇峰冷哼一聲,一肚子火氣正沒地方發呢!

「逆賊,納命來!」

一聲大喝,數個黑衣人躍上牆頭,抽出弩機向張奇峰這邊一通射擊。這是連珠弩,除了帝國主力軍團以外,絕無配備。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拿的弩子顯然比軍用連弩小許多,威力小了但也更便於攜帶,除了大內內衛過去有過以外,更加沒有見過。

瞬間猜到對方的來路,但張奇峰也沒時間多考慮,數十支箭矢已經打到他身前。忽然,香風飄來,兩道火紅的影子劃過,將幾十支箭或震飛,或擊落,全部盪開。站定後,那些刺客才看清,竟然是兩個女子!「呵呵呵呵,憑各位的身手,居然敢來行刺我主人?也太不拿我等姐妹當回事了吧?」

徐憐夢聲音嫵媚,身段更是誘人,可那些刺客看來,卻如墜冰窖!「妾身徐憐夢,玄陰派掌教仙後,這位是師尊,尹麗風的名字,想你們是未必聽說過吧?」

幾個刺客瞬間行動,動作十分整齊,一下子向張奇峰這邊沖過來。尹,徐二女正要阻攔,忽然,他們拋出幾個鐵蛋,二女忙向兩旁閃避,鐵蛋爆炸,雖然沒多大威力卻炸出沖天煙瘴,瞬間遮擋了眾人視線。

張奇峰動了!他瞬間融入到煙霧里,一陣刀劍之聲響過,煙霧散去,地上躺著幾個黑衣人的屍首,張奇峰卻一臉怒容的站在當中,旁邊櫻子也是一身火紅勁裝,紅紗遮面,手中兩把忍者刀,還在向下滴落血滴!「主人,這是皇帝派來的?」

徐憐夢久在宮中,對於許多宮中秘事也知道不少,所以,也從小的連弩上猜到刺客的背景。「哼,除了那不知死的外還有誰敢在這個時候來行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那么多行刺張奇峰的人都沒有成功,可見其本身實力之強橫,周邊護衛之嚴密。但司天鳳司美鳳生產,對於張奇峰來說肯定是大事,也就是這時候,會有一些空子可以鑽!雖然張奇峰故意讓皇帝撞破自己奸淫江皇後,為的就是逼其和自己動手,但居然敢趁自己女人還是自己母親為自己生孩子時候來打攪,張奇峰更加怒火沖天!

「哇……」

「哇……」

兩聲響亮的嬰啼,先後發出,司天鳳生下孩子後不過盞茶的功夫,司美鳳也順利生產。不過,司天鳳生的是兒子,司美鳳生下的卻是個女兒。張奇峰美得手舞足蹈,看著生下來就厭煩吵鬧閉眼皺眉酣睡的,既算是自己弟妹,又算是自己子女的孩子,左看右看看不夠。而神情疲憊的母親,和心力交瘁的姨娘,更加讓他愛憐不已!「唉,幸好是個兒子,不然非要叫二妹姐姐,該多別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