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話劇社那根道具麻繩。」
這話猶如驚雷,劈到了我們的頭頂上。
我連忙問陳曉丘:「第二起案子的絲巾呢?」
陳曉丘正在掏手機,「我問問我小叔。」陳家的小叔應該在忙,陳曉丘只好留了短信給他。
「你們覺得,那個凶器是什么意思?」胖子問道,「警局的凶案沒有凶器吧?」
「如果手算是凶器的話……」瘦子講了個冷笑話。
郭玉潔瞪了瘦子一眼,「這時候你還開玩笑呢!」
「事情從第三起凶案開始發生變化,不知道是那只惡鬼主動改變,還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分析著這件事,把話題拉回到正軌。
「不可能是巧合嗎?」郭玉潔問。
「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警察這么主動將繩子還給話劇社實在是奇怪。這事情你有問過你小叔嗎?」瘦子看向陳曉丘。
「上次問過,因為案子很簡單,所以辦案流程很快,歸還繩子從程序上來說沒什么問題。」陳曉丘說道。
這樣「頭腦風暴」也得不出結論來,我們五個散去,各自做著工作。
下午的時候,小古打了電話過來,跟我講了陶海房子的事情。
「房子是陶海父母的,產權還沒變更,但他父母已經死了很多年了,繼承人也只有陶海一個。」小古言簡意賅地說道,「房子很干凈,沒有辦過抵押、擔保之類的手續。」
也就是說,陶海繼承和處置房子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陶海為什么一直不動房子?
總不會是懷念父母吧?
毛主任可是提過,陶海和父母關系一般,他因為賭博妻離子散,父母也對他不待見。
我頭疼起來,謝過小古,掛了電話。
下班的時候,瘦子無厘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鄭重地用力點頭,胖子排著隊地來拍我肩膀。我躲過了郭玉潔的那只鐵掌,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們是不是還要給我來一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啊?」
瘦子「呸」了一聲,「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奇哥,你要好好的啊!」
「奇哥,你自己安全最重要。說難聽的,我們都不會是人民警察,樂於助人、見義勇為還好說,舍己為人就有點兒過了。」胖子語重心長。
郭玉潔語氣沉重,「你一定沒事的。」
陳曉丘什么話都沒說,還是往日那副清冷淡定的模樣,倒是讓我輕松了一些。
「行了,別鬧了。」我擺手。
當晚入睡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緊張,比往日多拖了一點時間,才陷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