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拋,將木偶拋到白澤氏老者懷中,白鎮北手忙腳亂,如同接到燙手山芋連忙將木偶拋起,叫道:「鍾小友,你這是何意?快快把魔神偶收起來,老夫承受不起……」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木偶,不是魔神偶。」
鍾岳笑道:「這是一個假的,鍾某喜歡雕琢,按照魔神偶的模樣雕琢了一個。老先生剛才為鍾某說句公道話,所以這木偶便送給老先生了。」
「假的?」白鎮北呆了呆,連忙細細打量懷中的木偶,失聲道。
「假的?!」
火聖宮上空,無數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驚聲道,一位位巨頭巨擘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精彩。
鍾岳竟然拿出一個假魔神偶,將他們嚇成這樣,不得不改變口風,逼夏重晉向他認錯!
諸多霸主的面目表情五顏六色,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各種滋味一發涌上來。
夏重晉更是勃然大怒,怒吼一聲,頭發根根豎起,如同神魔一般,怒吼道:「鍾山氏,你敢用假的嚇唬我!你作死……」
「我有真的。」
鍾岳回頭,冷不丁道:「你想逼我用真的嗎?不想的話,就閉嘴。」
夏重晉連忙閉嘴,胸口劇烈起伏,胸中憤懣難平,心中難過得幾乎吐血,被一個小輩像耍猴一樣戲耍,讓他空有一身本領卻無法動用,空有一肚子怒火卻無處發泄,幾乎憋得走火入魔。
鍾岳輕笑一聲,掃了火聖宮的又如神明般偉岸的巨頭巨擘一眼,淡淡道:「廟堂之上,多是腐朽之輩,嘴臉可憎……」說罷,邁步走出火聖宮。
群雄被他這話憋得幾乎吐血,卻無人出聲呵責,也無人阻攔,眼睜睜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走出火聖宮。
剛才鍾岳當著夏重晉的面擊殺鬼神族巨頭,是打了夏重晉的臉,而現在,則相當於卯足了勁兒掄圓了胳膊,啪啪啪打了一圈的臉!
而他們被打臉,偏偏又無可奈何,這才是最可氣的地方。
白澤氏老者腳下,白滄海對鍾岳的話也是深有同感,點頭道:「被一位丹元境的人族煉氣士耍成這個樣子,愧居廟堂之高啊……」
「閉嘴。」
白澤氏老者連忙低聲喝道:「你連我也一塊罵了,還嫌得罪的強者不多?」
他心中也是暗暗後悔,後悔自己第一個為鍾岳出頭,誰知道鍾岳竟然弄出個假的魔神偶,而且還將這個假魔神偶丟給他。他心中不禁惴惴,其他強者會怎么想?會不會認為他與鍾岳是一伙的?
「鍾山氏同黨?這些敗類不敢動鍾山氏,但不意味著他們不敢動鍾山氏同黨啊……」
偏偏他又無法出言解釋,就算解釋了也未必有人肯信。
「大爺的,白滄海這孩子肯定是天生靈體,掃把星靈體!老夫白鎮北行走一生,從未出過差錯,與這小子出門了兩次,便惹出這么大的禍事。上次還好,只是烏鴉嘴而已,得罪了幾個小輩,這次就得罪的多了……」白鎮北心道。
「師尊,其實是你的名字取得不好,你想你叫鎮北,說順了就是真背,你還姓白……」白滄海喋喋不休道,白鎮北腳下用力,將他踩到地底去了。
鍾岳走出火聖宮,丘妗兒等女立刻迎上來,丘妗兒還未動,便見君思邪抬手抓住鍾岳後心插著的那口鬼劍,小心翼翼的將這口巨擘級魂兵從他體內抽出,接著一把傷葯糊上去,止住血,手法極為嫻熟。
丘妗兒納悶,這事本來應該是她做的,輪不到君思邪,畢竟君思邪易玉容,改妝貌,變成一個陌生的女子。陌生的女子為一個剛剛認識的男子取劍療傷,就有些太親昵了。
而鍾岳竟然沒有拒絕,而是任由君思邪為他處理傷口,這個反應就更為古怪了。
丘妗兒連連打量君思邪,心中愈發懷疑,突然道:「還未請教這位姐姐的名姓?」
「我叫……」
君思邪心中暗道一聲糟糕,心知自己的作為落下了痕跡,鍾岳從前為她處理過傷口,現在她幫鍾岳處理傷口也是理所當然,但在其他人眼中就很可疑了,連忙道:「實不相瞞,我是北海醫谷的傳人,孫思思。剛才見到鍾小哥兒受傷,這才幫忙治療傷勢。」
「北海醫谷傳人?」
白滄海小步快跑趕過來,陪笑道:「可否幫我看看?我自幼陰脈入體,體寒多病,我白澤氏的功法又是陰柔一脈,冰川洗冰山,陰上加陰,姐姐能否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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