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燒殺搶掠,家常便飯(1 / 2)

人道至尊 宅豬 1701 字 2020-08-09

鍾岳、師不易等人只覺毛骨悚然,他們的確不是獄界的生靈,甚至也不是這個六道界的生靈,其他神魔都以為他們是出身在此,所以讓他們參與此次盛會,沒想到神魔也看不穿他們的來歷,卻被狴和犴看穿!

如果被他們知道鍾岳等人出身自第一六道界的祖星,那就危險了!

祖星所在的太陽星系被莫大的力量封鎖了天地時空,封鎖了道法神通,那位存在必然是至高的存在,手段通天,實力和勢力必定大得可怕。

若是鍾岳等人來自祖星的消息傳出去,後果也是極為可怕!

「兩兄弟還不是神魔,不可能如此神通廣大,一定是試探。」

鍾岳心思剔透,詫異道:「賢昆仲說笑了,我們不是出身獄界又能出身自哪里?我們只是來自一個偏遠的小地方,我們這些土著叫那里為寒靈星,也不知外界叫這顆星球什么名字。想來,賢昆仲不曾聽說過寒靈星而已。」

狴和犴祭起一艘金色樓船,燈壁輝煌,請眾人登船,樓船向星空中駛去。星空昏暗,不知要駛往何處。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突然齊聲大笑,拍手道:「鍾師弟老奸巨猾,大獅子、老樹和這位師妹也是城府深沉,不動聲色,這位小師妹則是沒有多少城府,天真爛漫,都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唯獨這位白澤師弟城府沒有你們深,也不夠單純,所以聽到我們的話,對我們動了殺心,將你們出賣了!」

鍾岳、師不易等人的目光落在白滄海身上,白滄海一臉慚愧,他剛才被狴和犴的話嚇出了一身冷汗,的確動了殺心,但是並不強烈,不過哪怕是一絲的殺心也休想瞞過狴和犴兄弟二人。

丘妗兒則心地單純,沒有想過這里面的條條道道。

而師不易、六道老人和君思邪都是城府深沉,不動聲色,即便是對狴、犴生出殺心也不會有半點的氣機外泄。

至於鍾岳,正如兄弟二人所說,稱得上老奸巨猾,嘴里謊話連篇,瞞天過海,甚至連所在的星球也信口編出一個,如果不是白滄海沉不住氣,反倒被他糊弄過去。

「你們有兩點破綻!」

犴繼續道:「你們的來歷可疑,我獄界乃是監獄,囚籠,關押重犯之地,你們四位居然都是天生靈體,其中甚至還有雙靈體,還有咒靈體這等稀罕的靈體,這根本不可能在獄界出現。六道輪回把持整個六道界的血統,任何生靈的出身、出生地、血脈、種族、地位,都被規定得死死的。獄界中不可能一下子出現四位靈體,而且都是師出一門。」

狴接口道:「想要孕生出日靈、月靈、木靈、水靈和咒靈,沒有百萬年綿綿不絕的祭祀無法辦到。也就是說,需要百萬年不間斷的歷史才有可能讓祭拜的星球出現靈,曜爆發,才有可能誕生出靈體,所以靈體根本不是窮鄉僻壤之地所能誕生的。」

「另外一個破綻,就是大獅子和道流神樹不像是你們的師尊,大獅子對鍾師弟有畏懼之心,應該是鍾師弟的仆從或者坐騎,道流神樹與你們的關系不遠不近,應該是朋友,但是沒有深厚感情。」

師不易和六道老人依舊不動聲色,君思邪卻有些沉不住氣,連連向鍾岳看去,等待他做出決斷到底是干掉這兩兄弟,還是干脆承認他們的來歷。

狴和犴洞察力驚人無比,短暫的接觸便讓他們看出這么多,這兄弟二人實在是危險!

她雖是劍門門主,但是城府卻還是不如師不易和六道老人深沉。這兩個老妖怪精似鬼,就算狴和犴猜得再准,也很難讓他們大驚失色。

鍾岳被這兄弟二人當場拆穿,也渾然沒有露出驚慌失色或者惱羞成怒的神色,赧然道:「讓兩位師兄見笑了。我們的確不是出身自獄界,而是來自萬象界。」

他嘆息道:「你們猜得沒錯,實不相瞞,師不易的確是我的坐騎,叫做師子座,道流是我請來助陣的前輩。我們師兄弟四人之所以沒有在萬象界參與選拔,是因為萬象界強者太多,我們四人中有三位是出身自人族,地位低下。」

他看了白滄海一眼,道:「而白兄雖是神族,但是沒有激發咒靈體的妙用,與萬象界的強者相爭,恐怕會身死道消。我們知道獄界相比其他五界較弱,所以打算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遇到賢昆仲法眼無雙,竟被識破了。慚愧,慚愧。」

「原來如此。」

狴和犴對視一眼,狴道:「你們能瞞得過這些神魔,但未必能瞞得過碧天法王,更瞞不過界主,他必會識破你們。界主只需要到六道輪回中查一查,便知道你們來自哪里。」

樓船行駛到一片小行星帶,穿過一塊塊冰冷的岩石,來到一顆體型最大的小行星上,只見那里聳立著一塊塊石柱石碑,卻是一個古老的傳送陣法。

眾人下船,登上這座傳送陣,犴取出一塊星盤鑲嵌在陣法中,定位他們所居的星系。

鍾岳微微皺眉,瞞不過碧天法王和獄界的界主,的確是一件頭疼事。

碧天法王或許未必能識破他們,如果他們真的勝出,得到獄界界主的召見,恐怕不僅僅是看出他們不是獄界的生靈,還會看出他們不是這個六道界的生靈!

那就糟糕透頂了!

狴催動傳送陣法,傳送光流在星空中疾馳而去,繼續道:「碧天法王未必會去六道輪回中查你們的來歷,她的地位不高,沒有這個權利,必須要賄賂判官,但界主便有這個權限了。你們想要順利出賽,還需要瞞過他。」

鍾岳目光閃動,道:「想來賢昆仲一定有什么手段,可以讓我們通過界主的審查,還請賢昆仲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