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師兄,我們無法進入那團霧氣中吧?那怎么將這飯菜送進去呢?」崔游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們不需要進入,只需要將飯菜放到那霧氣的邊緣就行了,來。」范統說著繼續朝前走去。
崔游跟著他來到了霧氣的邊緣。
「就是這里。」范統說著便將竹籃放下,將里面的飯菜一樣樣端了出來,放在了一塊圓形的岩石地面上。
崔游看得出這塊岩石地面和周圍的有些不同,上面隱隱有不少劃痕,應該是陣法留下的痕跡。
當范統將飯菜在岩石地面上放好後,在上面用手輕叩了三下。
「沒了?」崔游瞪大了雙眼,他發現這些飯菜『嗖』的一聲便消失無蹤了。
「已經送進去了。」范統說道,「崔師弟,以後你來送的時候,也這么做,是不是很簡單?就是這邊熱了點。」
『嘶~~』崔游忽然吸了一口氣冷氣。
「崔師弟,你不舒服?」
「大概是這里太熱了,有些不習慣。」崔游答道,「范師兄,我們回去吧,以後就由我來送好了。」
剛才自己那個胎記又痛了一下,這讓崔游心中有些不安。
會不會是自己病了?
回到住處後,崔游仔細檢查了一下,並沒發現什么異樣。
「到底是怎么回事?」崔游喃喃道。
這么多年了,這樣的刺痛以前都不曾有過。
接下來,崔游便開始每天一次去那小山坳送飯。
每一次過去,他的胎記總會有刺痛感。
少的時候,發作一次兩次,多的時候三五次。
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崔游心中更是不安了。
現在邱前輩不在,荀瀚又閉關了,秦師伯好像也在閉關,他一時間不知道去找誰好了。
不過,崔游覺得這胎記的異樣還不至於關系到自己的生死,等到荀瀚出關到時候再問問不遲。
「每次都是接近這里才發作的。」崔游手中提著籃子往小山坳走去。
他已經知道了,只要自己不接近這里,手腕上的胎記一點異樣都沒有。
只有在這里,這種刺痛就是一陣陣的,有種被火灼燒的劇痛。
「肯定和這里的陣法有關。」
知道和這里的陣法有關之後,崔游的心反而更踏實了一些。
自己不會在這里很久,最多三年,三年後,只要不再過來這邊,不接觸這里的陣法,這種刺痛應該就不會爆發了。
就在崔游將飯菜放下准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老頭出現在了這里。
「您?」崔游不認識這老人,他的發須全白,可氣勢不凡。
他倒不怕有什么外人會闖入這里,這是什么地方,是五神宗的木神峰,哪有什么人敢擅闖。
這老人應該是木神峰的某位前輩。
「你負責送飯?以前好像不是你。」
「是,弟子剛剛換來不久。」崔游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