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馨月對姜成德的厭惡,夏馨月是有殺姜成德的動機。
當然,也就是有這個動機,他心中倒不認為夏馨月會這么做。
這次過來,也算是例行公事。
「真的?怎么死的?」夏馨月稍稍冷靜了一下問道。
「在鶯燕樓~~」
還沒等馮俊沙說完,夏馨月一臉厭惡道:「那家伙是死在女人肚子上了吧?活該。」
「不是,是河族三王子拓延勿的一個護衛出劍殺了姜少爺。」馮俊沙說道。
「拓延勿?」夏馨月愣了愣。
她心中是有些糊塗了,姜成德什么時候和拓延勿有這樣的仇怨?
「那你來我這里是?」夏馨月暫時也不想理會姜成德到底是因為什么而死的。
「雖然是拓延勿的護衛所為,但這件事還是有些蹊蹺的,我們認為這其中恐怕另有人指使~~」
「哦?」夏馨月盯著馮俊沙冷聲道,「你懷疑是我?」
「不敢不敢,郡主殿下您可別誤會。」馮俊沙急忙說道。
他心中一緊,這樣的盤問肯定會得罪人,可他還得硬著頭皮過來。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那點小心思。」夏馨月冷哼一聲道,「不就是平時我和姜成德那混蛋不對付嗎?你還真別說,我真想殺了那混蛋。現在他死了才好。我也不怕被你知道,哼。」
馮俊沙暗暗抹了一把汗。
他不怕夏馨月,而是有些忌憚安平公主。
萬一夏馨月請安平公主出面,那自己是吃不了兜著走。
自己倒是沒什么背景,純粹是靠著自身有些本事才坐上洛陽縣縣尉之職,面對這些皇家子弟,他可不敢怠慢。
「郡主殿下,下官只是例行公事,並不是針對殿下。」馮俊沙說道,「其實下官過來主要還是想要問問府上的一位客卿。」
「客卿?」夏馨月眉頭微微一皺道,「誰?」
「陸東封!」馮俊沙說出這話後,目光便落到了崔游身上。
畢竟崔游帶著面具,太過顯眼。
馮俊沙顯然也知道陸東封的模樣,所以剛才早就認出來了。
「陸客卿,不知道一個時辰前,你在哪里?」馮俊沙問道。
夏馨月心中倒是明白馮俊沙為何要找崔游了。
多半還是當時崔游曾痛揍了姜成德一次。
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方才會特地來自己這里。
「在房間里練功。」崔游答道。
「房間里?可有人證明?」馮俊沙問道。
「沒有,就我一人。」崔游不假思索道。
他怎么可能有證據?
就算有證據,那也只會證明自己當時不在房間里。
「馮大人,難道說你懷疑陸客卿是幕後主使?你要是這樣懷疑,還不如說是我指使好了?」夏馨月小臉一沉道。
「殿下言重了。」馮俊沙賠笑道,「只是例行公事,畢竟陸客卿曾和姜少爺有過矛盾。」
「哼。」夏馨月冷哼一聲道,「我可以證明,陸客卿一直在房間里。」
「既然有郡主殿下證明,那應該是沒問題了。」馮俊沙朝著夏馨月再次躬身一禮道,「殿下,下官告退。」
馮俊沙來去匆匆,倒是讓夏馨月有些意外。
畢竟自己說證明崔游在房間里,那就是自己的一家之言罷了,根本算不上什么證據。
她還以為馮俊沙會多問幾句,沒想到他就這么轉身走了?
「嬤嬤,你派人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夏馨月對周嬤嬤說道。
「是。」周嬤嬤說完便離開了。
「最近幾天,要是沒什么事,大家就別外出了,這洛陽城可不大平靜啊。散了吧。」夏馨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