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是哪家就去哪家。」
洛陽城一夜喧鬧,城中百姓在屋中不敢出去,只能猜測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夏馨月從周嬤嬤那邊知道了稍微詳細的消息。
「殿下,那拓延勿現在躲在魯山安府上,沒人敢去抓吧?」鵑兒問道。
「誰敢呢?」夏馨月搖了搖道,「以魯山安現在的權勢,就算是姜家那邊也不敢直接得罪。」
「殿下,魯山安不是想要和姜家打好關系的嗎?他要是不交出拓延勿,那就是得罪姜家啊。」鶯兒說道。
「你以為魯山安只是為了交好姜家嗎?」夏馨月冷哼一聲道,「他誰都想交好。只要誰對他有利。不過洛陽城中的勢力對他來說,其實還沒那么重要。河族不同,河族就在他地盤的邊上,有河族配合,那是實實在在增加了他的勢力。」
夏馨月沒有說太多。
其實洛陽城中的這些勢力,要說真和魯山安有多親密的關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今天他們可以和魯山安稱兄道弟,明天就有可能拋棄魯山安。
夏馨月從小就在洛陽,又是皇室中人,耳濡目染,對於這些權勢的爭斗也是有些了解的。
所以魯山安看似想要在洛陽交好一些勢力,可這種交好只能是泛泛的。
這點和河族是完全不同。
河族現在差不多是依附魯山安,河族的力量為魯山安所用。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武力。
魯山安選擇哪一方,顯而易見。
他肯定會保拓延勿。
「反正死的是姜成德,死得好。」鶯兒說道。
「就是,還想打殿主的主意,死了才好。」鵑兒也點頭道。
她們可不管拓延勿躲哪里,能不能逃出去。
反正現在姜成德死了,殿下指婚一事應該是告吹了。
只要殿下高興,她們就開心,那就是好事。
「殿下?」鵑兒說完見自己郡主沒有出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您還在擔心?」鵑兒小聲問道。
「不是,我在想,那真正的凶手會是誰。」夏馨月搖了搖頭道。
她其實在想崔游,因為她可以確定,姜成德肯定就是崔游殺的。
她很想從崔游口中聽到殺姜成德的過程。
不過,崔游到現在都還未過來找自己,讓她心中有些焦急。
「殿下,姜成德得罪的人多了,想要他小命的也不少,想要找凶手,那可是太難了。」鶯兒說道。
「也是。」夏馨月笑了笑道,「你們先下去吧,讓我靜靜。」
鵑兒和鶯兒兩女笑吟吟地出去了。
姜成德死了,郡主的婚事算是告吹了。
看到郡主開心的樣子,她們兩個自然也就將懸著心放下了。
夏馨月在屋中坐了一會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便直接去找崔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