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疇確實相當滿意李鴻儒。
至少李鴻儒以平民的身份,凝聚了儒家浩然正氣。
不論通過什么樣的方式和手段,李鴻儒成功了,這便無需再糾其過程。
要么屬於天資,要么屬於機緣,再無其他原因。
不論是哪一種,王福疇都能接受。
而且李鴻儒還頗對他脾氣。
這同樣是個擅用舌槍唇劍的家伙,年紀輕輕就將夜魔衍吃得死死的。
即便夜魔衍實力高超,被落在這種局中,也幾乎斷送了自己在佛門的前途。
實力很重要,心性和手段也很重要。
這是一個合格文人修行者需要的品質。
此時王福疇還看到了李鴻儒的另一面。
這家伙真是不要臉皮。
看李鴻儒賤兮兮的模樣,他真想一巴掌呼過去,好讓自己的羞恥感平息一點。
男人除了在女人面前脫衣會積極,是沒可能在男人面前這么脫的。
他稍微提了提李鴻儒提供的那條恥褲。
又按李鴻儒的方式收縮了一番鎖腰的綢帶,又稍微扯了扯前方的兜襠。
沒毛病!
一切都好極了。
他輕快的系好,看著自己褪下的那條褌,拾取了一下,他拿到了手中。
「我這條褌不用穿了?」王福疇頗為疑惑的問道。
內褲被改,往昔日日穿戴的褌忽然就不用穿戴了,這讓他有點不適應。
「沒錯,您穿這個恥褲就行,是時候放棄褌了。」
李鴻儒認真回了一句。
作為首個外來實驗的對象,他對王福疇寄予了厚望。
這是他送老師的禮物。
也是他的第一位客戶。
尉遲寶琳等人拿了紅披風,遲遲沒有來李氏布店,李鴻儒此時也只得想點別的法子。
紅披風限定的人群有限,還需要他做詩詞,銷售模式有缺憾。
但恥褲人人需要,這是一個大市場。
李鴻儒覺得自己對衣服設計的方向沒問題。
只要有需求,他就有市場。
若是琢磨琢磨,有女性給他做實驗,他還能將女人們的貼身恥褲設計出來,有記憶中的特色,也符合這個時代的要求。
他囔囔了一句,隨即便見王福疇扯緊了下褲,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福疇兄,怎么樣?」
一旁久侯的四人頓時紛紛發問。
「好極了!」
王福疇稍微擺動了一下左右腿,又來回走了幾步,他還邁出八字型,s型蛇字步,又如水蛇一般扭曲了一番。
「好極了!」他再度確認道:「我從來沒有感覺如此好過!」
舒坦的感覺涌上心頭。
只是對比一番,王福疇就覺得自己下半身得到了大幅度的解放。
這是一條讓人幸福的恥褲。
或許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幸福感會慢慢下降,最終習以為常。
但王福疇很清楚,這給廣大男性帶來了福音。
他覺得是個男人就會喜歡這種款式,轉而放棄麻煩而又不舒服的褌。
「諸位都來試試,若我王福疇哄你們騙你們,活該我這學生早夭!」
為了讓柴令威等人嘗試恥褲,王福疇連發誓都用上了,還隨手指了指李鴻儒。
一旁的李鴻儒只覺自己心里有些發苦。
您老發誓就發誓,用別人的生命來當毒誓算什么。
看來今天這份禮讓王福疇既滿意,又有著不滿意的地方。
得罪文人果然很蛋疼。
光是這張嘴,一般的人就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