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鴻儒居然在玩木刀。
這修煉的路就顯得太雜亂了。
王福疇在長安,而他要將要離開並州城,公孫舉只覺李鴻儒修行有著大麻煩。
這說不得他需要向王福疇打個小報告了,看看老師如何指導和處理。
「咱們文人近身之後太弱了,我覺得有一些近戰的本事也是好事!」
「那你也莫要亂練」公孫舉笑道:「你總不能持劍的時候還去揮刀。」
「就是瞎練練,我是隨手瞎練練」李鴻儒悻悻道。
師兄開明都尚是如此說,更無須說王福疇了,到時定然有著反對。
說來他習練刀術有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但也有部分原因是為了李旦。
前途坎坷,但做為先行者,總需要踏出一條路來,給李旦找到合適的修煉法。
這在他的能力之內,也是他需要負起的責任。
「你早日凝聚元神,便能考取功名位列朝廷,見識面也能更為寬廣,朝廷也能提供諸多術法參考,每種都是了不得的能力。」
「師兄,我一定努力努力再努力,爭取早日有功名」李鴻儒保證道。
他沒什么興趣當官,可若能學一些術法,又能暫時去追求一番功名。
說來他就是圖太吾修煉快,後續修行時能彌補諸多的劣勢。
若沒有太吾輔助的本事,他只會跑跑步,去發展一下跑路的特長,爭取不被武者近身一刀刴死。
想在武者路線上有一定水准,這並非說說就能出彩。
即便是有太吾的幫忙,他依舊有諸多處需要盡心盡力。
不提秘籍等來源。
就算是吃都很費心費力。
他不僅要吃黃金,還有吃金石,木材,不知以後是否需要的食物,布帛,葯材。
種種太吾所需的材料讓李鴻儒非常頭大。
他還需要多多進食更有營養的食物,爭取不斷的氣血凝練。
李鴻儒瞎囔囔的做著保證,心下也不知轉到了何處。
公孫舉亦是不斷點頭。
待得師兄弟聊了許久,公孫舉才從腰間取下一個袋子。
他隨手一展,那袋子頓時變得有如麻袋般大小。
公孫舉伸出手去,在那袋中一陣掏。
隨後,一錠黃金便取了出來,元寶型的形狀上還能看到貞觀元印的字樣。
「師兄,你這袋子可真好!」
李鴻儒瞧得一眼,頓時就羨慕上了公孫舉的袋子。
按太吾的尿性,李鴻儒覺得制造這種袋子的布帛應該會符合太吾所需。
只是哪來多少法寶的袋子給他啃。
「這袋子叫須彌袋,擅長裝物,綁人,咱們沒武者那些戰斗的能耐,就只能在法寶上下下功夫了。」
公孫舉看著李鴻儒一臉的小羨慕,解釋了一聲。
「如果你能升任到刺史,就能從朝廷那兒撈到我這種大小的須彌袋。」
「那難度可真大!」李鴻儒悻悻道,頓時放棄了啃袋子的想法。
「你還年輕著呢,有萬般的未來」公孫舉笑道:「師兄身無多少長物,咱們此番見面,只能拿些金銀做見面禮了。」
公孫舉將金錠放到李鴻儒手中,又伸手在那須彌袋中掏。
「說來這還是徐都督訂購渤海郡海產的定金,師兄也就違規先挪用上一回,到時再補回去。」
連連又取出兩錠黃金,公孫舉念念有詞,右手上的南明丁火已經大盛。
金錠在他手中慢慢消融,又漸漸化成了金塊。
正常的官銀成錠,又有監制的火印,僅僅用於軍餉、官薪、宮用、各地建設、賑災等支出。
若是想要使用官銀,避免不了重熔,化成碎金才能去做使用。
公孫舉這是貼心到家了,還給他熔了金錠。
李鴻儒的手縮了縮,最終將公孫舉這份厚禮收下。
他看著公孫舉手中黃金化成液態,也有了一些聯想,不知南明丁火水准高了之後,太吾是否會承認這種煉化的方式。
「你身無錢財,就拿這些金銀去吃些好的」公孫舉笑道:「不要舍不得花錢,去福客來那些大酒樓挑好的吃。」
公孫舉不喜練武,防身手段以法寶為主。
但李鴻儒為了防身踏上了另一條路,如今還有所成。
只需要凝練一番氣血,便是三流的江湖高手水准。
公孫舉此時不免也在添磚加瓦,爭取讓李鴻儒早日有著防身的本事。
他這番話讓李鴻儒連連點頭。
但公孫舉可能低估了他花錢的能耐。
他非常舍得花錢。
肚子里已經塞了很多硬通貨。
這三錠黃金的份量不低,李鴻儒一時又有了填充肚子的想法。
修煉學舍可以將學習占火要訣。
而修建演武堂可以將基礎劍術精要,基礎刀術的空缺齊齊填補上。
此時的黃金大概夠在太吾修建一幢新建築。
如果師兄的支援能翻倍……
李鴻儒只是想想,又止住了小念頭。
師兄的支援已經很給力了,他若是得寸進尺,那便顯得過於貪婪了。
此時他不免也在比較。
究竟先凝聚哪一座建築更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