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歡喜便能共享極樂。
若是在某些國度中,他們的行為還顯得神聖,屬於對女子的恩賜。
但在大唐國,慧聰很清楚,大業寺葯丸。
任何寺廟,也不管供奉的是誰,執行誰的教義,在大唐國必須符合大唐的律法。
此前的寺廟多有收斂,寺廟中則是另外一個小天地。
但沒想到智章膽大包天到外面尋歡,還被弄死到了縣衙,更是查到了大業寺中。
慧聰只覺幾十年經營如流水。
但這總比自己被懲戒要強。
大業寺干的事情不少,為了爭取支持,俊俏和尚們沒少向富人和高官的女眷下手。
這種事情翻出來,他這個主持基本就到頭了。
「止步!」
「止步!」
「你解繩子要找李尚書,來我們這兒做什么?」
李鴻儒連連喝聲,更是對張果子使了好幾次眼色。
「殿下,馬車不方便掉頭,咱們上驢看看風景吧」張果子勸誡道。
「豈有此理,這些妖僧反了」太子怒道:「他今天若敢朝本太子下手,大唐再大也沒他容身之處!」
太子一聲怒喝,倒也讓慧聰收斂了兩分。
但隨即,慧聰的神色又略顯猙獰。
「我若收手就是死,此時已經沒退路了!」
大業寺扯的事情不會少,慧聰也不外乎多加一樁。
他長腿一陣橫掃,數個攔在前方的禁衛頓時飛撲了出去。
「攔住他!」
在那遠處,李靖死勁奔行,更是從諸多禁衛中躍出。
大業寺這道街中,擁擠著上百人。
「抱他的腿!」
李鴻儒亦是急切囔囔。
「你們一百多個人,莫非還抱不住他的腿!」李鴻儒叫道。
「他大腿和打了光一樣,抱上去滑溜溜,刀劍都會滑開,麻噠的!」
有禁衛叫罵。
這種金身佛法較為詭異,便是他們一時也難有針對的方法。
除非是有兩根縛人索將慧聰綁住。
又或是禁衛中有如薛濤那樣擅長使用鐵鏈者,才能做一定的限制。
「松我繩索,放我離開!」
慧聰大喝上一聲,仿若獅子巨吼,一時有不少人都捂上了耳朵。
「你停下來,我給你松開!」
遠處李靖趕來,亦是發聲。
「我不信你!」
慧聰大喝,他長腿一跨,頓時踏出兩米余遠。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在座駕之處,李鴻儒緩緩念咒,待得慧聰靠近時,他一手已經點了出去。
這讓慧聰呸了一聲,隨即大腿對著他掃了過來。
「老和尚,看刀!」
氣血之力一凝,手中攝魂刀一揮,無數刀光頓時彌漫了出來。
叮叮當當的聲音頓時傳來。
如同禁衛們的打擊。
刀槍不入,術法不侵,還很滑。
李鴻儒只覺刀光中一條閃爍金光的腿踢來,他身體已經高高飛了起來。
「巨突石!」
李鴻儒胸口一陣巨疼時,只見李靖一聲喝,街道上一顆混著無數泥土的巨石彈出,扎入到慧聰下體中,亦將那慧聰頂到翻了個跟頭。
「要遭!」
飛過車頂時,李鴻儒見得慧聰已經借著翻跟頭滾到了馬車附近。
「張果子!」
李鴻儒只得叫上一聲。
此時他也瞧見了那頭小毛驢。
太子略有些懵的坐在小毛驢上,只是小毛驢撅起蹄子一陣飛奔,太子轉眼便到了百余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