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也不欲做得過分,免得惡心到一位頂級的大修煉者。
他吩咐了數句,簡單做了一些巡查,隨即將諸多兵將都安排了下去。
「走,咱們立下正統去!」
立正統,轉國運。
侯君集邁步在宮殿中,待得一番丈量勘測後,最終選了王宮的正中央。
「國土小,重地之處一般都在王宮大殿中央位置,這地方適合承接氣運,可以取得最大的風水效果!」
「你以後有時間可以去看看風水龍學,這學說在平常沒什么用,但在一些玄學上有著不可言語的妙處!」
侯君集立下八桿赤鳥玄色旗,嘴中又不時喃喃出聲。
待得他將張仲堅那份文書放置在最中央,親口大聲的誦讀,李鴻儒只覺往昔熟悉的氣息頓時匯聚了起來。
赤鳥玄色旗開始慢慢飄盪。
相較於吐渾國讓赤鳥玄色旗使勁揮舞的模樣,扶餘國無疑要低端許多。
這也無怪侯君集喝退了左右,又暗示李鴻儒不要亂塞人進來。
依靠此地國運之勢,想澤被分潤好處不算多。
這宛如星宿川和星宿川天仙界秘境的區別。
「各位聖人在上,請護佑我文武並進,可以邁入元神八品!」
諸多程序完事,侯君集端坐在赤鳥玄色旗下,不斷發出從心之言,祈求各路祖宗保佑。
「侯大人,這有用嗎?」
李鴻儒大口呼吸了一會,這才將腦袋探過去詢問。
「你的方式有用,我的方式就有用!」
李鴻儒看侯君集舉止奇怪,侯君集也覺得李鴻儒吃相有問題。
大家都是從心,這種問題就沒法深究了。
見得侯君集止下祈禱,隨即如李鴻儒一樣大口呼吸空氣,李鴻儒只覺明白了。
彼此都是摸石頭過河,誰也不懂,只能用點土方子試試療效。
侯君集轉向大口呼吸,李鴻儒則開始祈禱。
「各位聖人在上,請護佑我元神隨便升個三五品,我先謝謝各位聖人祖宗了!」
聽得李鴻儒的祈禱之言,侯君集聳聳肩膀,只覺這小伙比他貪心多了。
「我這是志向遠大!」
李鴻儒解釋上一句。
「你是在社會上挨的毒打還不夠多!」
侯君集嘀咕。
若是能提升三五品,他何苦在七品的境界苦苦掙扎。
對他而言,每提升一品都是一部苦難史。
這種情況在五品之後變得尤為突出,動輒是五年起步。
能學的都學了,能練的都練了,能想的也都想了。
修煉到最後練無可練,大葯資源也彈盡糧絕,修為便再難寸進。
侯君集就是這么一個極端情況,他瞅瞅李鴻儒,只覺這小伙還沒遭遇人生中最大的毒打。
沒有最苦難,只有更苦難。
相較於此前的那些苦難,邁入五品後,苦難會呈幾何級別的上升,直到將人弄到懷疑人生。
但他大口呼吸時,只覺往昔難於撼動的元神隱隱有了一絲松動的景象。
「莫非大口呼吸才是正確利用氣運的方式?」
祈禱似乎沒個鳥用,當更換到另外一種方案時,侯君集雙眼發光。
隱隱約約的松動感傳來,他只覺自己邁入八品有望。
但扶餘國的氣運太少了。
這遠不夠他肆意使用。
「還要一國的氣運」侯君集喃聲道:「那時我必然能邁入八品。」
只要邁入元神八品,他就是第二個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