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還不趕緊回家吃飯,莫非你這是要我將飯菜端過來!」
丹公主是太上皇的女兒,年歲較之唐皇的諸多女兒年齡都要大。
年齡愈長,從小女兒踏入婦人,丹公主亦是褪去了青澀,與尋常男子的婦人並無太多區別。
見得薛萬徹赤裸著身體不動,她還捏了捏手指,就欲踮起腳尖上前掐薛萬徹的耳朵。
「衣不蔽體成何體統,你這樣簡直有辱皇家臉面!」
連連訓了薛萬徹數句,丹公主抬腿就向前。
「等等!」
一時間,李鴻儒和薛萬徹齊齊大叫。
「什么等等,你們男人……」
「別讓她碰我!」薛萬徹大叫道。
「姓薛的,你……」
丹公主瞪大丹鳳眼,嘴里的話語一斷,隨即哼上一聲,一揮雲紋錦鍛而去。
「快想想辦法,我這是要死了要死了啊」薛萬徹頭疼道:「我婆娘什么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歡告狀啊!」
「告狀?」
「啊!」
薛萬徹悶悶回應了一聲。
李鴻儒還有些疑惑不得開解。
但是片刻之後,他頓時就見到了丹公主告狀的對象。
盡管身體疲憊,唐皇還是出行來到了觀星樓這兒。
「怎么回事?」唐皇問道。
「切磋了一下,身體動不了了」薛萬徹悶聲顫抖道。
「就是切磋切磋」李鴻儒亦是賠笑道。
「你們在皇宮打完還到外面打了?」唐皇皺眉道:「無怪宮廷中有人說聽到了雷聲!」
他看著赤身裸體的薛萬徹,又看著一臉賠笑的李鴻儒。
早知如此,他就讓這兩人一前一後的滾。
這兩個都是能干活的人,偏偏這兩個都讓人頭疼。
現在湊到一起,只是同行一番就臭味相投惹出了麻煩。
待得李鴻儒描述一番,聽到李淳風觸電被打到吐白沫,便是唐皇都頭疼。
「來人,去牽十頭草豬過來!」
半響,唐皇開始下令。
「他也不怕被豬砸死,一會兒你負責投擲!」
唐皇宣了令,又指了指李鴻儒,這讓李鴻儒趕緊應下。
唐皇的方法很簡單,這是靠著不值錢的牲畜靠近薛萬徹,直到將薛萬徹身體上的雷電消耗一空為止。
相較於李鴻儒拉扯鐵絲導電,這類活體導電效果會顯著很多。
唯一的損失只是看要死多少頭草豬。
「能不能給豬洗洗澡!」
薛萬徹勉強提了個要求,但沒人理睬這個要求。
這家伙腦袋有問題,唐皇覺得薛萬徹應該吃點小虧。
至於李鴻儒這小伙,唐皇眼睛一掃時,覺得這家伙確實有點太閑了。
這是說劈就真劈,膽子大到讓人頭疼。
幾年前將李道宗劈到床上躺了數月,這貨壓根就沒吸取一點點教訓。
他悶哼一聲,隨即又勸了丹公主數句。
雖說是公主,但丹公主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除了操心國事,唐皇也不得不操心家事。
「皇兄,您能不能讓人將那些草豬洗洗,這太臟了!」
見得草豬被迅速牽來,丹公主不由拂袖遮住了鼻子。
「不洗了,他這么不喜歡穿衣服,那就吃點不穿衣服的虧!」
唐皇說了一句,又對李鴻儒揮了揮手。
這讓李鴻儒不得不抓住了豬尾巴,隨即將兩百余斤的草豬提了起來。
看著草豬身上滾著的排泄物,李鴻儒屏了氣息,這才將草豬投了過去。
一道紫色的光華浮過,草豬嘴中的嘶吼隨即終止,身體直勾勾落了下去。
「我不喜歡穿衣服,但是我喜歡穿盔甲呀……呀……呀……」
薛萬徹哀嚎一聲,顫抖的聲音顯得有些拖長。
浴血真男人,浴一身豬糞算什么。
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再回味這個難忘的一天。
薛萬徹不免也望了望李鴻儒,他倒霉,這小伙顯然也躲不掉,定然免不了被唐皇責罰。
看著一邊賠笑一邊擲豬的李鴻儒,薛萬徹覺得這小伙不管怎么賠笑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