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章 三種可能(求訂閱)(2 / 2)

一次次的相遇,張仲堅總能看到年輕一代們的激流勇進。

李鴻儒一次次有了不同,也一次次有著強大。

倘若李鴻儒的防護再周到一點,又或有一柄法劍,便難落到眼下這種境遇。

看似李鴻儒在地藏手中狼狽不堪,但李鴻儒的反應幾乎和他少有區別。

這是能有效反擊地藏的身手,也是拿得出手的能耐,難於落到被偷襲只能隕落的下場。

李鴻儒提及的討公道並非嘴巴過過癮,而是真有了一些相應的本事。

他頗有興趣的看著李鴻儒,見得對方心情難提上來,不由轉換了話題的方向。

「你們那皇帝是一個很有能耐的人」張仲堅笑道:「不做皇帝不知道,坐到位置上才知曉他在其中的難處。」

「皇上雖然有些倒霉,但能耐還是很強的!」

李鴻儒尋思了一番,這才開口出聲附和到張仲堅。

張仲堅實力高強,但又不乏失手走運之處,唐皇同樣如此,總是有倒霉伴隨,時不時就出點意外需要唐皇收拾。

有人遭遇意外打擊一次就難於翻身,唐皇這是翻來覆去,宛如打不死的小強,一直有著掙扎,甚至於更為強大。

「做皇帝很難,若是你有能耐,就替他多分擔一些事情」張仲堅道:「千萬不要想著去扯他的後腿!」

「我給他分擔了一點點哩」李鴻儒悻悻道。

實力越成長,心思也越復雜。

若非需要綁在朝廷上爭奪氣運,李鴻儒覺得自己早就跑路了。

李鴻儒對唐皇不乏一些消極情緒。

這一點甚至於被唐皇看穿,轉而也有了這趟句驪國之行。

「能耐越強,能做的事就越多,不提做牛做馬,你行事需要秉承內心出發,做一些有功於後代的事情」張仲堅道。

他也不拿什么大義說教,只是勸誡李鴻儒行事時注意分寸,所作所為需要符合自己利益,也需要符合後代們的利益。

這種事情小到植樹綠化,大到朝廷涉及成千上萬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但凡對後人有益的事情,那就能放心去做。

但凡對後人禍患無窮的事情,再能拿一時好處,那也不能去做。

「你只要在這一點上看透,就不會對他行事有多少異議」張仲堅道:「從大方向而言,他做事難有挑剔可言!」

「說的對」李鴻儒點頭道。

「說來也算是他巧,派了你來此處,咱們正好也見證了東土一條大脈破損之處」張仲堅道。

「大脈,莫非是地脈?」

「不錯!」

「這株屍蓮就是借助地脈之力成型。」

地脈涉及風水定位,亦需要風水龍水引導。

李鴻儒在這方面並無什么發言權,甚至於無法做出准確定位。

他只能靜心聽張仲堅敘說。

「但凡能破掉這條地脈,他征伐時便能少遭遇這些魑魅魍魎的侵襲」張仲堅道:「但我心中隱隱又有其他感覺,感覺事情似乎並沒有表面上的那些……」

遲疑了數秒,張仲堅才發表一些難於確定的看法。

「東土氣運看似有向句驪國轉移的架勢,但我懷疑這是氣運滿溢後可能出現的泄露」張仲堅道:「不知這事情是不是與方丈島鎖龍柱破碎相關。」

「滿溢後的泄露?」李鴻儒奇道。

「不錯」張仲堅道:「句驪國應該是承受到這種滿溢後泄露的氣運,大唐承受的好處應該會更多!」

「但大唐沒什么好處,這幾年倒霉透頂了啊!」

唐皇統兵征伐句驪國,但折戟在句驪國,並沒有覆滅到這個國度。

或軍中之事,或外界氣候的問題,或陰魂作亂,又或邊疆汗國余孽作亂,再或某些錯誤的指揮……

在唐皇征伐句驪國時,天時地利人和似乎齊齊都出了問題。

這也讓大唐征伐不得不止步。

不僅是征伐失利,李鴻儒覺得大唐最近幾年很晦氣,將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染上了幾許陰影,難有多少好處可言。

他這數月就不乏各種悲喜交加,在情緒方面有著來回的變換。

「前朝也有三征句驪國,會不會和方丈島的鎖龍柱沒什么關聯?」李鴻儒謹慎問道。

不僅是大唐打句驪國,大隋也在打。

相較於大唐稍顯穩妥的征伐,大隋是不要命的打,打到國度幾乎崩潰才止步。

但方丈島鎖龍柱破碎是近一些年才發生的事情。

「你去過瀛洲和蓬萊嗎?」張仲堅問道。

他這句詢問頓時讓李鴻儒啞然。

「大隋和大唐沒有承受到相應的好處,那就要看看是不是有人拿了這份好處」張仲堅道。

「誰?」

「有可能牽涉到方丈、瀛洲、蓬萊的,你仔細想一想,說一說能有幾種可能?」

「一種?」

李鴻儒探頭探腦問了一句,頓時讓張仲堅搖了搖頭,隨即伸出了手指。

「我聽聞仙庭欲立下天地秩序,成就天地一統,他們可能在幕後行事,這是第一種可能。」

「你我曾入過秦皇分穴,那位大帝生前或許有一些計較,他性格霸道,行事並不會過多去考慮導致的後果,這也有可能!」

「還有一種可能則是涉及這東南西北四海,四海龍族屢被壓制和削減,又被強行征入仙庭,可能存在一些禍亂拖延的心思。」

張仲堅連吐三種可能,這讓李鴻儒一怔,只覺這些事情離他有些遠。

就是他知道了真相,他也不能做什么。

如同楊素提及,若是氣運不足,冒然陷入這些大事中,斷然只有被抹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