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書籍沒戲,做學生也沒門。
李鴻儒尋思過來,只覺難於探知什么更為詳細的信息。
但他倒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
《道德真經》研讀明白了,甚至於他能修行下去。
只是這類基礎典籍有個通病,便是很難清楚其中的奧妙。
李鴻儒聆聽了對方術法給予的大道聆音,但他也只能說上一句『老子不懂』。
他難有能耐聽一遍就懂。
與老子以往講學一樣,諸多天資不凡者前去聽講,但能懂老子道的人屈指可數。
一遍聆聽下來,李鴻儒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從鳩摩羅西這兒了解更多,也方便李鴻儒做判別。
老子以《老子的道德經》為基礎修煉框架,諸多使喚的神通術法大概率與這種典籍有關聯。
李鴻儒尋思過來,只覺自己身上的變人術和金鵬十八變或許能沾一絲邊,南明丙火、南明丁火、離火或許有可能具備一定機會承受到相應的裨益。
向人詢問底細是頗為忌諱的事情,他尋思清楚,倒也沒繼續糾纏下去。
「若是你的子孫以後想了解《老子的道德經》,到時可以隨時來找我們,大唐也不乏各類道德經的解說典籍」李鴻儒道。
「不用了不用了」鳩摩羅西喜滋滋道:「我也沒聽懂你剛剛講的那些,只得拿一塊水鏡寶石錄下來,以後讓他們去水鏡寶石里看一看聽一聽就行!」
鳩摩羅西指指自己脖子。
看著對方脖子上那串七彩寶石項鏈,李鴻儒一時默然。
這老牛妖畢竟是個天竺第四家族,又有千年的壽命,好東西多多。
他都不曾聽聞這類水鏡寶石,在大唐,他們最多能高價求購到留影寶珠。
聽鳩摩羅西的描述,水鏡寶石能重復利用,可以看到影像,也能聽到聲音,明顯要勝出留影寶珠一籌。
見得李鴻儒微微詫異的模樣,鳩摩羅西稍有羞赧,但他老臉厚下來倒也能接受。
他壽命悠久,見過的天資者甚多,難有什么人可以聽一遍或看一遍就學到『道』。
李鴻儒和他探討許久,顯然難有什么收獲可言。
何況東土之地不乏各類《道德經》的版本,對李鴻儒而言更像是溫故知新。
他尋思了數秒,這才從七彩寶石項鏈上取了一枚寶石下來。
「你將這冊典籍重譯了一遍,讓我們家族的基本道德規范有了完整,我送你重物舍不得,送輕的你又用不上,就將這枚寶石送給你朋友了!」
鳩摩羅西瞅了瞅李鴻儒,又瞅了瞅李鴻儒身邊躺著的陳禕。
這具過去身用定顏珠定住了一切生機和變化,至今不腐,也無進食等方面的需求。
但定顏珠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並不會讓人死而復生,也不會恢復到神智。
「這是什么?」
看著鳩摩羅西從項鏈上取下的寶石,見得寶石上一黑一白的色彩,李鴻儒不免有幾分興趣。
「這叫陰陽寶石」鳩摩羅西道:「如他這樣被斬斷過去與現在,處於陰陽兩隔中,這枚寶石或許能給他一些裨益。」
「什么裨益?」
「給他這具身軀殘魂一絲容納修煉的可能」鳩摩羅西道:「或許他能有所獲呢。」
「他身體都沒生機了,這要如何修煉?」
「所以我才說是一個可能!」
鳩摩羅西晃晃腦袋。
這顆寶石有大用處,但這顆寶石對他又難發揮用處。
這大致是處於珍貴和廢物之中,拿來送人情倒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