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儒尋思鳩摩羅西的介紹,手指好一陣比劃。
「或許他有一天修煉到比金蟬子還厲害,隨手將就對方抓來融合回歸真我了」李鴻儒道。
「謝謝您的祝福!」
女王微微一笑,宛如一朵鮮花盛開。
她撫摸著陰陽寶石,輕輕俯下了身體。
李鴻儒微有詫異時,只見女王臉色微紅,在陳禕蒼白的嘴唇一碰而過。
她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陳禕,眼角兩滴淚水卻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淚水寄托思念,希望你身心純凈,有一天能感受到這份寄托之情有著蘇醒!」
兩滴熱淚滴在了陰陽寶石上,又各占據了一邊。
待得女王撫手,那兩滴熱淚在微光中緩緩沉入寶石,仿若寶石中天然便存在兩滴淚水一般。
「嗯?」
女王伸手釋放術法,這自然逃不脫李鴻儒的感知。
只是對方這一手擬物的術法渾然天成,更勝出劉彥珺許多。
他輕咦一聲,更是看向了女王的臉。
這讓女王坦然一笑,面色柔和中又帶上了些許不可褻瀆的威嚴,更是讓李鴻儒感受到了沉悶的壓制。
「您……」
李鴻儒看了看女王,又看了看陳禕,他目光迅速凝重了起來。
「您到底是誰?」
此前的女王雖然是上位者,更是具備指揮陣法的能耐,但女王的修為著實有限。
若是李鴻儒樂意,他一招就能放倒女王。
但在現在,李鴻儒感覺這種身份有著對調。
他隱隱中有著感覺,若是雙方交惡,他才是被一招放倒的角色。
這是不該瞬間轉換的變化。
對方的實力似乎有著瞬間的提升,而且超出了常理。
李鴻儒尋思時,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我是誰不重要」女王搖頭道:「重要的是我滿足了她的心願,她也願意為此奉獻自身,這一切都是屬於自願的行為,並非我強行逼迫到她。」
「婆羅門已經重歸天竺,你們不該在這些西域國度繼續法開四方」李鴻儒沉聲道:「你們可知法開四方掀起的無數罪惡風浪,你們時至此時也應該收手了。」
「哦?」
女王輕口咦了一聲。
她頗有興趣上下打量了李鴻儒一番。
「我與那三個西域小和尚沒什么關系」女王笑道:「我也不曾去掀起惡行,只是過來給予世間受苦受難的女子一條生路罷了!」
「……」
「你們勉強還算是個男人,不曾因她沒見過世面哄她騙她,也算是做了一些正事!」
女王指指遠處不斷吆喝交易的場景,她伸手一抓時,李鴻儒只覺對方的手似乎在瞬息之間探入了某處。
待得女王將手縮回時,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副畫卷。
「她既然願意將兩儀微塵陣的古陣圖送予出去,我也不橫生阻攔」女王道:「這陣圖便送你。」
女王伸手一拋,李鴻儒只覺對方輕拿的那副畫卷入了手。
這畫卷遠比他想象中要重,看似是紙帛之物,卻不乏百斤之重。
甚至於在李鴻儒的感知中,他還有太吾傳來的布帛煉化提示。
「守住你的欲望之心」女王笑道:「也讓那個厭女的妖男心中少些算計,免得將來誤了自己的性命!」
女王雙眼透過,似乎看穿了李鴻儒。
她更是提及在遠處不斷進行交易的楊素。
楊素變人術極為高明,若不曾動用實力,身體幾乎與常人無異。
李鴻儒難知對方眼力為何精准到了這種地步。
他只覺對方仿若某些不出世的老怪物,眼力毒辣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要在心中悱惻我,更不用猜測我的身份」女王道:「若是有本事,你我終究能再次見,若是欠缺能耐,得知了身份又能如何呢?」
她敘說完,仿若了卻了諸多事情。
從馬車上下去後,她的目光再也沒有朝著後方的陳禕掃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