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實力強一籌,能迅速擊敗我,豈不是能迅速跑回來拉偏架」李道宗笑道。
「那就試試!」
圓測僧人將降魔杖舞動,這讓李道宗寶劍一拔,隨即就跳了過去。
「玄奘大師,靜陽公主已經嫁與房府二公子,您徒兒辯機不僅是迷惑大唐的公主,還是勾引有夫之婦,您管教不嚴,那也只能由我們大唐朝廷管教了!」
徐茂功步步向前,攔住了踏步向前的玄奘。
他口中的話讓玄奘皺眉。
「我很清楚辯機的品性,他不會做有違倫理的事」玄奘開口道。
「您的意思是說我們大唐用公主的清白來誣陷您徒兒」徐茂功反問道。
「徐大人何不聽一聽公主的話呢?」玄奘道。
「玄奘大師何不解釋解釋辯機廂房中那一只配對的金絲綉花枕頭,那可是鐵證!」
徐茂功看著手持木魚的玄奘,手中寶劍微微彈出。
這遠不是他所能輕視的人。
玄奘身上的氣息宛如一道白月光,干凈得不染一絲塵埃。
這種大修煉者心思透徹,有著心如止水,學什么都能迅速通達,更是能明悟看穿對手的破綻。
朝廷中一些高官知曉慈恩寺有幾位實力極強的大妖,但少有想到慈恩寺最麻煩的並非那幾個大妖徒弟,而是這些大妖的師傅,當今唐皇陛下的御弟。
徐茂功步步戒備,一柄劍豎在了他和玄奘的中間。
「您西行取經不容易,入住慈恩寺也不容易,莫要因此誤了您屢屢想傳播大唐的佛法!」
徐茂功連連提醒,這讓玄奘一時有著沉默,止住了向前行進的身軀。
慈恩寺中,辯機身邊再無同盟。
「您是束手就擒還是要負隅頑抗?」
尉遲恭開口問向持著寶劍的辯機。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那枕頭是公主平日休息之用,只是不知怎么遺失了一只,公主才另取了一只過來。」
辯機看著涌入慈恩寺的諸多大唐重臣,他更是看向了遠處數位文官取出的寶物。
隱隱之中具備的克制感傳來,辯機只覺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
遠遠處的靜陽公主一臉的無措,看上去並不知情,也同樣陷入了這個局中。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這是欺人太甚」回神過來的辯機喝聲道。
「辱我大唐重臣門風,辱我大唐公主清白,你還敢言我等欺人太甚!」
尉遲恭大喝一聲,他也不管辯機是從還是不從,提起長鐧砸落。
金龍從長鐧中咆哮而出,這讓辯機不由舉起長劍一架。
只是招架的瞬間,他便迎來了尉遲恭左手長鐧的重砸。
這讓辯機難於承重。
他身體一低,隨即有著滑出。
但迎接他的是一柄寬厚的宣花斧和映入眼中的漫天斧影。
「剃頭!」
程知節爆喝,重型兵器的宣花斧如同輕兵器一般揮斬而出。
這讓辯機只覺腦袋上一涼,頭上的僧帽已經被削飛。
「刴腿!」
腦袋上冰涼感剛剛過去,心中驚魂未定時,宣花斧又有著反撩,直斬下方雙腿。
這讓辯機凝神,他長劍微微一擋,身體隨即有著倒掛翻身。
「斬腰!」
程知節第三聲傳來,辯機只覺自己身體一疼。
他纏繞在腰間的寶玉腰帶在一擊之下被打得粉碎。
劇痛的撕裂感切入了腰間,這讓辯機發出了痛楚的聲音。
他身體有著極度不自然的恢復,腦袋上片片龍鱗不由自主顯出,一雙龍爪亦是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