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身體成為毒身,敖孌覺得自己不可能成為仙庭丹爐中所需。
甚至於她不乏提前准備各類相應的能耐,譬如李鴻儒提及的《三屍毒掌》等物,做好了轉修的准備。
一切只要待到大葯成熟之後。
撐過大葯毒性侵襲活下來,她就是一條自由的龍。
「到時候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想在哪兒看日出就在哪兒看日出,我想在哪兒看日落就在哪兒看日落,我能買一百串糖葫蘆,想舔多長時間就舔多長時間……」
在那時,她不需要像現在這般頭上架著一把刀,難於放肆和放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思索到擁有自由身後的生活,敖孌只覺那才是輕松的生活。
「自己玩兒去吧!」
她抽了乘騎的劣馬一鞭,見得這匹馬驚慌奔遠,身體隨即卷起了烏雲。
敖孌難於確定觀自在菩薩什么時候回歸珞珈山,但桃花源秘境開啟的時間不遠了。
年尾在即,剩下的時日不過數月。
「也不知公孫舉等人去了哪兒,若是能暗中放倒兩個就好了!」
有陶依然在,敖孌不敢放肆針對。
但公孫舉的行蹤又極為詭異,難於捕捉到行蹤。
她看了看荊州城方向,又注目放向洛陽城,最終奔行探向了洛陽城。
一眾人分了數路。
李鴻儒的目的地很明顯是回武當山。
時間陷入年尾,他能趕回秘境中參與團圓。
明年的事情很多,不乏爭奪秘境,也不乏商團備貨前往西梁女國。
這兩件事都極為重要。
征伐秘境已經做好了全然的准備,這是難有多少懸念之事。
他摸著沉甸甸的小乾坤袋,只覺楊素的事情才叫麻煩。
即便李鴻儒心中也只是有一些初步的想法。
他擅長做某些生意,但並不擅長做這類需求常規的生意。
在這件事情上,李鴻儒離不開公孫舉的盤算和指點。
此時時間充足,李鴻儒亦是不急不慢的驅趕坐騎行進。
待得四天後,李鴻儒才轉悠到武當山區域。
「自己玩兒去吧!」
李鴻儒有拿妖馬打牙祭長食物的小念頭。
但思索到做人不能這般絕情,他拍了拍這匹累得夠嗆的妖馬,隨即攆走了這匹價值不菲的坐騎。
只是強行卷風,李鴻儒已經在沉沉浮浮中卷起了身體向上。
山頂之處覆蓋的白雪皚皚,又伴隨著一陣陣呼嘯的冷風。
濃冬已至,李鴻儒只覺這種日子聚堆烤烤火,一家人吃點難吃的食物,那才算是安穩舒心。
他摸了摸真武令伸手一指,隨即飛縱踏入了雲海中。
山川和河流撲面迎來的感覺傳來,李鴻儒腳底穩穩一踏,隨即已經站在了秘境中。
「師弟,你這可不像往常,居然兩個月不到就跑了回來。」
遠遠之處,公孫舉打趣的聲音傳來。
此時的公孫舉指著一柄法劍,不乏釋放南明丁火術法恐嚇一頭妖禽。
這讓李鴻儒啞然。
他注目過虎嘯豹鳴的秘境,又不乏諸多人逮著大妖和妖獸一陣廝打。
這片秘境中的靈氣管夠,足以讓人錘煉到當前身體的極致。
這讓身體充實而又不乏精力旺盛。
人如此,妖也是如此。
精力飽滿後就得做些事。
聽得公孫舉提及缺乏了真武令的鎮壓,秘境中這一月多的時間不乏爆發妖獸潮,這讓李鴻儒不免有些驚心。
他也幸得有陶依然和公孫舉主持大局,才不懼這些妖獸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