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四十一章 葬了個好地方(求訂閱)(2 / 2)

氤氳的紫氣中,堵塞兗州鼎的張仲堅身軀在不斷縮小。

這只能證明著對方尋求轉化的方式有著大幅度的邁步向前。

或許有張仲堅破釜沉舟,也有張仲堅鑽研多年經驗,又有兗州鼎灌輸的特殊。

宛如李鴻儒修行《九龍術》,張仲堅體內似乎也在變化。

這種變化催動了長生術的衍生和向上。

李鴻儒只見張仲堅花白的發絲開始逆轉成黑,臉上的老年斑不斷消退。

宛如長生葯一樣,張仲堅在返老還童,容貌和身體有不同程度的年輕化。

但相較於長生葯,張仲堅更依托修行的長生術和兗州鼎奪天地造化之功,能發展到什么程度更多是看張仲堅自身。

李鴻儒靜心在兗州鼎下等待張仲堅從中翻出。

閑著時,他手抓著秦皇的玉璽不斷翻看。

這枚玉璽取材於和氏璧,用了半截靈玉打造而出。

李鴻儒也有和氏璧打造的玉璽。

他摸了摸袖兜,隨即將自己的玉璽也取了出來。

兩枚玉璽的造型大體相似,一者為左,一者為右,又各有金龍游盪在其中。

秦皇的玉璽刻字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李鴻儒的玉璽刻字是『承天之運,克承大統』。

李鴻儒倒沒什么黑掉秦皇玉璽的強烈欲望,但他不免也思索同一個爹媽生的,他的玉璽為何就沒法輔助操控九鼎,也欠缺開啟山河永固大陣的能耐。

他看著兩枚玉璽,只覺難於看出太多的區別。

按道理來說,小高、李相等人為了方便他重新為王,不應該出現這種失誤。

但他的玉璽確實沒這種能耐。

李鴻儒引動《九鼎術》操控豫州鼎時,他的玉璽更是沒發揮半分作用。

「人家是野鳳凰,你就是個山雞!」

他翻來覆去做對比,最終只得在心中叨叨了一聲。

「你這是挖到秦皇陵了,居然將秦皇的玉璽都掏出來了?」

李鴻儒對比許久,等到上方傳來一聲好奇的詢問,李鴻儒才抬起頭。

此時的張仲堅身軀依舊龐大,還有近乎兩丈。

但依張仲堅此時說話的語氣,對方大概是剔除了爆體的風險,才有了較為輕松的詢問。

「挖到過一次,不過在里面帶出來的是這枚玉璽!」李鴻儒揚了揚自己的玉璽,又問道:「你的身體怎么樣?」

「很好,我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好過!」

張仲堅伸手一撐兗州鼎欲要跳下,難於掙脫磕碰到腦袋的聲音傳來,李鴻儒頓時一躍而上。

「就是我眼下被這尊鼎禁錮了」張仲堅不爽道:「此前我只是拿這尊鼎做個棺材,哪曾想到它黏上我了,不放我離開!」

兗州鼎固定張仲堅並非只沾住了雙腿,而是幾乎影響到了張仲堅全身上下。

在張仲堅的感知中,他似乎被當成了兗州鼎的一部分,身體難於掙脫出去。

「小老弟,你怎么又跑進這墓穴來了,這鬼地方可不太好出去」張仲堅道。

「我是有事情才跑進來」李鴻儒抓抓頭道:「眼下泰山在封禪,但是出了一些疏漏!」

李鴻儒簡短將相關事情說了個大概,這讓張仲堅微微有些茫然。

「你的意思是說,我睡了一覺,外面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年」張仲堅奇道。

「差不多是這樣」李鴻儒點點頭。

「我當時殘喘的壽命只剩余兩三天,怎么可以活到二十年後醒來?」

張仲堅注目過四周。

他最終不得不認同自己找了一個好墓穴。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躺在兗州鼎中,他的身體似乎被穩鎮,脫離了時間流逝對身體的摧殘。

而等到治皇封禪,他的身體也有了變化。

甚至於這種變化助推了他長生術向上的強行推動。

張仲堅瞅了瞅鼎中的幾根枯骨。

他難於想通別人躺在里面為何死了,但只要他沒死就行。